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問題其實警察都知道她會怎麽回答,從流程上來說,必須問。
最後就引向了那個出面幫孟盈的男人。
孟盈說:“那是我的朋友,也可以說是我的保镖。我有危險,他自然是要出手的。”
“那最後你的保镖把死者帶到哪裏去了?”
“這是什麽意思?”孟盈一頭霧水。
審訊的警察相視一眼,“死者最後見到的人,就是你,還有你的朋友,你的保镖。”
“所以呢?”孟盈微微聳肩,眼裏滿是疑惑。
“我們有理由懷疑,死者極有可能是因爲被報複性殺害。”
孟盈眨巴着眼睛,“對不起,我沒有聽明白你們這是什麽意思。我就想問一句,你們是在哪裏發現死者的?他是什麽時候死的?我可以配合你們的工作,但我并不能接受你們這樣莫須有的懷疑。”
“還有,如果他沒死,整件事情的受害者是我吧。我懷着孩子,跟朋友吃個甜品,出門就被人拿着刀子捅,要不是我朋友替我擋了,我不知道我和我肚子裏的孩子是否還活着。要不是我的保镖就在附近,能夠極時的制服歹徒,我想我也不能坐在這裏,被當成嫌疑人一樣的接受你們的審訊。”
孟盈當了母親,整個人都看起來很柔和。
但是,當了母親的人,也很剛。
她聲音不大,但是強而有力。
每一句話都在質疑他們,爲什麽要把她這個受害人帶到這裏來,質疑,懷疑。
“我不知道你們把我帶到這裏來之前,是否有查清我不在場證明。”
孟盈最後,被放出來。
沐垣生的臉色陰沉得可怕,他扶着孟盈,“他們有沒有爲難你?”
“怎麽會爲難呢?他們都是正常辦事。”孟盈對他笑了笑,“我沒事。”
……
張培濤的死亡整件,着重要查爲什麽兇手要把張培濤送到聶小曉的房間,又是怎麽送進去的。
可見,對方很嚣張。
法醫那邊又有新的線索,張培濤全身都有傷,但是都不緻命。
緻命傷在胸口,紮進心髒而死。
而且,張培濤的死亡時間,就在孟少豐報警前後兩個小時。
“我查了一下,這個傷應該是剪刀紮進去的。”法醫拿了一把平時用的剪刀,模拟了一下,很顯然,傷口與他檢查出來的是一樣的。
“沿路調查去往孟家的監控。”
“老大,有人發來了視頻。”
衆人圍過去,視頻很清楚,他們也能夠看清環境。
環境正是聶小曉的房間,這個時候,張培濤的眼睛還睜着,胸口明顯起伏,是活着的。
所以,張培濤在聶小曉房間的時候,還活着。
“會不會是兇手故意布置了一個跟聶小曉一模一樣的房間,錄下了這段視頻?”有人提出了合理的懷疑。
“不是。”
技術人員又調了一下音量,有水聲。
水聲停了,他們聽到了聶小曉輕哼小曲的聲音。
所以,這就是聶小曉的房間。
“去孟家。”
……
孟盈和沐垣生都在孟家,出了這麽大的事,一家人總歸是要通個氣的。
孟銘也從醫院回來,他也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