夏冬帶着人去找那些打夏彥灼的人了,雖說小孩子打鬧不可避免,但是用石頭砸别人的腦袋,這件事就太惡劣了,這可是相當于謀殺,所以夏冬并不打算姑息。
夏傾歌并沒有跟上去,主要是她跟上去也做不了什麽,而且,她相信自己的爹爹和哥哥們會處理好的,所以她就留下來安慰夏彥灼了。
“四哥,你明知道自己一個人打不過他們,怎麽也不跑。”夏傾歌有些無奈的說道。
夏彥灼哼唧了一聲,“他們敢說你不好,我就是打不過,也要打。”那小拳頭被拽的緊緊的。
“可是這樣小歌會更加的擔心。”夏傾歌看着夏彥灼那被繃帶包着的額頭,心疼的說道。
夏彥灼見自家妹妹不開心了,有些手足無措的安慰道:“妹妹,你别不開心,四哥不疼的,真的,一點都不疼的。”
夏傾歌真的是又好笑又心疼的,抓着夏彥灼的手說道:“四哥,下次遇到打不過的,一定要跑知道嗎?”
“好好好,我答應你。”夏彥灼這會哪裏還敢逞英雄,連忙答應道。
夏傾歌正準備笑的時候,就聽到一聲低沉的冷呲聲,循聲望去,看到靳寒琰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
“你笑什麽?”夏彥灼率先問道。
他總感覺自己被嘲笑了。
靳寒琰沒有搭理夏彥灼,而是定定的望着夏傾歌,那雙黑沉的眸子閃爍着一抹的幽光。
他知道今天自己的傷口感染了,高燒到陷入了昏迷之中,迷迷糊糊之中有一個非常溫柔的聲音在安撫他,讓他那顆一直冰冷的心感覺到了溫暖。
如果隻是這樣也就算了,他感覺有人在他身上紮針,并且還給他喂藥了。
先不說他身體能不能喝藥,就是以他的警惕之心,怎麽可能會讓人給自己灌藥。
所以,到底是怎麽回事,那個給他治病喂藥的,都是誰?
夏傾歌天真無邪的看着靳寒琰,俨然一副自己什麽也不知道的樣子。
自己隻是一個八歲的孩子,他根本沒理由這麽的去懷疑,哪怕有一絲的疑惑,也很快就會打消的。
夏彥灼見自己被靳寒琰給無視了,非常不開心的繼續說道:“我在問你話,我說你在笑什麽!”這個人好讨厭,睡着他的床,卻還不把他放在眼裏,信不信他将之趕出去!
靳寒琰視線落在夏彥灼的身上,其中一閃而過森冷的殺氣。
夏彥灼隻覺得腦袋一片空白,那顆心被恐懼籠罩住,讓他呼吸都有些艱難。
這隻是一瞬間的感覺,所以夏傾歌就是懷疑,也找不到蹤迹了,反正隻覺得靳寒琰有些危險。
“弱。”靳寒琰淡淡的開口,明顯是在回答夏彥灼的話。
夏彥灼好不容易從剛才的恐懼中回過神來,就聽到這一句傷他自尊的話,頓時就氣炸了,“我一點都不弱,我一個人可以打五個人,這次隻是被那群混蛋暗算了。”
靳寒琰什麽話都沒說,淡漠的看着夏彥灼,可是,夏彥灼卻又氣炸了。
因爲,他眼中的意思非常的明顯。
你就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