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蒂看了她一眼,眼神複雜,“你也是被男人傷過的?”
“這年頭,不碰見幾個渣男,怎麽叫人生呢?”孟盈狠狠地吸了一口煙,那眼神和表情,像極了墜入風塵中的女子,整個人透着對這個世界一絲不屑和懈怠。
安蒂瞧出來了,這女人跟她一樣,都是被男人傷過的可憐人。
“你剛才說要跟我做生意,做什麽生意?”
“老實說,本來我是想通過你跟嚴應山做點生意的,但是你說你跟嚴應山已經沒聯系了,這生意怕是也做不成了。”孟盈有些可惜。
“你這也不是找我做生意啊。”
“要是你能聯系上嚴應山,生意做成了,這中間的好處自然是少不了你的。”孟盈吸了最後一口煙,把煙蒂摁在煙灰缸裏,有些失望。
安蒂瞧着她的表情,看起來像是真的。
她想了一會兒,“到底是什麽生意?你跟我說說。”
孟盈笑了笑,“這事還是算了。說了也做不成,這錢是賺不到的。”
“你就跟我說說看,我認識的人多,萬一我還能給你介紹别人呢。”安蒂不想浪費了這次機會。
這能賺錢的事,誰不想幹啊。
再者看這個女人,身上穿的,手上戴的,這氣質,都不差。
要不是有點底子也不是這種氣質。
孟盈懷疑的看着她,“我這生意,可不是人人都能做的。”
“你說說看。”
孟盈爲難,在安蒂急切的注視下,她說:“這生意,有點邪乎。”
“邪乎?”
“嗯。前些日子,我遇上了一隻靈狐。那狐,會說話,看人的眼神就跟人看人一樣。最主要的是,它嘴裏能吐出珠子。稀少的那種珠子。”
安蒂越聽越懷疑,都覺得她是在糊弄自己。
孟盈也不介意,“所以,這生意啊,我也就隻能找嚴應山做。别的人,可能真不行。”
安蒂眯了眯眼睛,“你該不會是在騙我吧。”
“我騙你,你給我錢嗎?”孟盈看了眼時間,“時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孟盈走出夜店,上了路邊停着的一輛紅色的邁巴赫。
車子開走,安蒂站在那裏,看着那車尾燈,拿出了手機。
……
孟盈雙手握着方向盤,車子裏接着電話。
對方說完之後,孟盈得逞地笑了一下。
回到酒店,她刷卡進了房間,就被人按在了牆上。
熱吻襲來,她根本就沒有辦法推開。
“抽煙了?”沐垣生略有幾分不悅。
“嗯。”孟盈把手環在他的脖子上,“抽了幾口。”
沐垣生懲罰似的啃着她的下巴,雙手摸着她的腰,啃得越重了。
“穿得這麽少,這麽薄,你是想氣死我?”
沐垣生的動作一僵,他一把抱起她,“你越來越讓我欲罷不能了。”
兩個人在浴室裏逗留了一個小時,再次躺到床上,小家夥突然哭了。
孟盈把孩子摟過來,給他喂奶。
孩子吃到了口糧,沒吸兩口就睡着了。
孟盈抽出來,沐垣生就把孩子抱到旁邊的嬰兒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