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代,沒有錢和權,很多事情都是寸步難行。任何人都可以欺負你,打壓你。他們會把你僅有的一點驕傲,都踐踏在腳下,無情的碾壓。”
葉謹言承認,他說的話真的很有誘惑力。
如果她現在成了孟氏集團的總裁夫人,那麽那些原本瞧不起她,給她臉色看的人,都會後悔,也不敢再欺負她,針對她了。
跟他結婚,冠上孟太太頭銜,她都能想象到她未來的日子有多順遂。
但是……
“有一句老話說,靠人不如靠己。沒有人永遠靠得住,隻有自己,才是自己的依靠。”
葉謹言直視他,“我想靠我自己。”
孟銘一言不發。
兩個相對而站,對上彼此的眼神,誰也沒有先退。
“所以,你還是不願意接受我的提議?”孟銘前所未有的挫敗感。
他不是很自戀的認爲所有女人都拒絕不了他,但他并不差,對她也從來都是用心的。他們之間發生了那麽多,她爲什麽能輕而易舉的就拒絕他,完全不考慮一下?
在她眼裏,他是沒有半分可以值得思考一下的?
葉謹言搖頭。
孟銘整個人的身上像是被陰雲籠罩上來了。
陽光躲進了烏雲,昂頭挺胸的花花草草也耷拉了腦袋,明亮的顔色都變得暗淡了,一切好像都失去了色彩。
葉謹言有些不忍心。
但是她不能因爲不忍心就答應他。
“呵。”孟銘嗤笑一聲,“我知道了。”
……
酒吧。
孟銘喝着酒,有點借酒消愁的意思。
“喂,我好不容易回來,約你喝酒,你這麽喝有意思嗎?”靳萬傑有些看孟銘不順眼了。
他大老遠的從國外回來,把這個發小約出來訴說‘相思之苦’,他倒好,一副失戀的樣子,完全沒有一點點多年不見好友的那種熱情和激動。
孟銘把自己的事說了出來。
最後總結了一句,“強扭的瓜不甜啊。”
“管它甜不甜,但解渴啊。”靳萬傑樂呵呵,“你愛上了那個味兒,不管瓜來不瓜,願不願意,你都可以抱回來啃兩口。”
孟銘睨了他一眼,果然是在外面待久了的人,說話都這麽有意境。
“三番幾次的提了這件事,她都拒絕了。我要是再提,就真的沒臉了。”
“追媳婦要什麽臉?這件頭,不要臉的才有老婆。”靳萬傑的真理,雖遲但到。
孟銘笑着跟他碰了一杯,“是那麽個意思。”
“女人嘛,實在是想要把她留在身邊,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給你生個孩子。就算她跑了,你倆之間有這個孩子關聯,就怎麽都有聯系。”
“……”孟銘在考慮這個問題。
他跟葉謹言在一起的時候沒有避孕,這麽多回了,竟然也沒有中招?
是他不行嗎?
孟銘有點懷疑自己的能力了。
他必須得再試一下。
葉謹言下午跟夢姐提出辭職,夢姐倒也沒有再奚落她,直接批了。
像她這種職位,根本就用不着讓總裁同意。
葉謹言坐在沙發上,回想着孟銘說的話。
其實她想答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