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一溜煙的開走了。
姚筝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她真的好像在哪裏見過那個女人,就是想不起來。
“那個女人,就是沐垣生的新歡。”聶小曉突然出現在他們身後,說了這麽一句。
可把他們幾個人給吓到了。
姚筝歎了一聲,“這男人呐,就是喜新厭舊。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也就是我們心善,不願意跟他争什麽,要不然,我真的不會輕易饒了他!”
想當初,沐垣生爲了讓孟盈接受他,做了多少事。
現在呢?孩子生了,都以爲能吃上喜酒了,轉眼間就跟‘孟盈’分手了。
孟銘隻是意味深長地看了眼聶小曉,“不管是新歡還是舊愛,男人喜歡的都是最真實,最純粹的女人。”
姚筝沒聽明白,瞪着孟銘,“你是男人,就知道替男人說話。盈盈可是你妹妹,你别給沐垣生找借口。”
“媽,我沒有。”孟銘認真的想過,孟盈向來敢愛敢恨,敢做敢當,她從來都沒有那麽多心計,他真的很不願意他的親妹妹是一個心計深重的人。
姚筝才不信他,“你呀,多關心關心盈盈,也要上上心找找小曉。這麽久沒有消息,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麽情況。人要是還活着,總得給家裏吱個聲吧。”
姚筝越想這心裏越慌,那到底是她生下的孩子啊。
這話倒是給聶小曉提了個醒。
如果孟盈還活着,她就算是不聯系孟家,但也會聯系沐垣生。
所以,孟盈還活着嗎?
聶小曉想着之前那人說阿亮也聯系不上,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盈盈,你也别太生氣了。這種男人能早早認清也挺好。還好當初你倆沒有結婚拿證,免得又有财産上的問題。”
“說到财産,少豐,你之前不是說要把公司的事交給孩子們打理嗎?那份财産分割書弄沒弄好?”
孟銘皺眉,“财産分割?你們還這麽年輕,我們是一家人,爲什麽要分割财産?”
聶小曉心裏卻是亮了一下。
孟家的産業有多麽的龐大很多人都知道,孟少豐和姚筝年輕的時候,那商業手段可是無人能及的。
也就是這幾年,孟銘能夠獨擋一面,他們才漸漸放了手。
姚筝更是提前退休了,隻是公司的一個挂名副總。
那麽多的财産,哪怕是分到十分之一,這輩子怎麽也花不完的。
聶小曉心裏是高興的,她回孟家,不就是爲了孟家的财産嗎?
現在要分割一部分出來屬于自己的,那另一部分要拿下,就變得容易些了。
但是現在,她也不能表現得那麽明顯。
“是啊。哥說得對,你們都還這麽年輕,幹嘛要分割财産?”聶小曉又說:“再者,小曉還沒有回來,這件事怎麽着也等她回來了再商量。”
孟銘看了眼聶小曉,她真很會裝。
要不是沐垣生跟他交了個底,他大概也會被騙的。
如今看聶小曉冒充孟盈,真是怎麽看都不順眼。
“确實是這樣的。這件事,還是等以後再說吧。”孟銘能猜到聶小曉那話有多假,她能把孟盈弄不見了,那剛才說的話不用想,都是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