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死侍,你全家人都是死侍!嘔!我不知道你們居住的地方是什麽情況,但地球上的美國可是法治社會,隻是因爲制服相似,你們這兩個醜家夥就污蔑我是死侍,我要把你們吊在警局門口的路燈上,還要告你們诽謗,嘔!”
聽了巨魔的話,頓時就像是受到重大打擊的彼得搖晃了幾下,捂着胸口不斷幹嘔,同時快速地說話反駁,就像是他講話根本用不着喉嚨一樣,一邊幹嘔一邊說話也不受影響。
昨天婚禮上的心理陰影還沒有散去,今天聽到死侍的名字就會犯惡心。
參加好朋友的婚禮,是快樂的事情;和喜歡的女孩們一起出去吃飯,也是快樂的事情;兩件快樂的事情相疊加,明明應該收獲雙倍的快樂,可爲什麽會這樣呢?
大概是因爲蛛女同盟的姑娘們都吐了他一身,并且表示以後再也不和彼得一起吃飯的緣故吧.
說實話,彼得今天都全身乏力,心情也不好,本是不想出來巡邏的。
但誰叫自己有能力?能力越大,責任就越大。
突然就發現紐約被外星人入侵,那自己必須挺身而出啊,于是小蟲拖着沉重的身軀上街抗争,盡力救人。
話不投機,雙方就這樣打到了一起,巨魔的力量更大,自愈能力也強,而蜘蛛俠則更敏捷,蜘蛛感應更是能料敵于先,一時間彼得竟然占據到了上風。
他甚至在調整好了自己的呼吸之後,還和身後的兩個幸存者聊起天來:
“那邊的冒牌金剛狼,你叫什麽名字?爲什麽打扮成這樣?”
手上套着錫紙爪子的男人瑟縮在陰暗處,大聲地回答說:
“我叫特雷文,蜘蛛俠,我這麽打扮隻是爲了拍照片,我男朋友說我長得像金剛狼。”
“男朋友?”
彼得僵硬了一下,在打掉巨魔手中的大棒子之後,還抽空扭頭看了一眼回答問題的人。
胡子,胸毛,喉結,怎麽看都是男人啊,爲什麽會有男朋友?
“有什麽問題嗎?求你别看我啊,蜘蛛俠,看着那個怪物那邊啊喂!”滿臉絡腮胡子的‘金剛狼’尖叫着回答,并且把‘死侍’抱得更緊了。
“呃,沒,沒什麽問題,挺酷的,呵呵”彼得過去隻是在網絡上聽說過這回事,可他還是十分有禮貌地接受了這個設定,甚至還表示挺帶感的:“那你男朋友呢?他在哪裏?”
“我是!”冒牌‘死侍’舉起手來示意,他的蘭花指顯得十分柔弱,面罩白色目鏡下方還有兩道淚痕:“我叫格雷格,其實你作爲超級英雄應該能看懂才對,他是金剛狼,我是死侍,我們倆是官方CP啊!”
“我不想懂這個.yue!”
作爲一個聰明人,想象力過剩的彼得把眼前兩人的行爲帶入到了真貨身上,仿佛是真的看到了羅根和韋德變成這樣,頓時就承受不來。
他隻能發出弱小無助的抗議,可終究這個場景對于他來說還是太刺激了,導緻男孩當場吐了出來。
和他交戰的兩個巨魔頓時眼睛一亮,兩根大棒子就朝着彼得的腦袋上敲了下來!
那呼嘯的風聲,伴随着那對情侶的驚呼,彼得想要動,但是身體的反應讓他失去了行動能力。
這一瞬間,小蟲似乎看到了自己作爲屌絲的一生在眼前快速飛過,接着他又看到了一條霧氣籠罩的河水,河面上有一座東方風格的石橋,橋上的本叔正在朝他微笑招手
不過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有個總是在危難關頭出現的人抵達了。
“哒哒哒!”
不遠處傳來了清脆的槍聲,兩隻巨魔的手掌和小臂紛紛中彈,疼痛使得他們收回了罪惡的黑手,并且同時發出了驚疑不定的呼喊,轉動腦袋打量周圍的情況:
“是誰?!”
某人正在等着這個問題呢。
隻見遠處的屋頂上突然出現一個人影,他丢下手裏的兩把突擊步槍,高聲回答反派的問題。
“我是不忍見到戀人共赴黃泉,哪怕同性愛也一視同仁的地獄使者,四百~~~大媽!”
喊完登場的台詞,他開始擺出種種‘非常六加一’的POSE,然後一個魚躍跳下高樓,先是前空翻三千六百度,接轉體後空翻三千六百度,等于壓根沒有翻之後,穩穩地落在彼得身旁,他一拍40K小蟲的後背:
“夥伴,你沒事吧?還能繼續戰鬥嗎?我們大家都用蜘蛛網絡趕來了!”
“.還好,除了我剛剛吐在自己面具裏了之外而且你拍我後背,我又不小心吃回去一點.”
小蟲顯然沒有四百大媽那麽高興,他說話變得斷斷續續的。
“已經在紐約看到海文海姆的天使族了麽?”喪鍾正帶着姐妹兩人在某處地獄裏旅遊呢,看到一個有毒的硫磺泉,他停下來嘗試煮幾個溫泉蛋:“所以你召集了蜘蛛家族投入紐約主戰場,這做的沒錯。”
副官的投影也在看警長煮蛋,要是街頭上暴斃的那些美國人看到此情此景,她平靜的微笑就顯得格外冷酷了:
“警長,從入侵爆發到如今的這段時間内,紐約人口損失了32.4237%,突襲帶來的措手不及過去後,傷亡增長曲線有所放緩,但目前爲止,還是沒有看到麻辣雞絲或者尤裏克的蹤迹。”
“沒關系,紐約就是個香餌,是個外來入侵者就想咬一口,如果不拿這座城釣魚,不是白瞎了李老先生的這塊地了嗎?”
用弑神者變成漏勺,撥拉硫磺湯中雞蛋的蘇明擺擺手,一邊打手勢招呼遠處的惡魔過來說話,又一邊對副官吩咐說:
“就等,扛着傷亡硬等,紐約人死完了就投入我們的仿生人進去頂,總會把對方的首領級人物等進戰場的,這是他們僅存的登陸點了。”
副官接受命令,點點頭後掐斷了通訊,而不遠處的女惡魔也正好蹦蹦跳跳地來到了喪鍾面前,她彎下腰來先展示自己制服胸口露出的半球,随後舔舔紅唇笑道:
“哎呦,這不是至尊法師嗎?怎麽想起來我的地獄裏玩了呢?”
“少說廢話了,撒旦娜,你清楚爲什麽。作爲惡魔和地獄領主之一,你應該有路子能找到‘獸’吧?能給我指個路嗎?注意,這不是疑問句,如今事态緊急,你其實沒有什麽選擇,告訴我答案。”
劇毒的硫磺泉噴出了墨綠色的氣體,而煙霧中喪鍾的獨眼目鏡還是還是閃爍着奪命的紅光,他像是絲毫不知道什麽叫客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