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多久,鍾大夫就針灸完了,夏冬就又将他請去夏彥灼的房間,讓他幫忙看看靳寒琰的情況。
然而,靳寒琰的情況并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糟糕,他就如同睡着了一樣躺在那裏。
鍾大夫有些疑惑的看向夏冬,不是說人都快燒傻了,他瞧着人還很正常啊。
不過,鍾大夫還是準備給靳寒琰把脈,結果被夏傾歌給攔住了。
“鍾爺爺,琰哥哥隻是睡着了,沒有任何的問題,不用費心神的去醫治。”
這一把脈,怕是要露餡了。
鍾大夫看着撲在靳寒琰身上的夏傾歌。
琰哥哥?
琰?
鍾大夫将視線移到靳寒琰那依舊紅腫的臉上。
好吧,他真的是想太多了。
可不是,就算這個名字讓他覺得熟悉,那這個年齡也絕對不可能。
但是,鍾大夫還是問了一句,“他叫什麽名字?”實在是這個男孩身上的氣質讓他覺得不普通。
“他叫冷琰。”夏傾歌并沒有說這是自己起的名字。
夏家的人這才知道這個男孩叫什麽名字,不過,也順口解釋了一下,“他是我們家的童養夫。”
鍾大夫原本是點了點頭,可是在聽到童養夫的時候,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他一言難盡的看着夏傾歌,“咳咳,小丫頭挺有眼光的。”他但是不知道,這丫頭這麽的恨嫁啊。
夏傾歌一臉的黑線,她怎麽聽出調侃的意思?
“這是消腫的藥,不用收錢,算是老夫給你的賀禮。”鍾大夫還很上道的遞給夏傾歌一瓶藥。
夏傾歌沒想接,一旁的家人卻是接了,“謝謝鍾大夫,等她們成婚的時候,我們一定請您來。”
喂喂喂,扯遠了啊!
夏冬等人感激的想留鍾大夫吃飯,可是鍾大夫卻是拒絕了,畢竟他們的飯已經做好了,自己突然加入進去,怕是會有人吃不飽的。
鍾大夫執意要走,他們也就沒有再留了,想着以後用其他的方式報答。
他們現在最應該擔心的是,下一次的藥錢該怎麽辦?
原本還可以支撐到下一次的,但是,偏偏夏彥灼也需要拿藥,自然是超出他們的預算了。
“爹娘,必須找到那些打四弟的人。”夏彥昶琛捏着自己的拳頭,恨恨的說道。
自己的弟弟被人打到躺在床上,他怎麽可能會忍受的了,恨不得是把那些人也抓出來爆打一頓。
“人必須得找。”夏冬點頭應道。
但是,他們當務之急是賺錢啊,哪怕現在找到那些打人的人,也賠償不了多少的錢。
“爹,明天我和三弟去鎮上看看有沒有什麽活可以做,一定不會讓弟弟和奶奶斷了藥的。”夏彥昶深知夏冬的顧慮,開口說道。
像他們這種沒讀什麽書的鄉下人,去鎮上幹活的話,都不會太輕松,夏冬雖然也很心疼,但是也沒有其他的辦法,隻得點頭應道:“也好,你們先去鎮上看看,最好是可以當天結工錢的那種。”
隻要撐到明年就沒事了,到時候田地裏的收成,可以讓他們好過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