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連話都說不了的老太太,他們心下一狠說道:“好,我們同意。”
這聲同意讓在場所有人都各有所思。
到底該說他們良心未泯,還是該說他們毫無良心,怎麽想都覺得有些糾結。
既然已經決定下來了,夏冬就讓夏大壯去請村長來。
都說了要斷親,那流程就要走完整,省的以後出現什麽糾紛了。
夏大壯離開沒多久就回來了,他是半路上遇到村長的,畢竟這麽大的事情,村長也不可能沒有聽說,肯定也是要來勸一勸的。
結果好不容易趕來,就聽他們已經決定好了,當即就皺了皺眉頭。
“夏家老大啊,這一筆寫不出兩個夏字,怎麽能這麽輕易就斷親了,你這讓老夏在地下如何安息啊。”村長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這種事畢竟不光彩,若是傳出去,他們村的名聲可就不好了,到時候要是連累村裏的閨女嫁人,兒子娶親的,他可就擔待不起了。
“村長,我也知道,但是我不可能不要我閨女啊。”夏冬無奈的說道。
村長看了一眼待在老太太身邊的夏傾歌,那張剛正不阿的老臉滿是不贊同之色。
一個女娃娃導緻老夏家四分五裂,說她不是災星他還真就不信了。
夏傾歌察覺到村長的眼神,那張小臉有些的冰冷,憑什麽所有的災禍,都要讓女孩子來背,女孩子難道就不是人了麽?
村長勸了好久都沒有用,最後隻能任由他們斷親了,隻不過,他從始至終都沒給夏傾歌一個好臉色看。
夏傾歌也懶得和這個村長一般見識。
雖說他人是好的,但是這偏見着實讓人不喜歡。
辦完事情後,村長走了,夏老二他們走了,吃瓜群衆也走了,夏傾歌也就松了一口氣,她可算可以給自己奶奶治病了。
夏傾歌剛要跟着自家爹娘進屋,就看到一旁始終站着不動的靳寒琰。
咦惹,這家夥還在這裏呀,這存在感是不是太低了一些?
她想了想,走到靳寒琰跟前說道:“我家的危機解除了,你可以走了。”
靳寒琰涼涼的看了夏傾歌一樣,讓她總有一種自己是負心漢的感覺?
“我是你童養夫。”靳寒琰一字一句的說道。
夏傾歌愣了愣,随即擺擺手道:“剛是爲了吓退他們而已,你不必當真。”
她也不敢讓這個男孩子當真啊,這一看就知道是個不好惹的人物。
“你過河拆橋。”靳寒琰一臉的控訴。
“不是,我怎麽過河拆橋了,你這隻是在報答救命之恩啊。”夏傾歌不禁翻了個白眼。
靳寒琰又是深深的看了一下夏傾歌,又知道這個成語的意思啊。
經過他多次的觀察,這個女孩子并不簡單!
會不會也是和他一樣,練功走火入魔,導緻身體縮小了?
所以,這會不會是一個潛伏在他身邊的殺手呢?
無論如何,他都應該留下來調查清楚才是。
夏傾歌還要說什麽,就聽到水芹喊道:“囡囡,快進來吃飯了。”
夏傾歌連忙應了一聲,然後又對靳寒琰說道:“我不管什麽……”話還沒說完,就看靳寒琰華麗麗的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