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不說,但是……”孟盈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輕輕地劃開他的衣服,隻是一件薄薄的襯衣,輕易被劃開,就連他的皮膚都劃出了一道細細的血線。
嚴應山現在一張嘴喉嚨就痛,他紅着眼睛,盯着這個女人,那種熟悉的感覺又湧上來了。
他一定跟她打過交道。
就是想不起來。
孟盈拿出一個很小的瓶子,抽出瓶塞,裏面有一些粉末,她說:“這是我朋友新研制出來的藥粉,聽說隻要遇到傷口,就會冒煙,然後一點點的把傷口腐蝕,慢慢地潰爛。”
“最重要的是,這個藥灑下去不是痛,而是癢。那種癢,是會讓人承受不住的。當然了,這效果到底是不是她說的那麽好,還不知道。正好,在你身上試驗一下。”
孟盈在嚴應山驚恐的眼神下,笑着把藥粉灑在了那條細細的血線上。
果然,遇血則冒煙。
她拿出手機錄起了視頻,把藥效的發揮錄下來,準備發給傾城。
嚴應山感覺不到疼,沒幾秒,真的感覺到孟盈剛才說的那種癢感了。
像是有無數隻螞蟻在爬那個傷口,一點點的撕拉着皮膚,在往裏面鑽,癢得他渾身不自在,很想要抓一下
他手腳都被綁起來,根本就不能動。
他用力的掙紮,越掙紮那繩子就綁得越緊。
嚴應山難受得想死,“你到底……是誰?”
“之前你那個妹妹還是姐姐給我媽下毒,下場也很慘。不過,至少她現在應該還活着。倒是你,要是能經得起誘惑一直不出來也就算了,偏偏你出來了。你們嚴家人,跟我氣場不合,這事啊,真的是沒辦法了。”
孟盈歎了一聲,“你是你爸的好兒子。我找不到他,隻能找你了。就看,是你能忍,還是他更狠。”
嚴仲這麽久都沒有出現過,他就是一個定時炸彈,要是不鏟除了,誰也不知道會帶來什麽。
“你是孟盈!”嚴應山終于想起來了。
把這個女人和孟盈一對上,那就完全符合了。
孟盈笑,“還是挺聰明的。”
嚴應山早該知道的。
之前好不容易從他們手上逃出了一條命,這次又被她玩弄于股掌間,看樣子,這一回運氣不會那麽好了。
“你想利用我來威脅他?呵,你想多了。”嚴應山說一句完整的話,喉嚨就跟火燒似的疼。
現在胸前又如無數螞蟻啃噬,他忍得很辛苦,很難受。
這個女人的手段,一次比一次狠。
“聽說嚴仲還有個私生女,你知道嗎?”孟盈換了個問題。
嚴應山的眼神裏明顯有疑惑。
孟盈好奇,難道他也不知道?
“既然嚴仲并不在意你,你又何必保全他?”
“他是我爸!”
“那父債子償?”
“你不敢要了我的命。”嚴應山腦子這會兒清醒了許多,“你要是真的想我要的命,你上一次就可以下手了。”
孟盈樂了,“不是不敢,是還沒到時候。”
“你要是敢殺了我,隻要跟你有關的所有人,都會成爲我的陪葬。”嚴應山難受歸難受,好在他的腦子清醒了一點。
差一點,他就要被蠱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