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包廂,蘭姐就在外面。
她原本是有些擔心葉謹言會出問題,不放心才守着。
哪知這麽快,安少就把人給帶出來了。
“蘭姐,我帶她出去玩玩。該給她的提成,不能少啊。”安少還非常‘體貼’的給葉謹言争取利益。
蘭姐有些擔心。
人,已經被拉出去了。
葉謹言沒有拒絕的跟他上了車。
安少見狀,心裏舒坦了。
又看了她幾眼,終于覺得哪裏不對勁了。
好像,見過。
他又看了她一眼,終于想起來了。
這不是之前那個拒絕陪酒的服務員嗎?
車子突然停在了路邊。
葉謹言不明所以。
安少已經解開了安全帶,靠近她,捏住她的臉。
仔細的看了看,嘴角勾起一抹嘲諷,“是你啊。”
葉謹言心頭一顫。
她沒想到這個男人對她印象這麽深刻。
葉謹言對他揚起笑臉,“安少好記憶。”
“呵,怎麽?你現在缺錢了?”安少的手在用勁兒,掐得她下巴都有些生疼。
葉謹言忍着痛,她說:“是啊。”
做這一行的,有幾個不缺錢的?
她都已經穿上了這身衣服,上了這輛車,也沒有什麽好遮掩的了。
安少微微挑眉,帶着調侃,“挺坦誠的。不過,我希望你在床上也能像現在一樣。”
葉謹言笑得不自然,“試試。”
安少樂了。
松開手,重新啓動車子。
等着紅燈,突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
安少認得那個男人,上一次就是爲這個女人,揍了他一頓。
一個惡作劇閃現出來。
他把車直接靠停在路邊,拉着葉謹言就下車。
葉謹言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他摟着腰,像是去追誰。
等葉謹言看清了對方,她背脊都爬上了冷汗。
“兄弟。”安少叫着孟銘。
孟銘回頭。
一眼就看到了葉謹言,包括摟在她腰上的那隻手。
眉頭一皺。
葉謹言不想見到孟銘,特别是現在。
不見也見着了,她索性也大大方方,隻是眼神不去看他。
安少把葉謹言往懷裏摟,露出一副勝利者的姿态,葉謹言就是他的戰利品,在向孟銘宣告。
葉謹言這一刻是想掙脫開的,但她沒有。
她和孟銘沒有任何關系,不需要在他面前有難堪。
這麽一想,她的目光和神情也坦然了很多。
“上一次你爲了這個女人把我揍到醫院待了兩天,這一次,她主動跟我開房,你有什麽想法嗎?”
葉謹言這個時候才知道,難堪不是你不想就不會有的。
有些人,就是想給你難堪。
她像是一個玩偶,被人玩弄着,偏偏還不能躲,不能跑。
葉謹言的臉是火辣辣的難受。
她像是被人甩了一巴掌,她不能哭,不能鬧,隻能忍着。
這個時候,她終于又一次低下了頭。
孟銘把葉謹言的神态都看在眼裏,心裏堵得慌。
“這個世上不自愛的人多了去了,我又不是救世主,能有什麽想法?隻能說,你能幹。”
後面那三個字,葉謹言也不知道他是對安少說的,還是在諷刺她。
葉謹言很想走,哪怕是安少現在馬上把她帶走,她也無所謂。
偏偏,安少不會如她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