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聶小曉臉都氣白了。
沐垣生從她身邊走過，頭也沒有回。
聶小曉現在越來越搞不懂沐垣生和孟盈之間的相處方式了。
好像，他們并不相愛。
宴會結束，沐垣生是頭也不回的駕車離開了。
聶小曉想跟都跟不上。
……
沐垣生站在門口，他猶豫了一下，嘴角勾了勾，敲門。
敲了三下，門開了。
女人身上的味道讓他的血液沸騰，他推門而入，把門關上就将女人推到門闆上，狂吻。
他很貪戀這個感覺，每一個細胞都因爲碰到她而充滿了激情和亢奮。
兩個人像是兩個瘋子，想要把對方都嵌入自己的世界裏。
熱火朝天，一觸即發，天山地裂之勢。
酣暢淋漓之後，沐垣生的身體在這一刻完全被掏空了。
他很清楚，他有多想。
夢乃雯也是舒坦了。
“你很行。”夢乃雯的聲音有些慵懶了。
沐垣生懶懶地睜開了眼睛，“這些天，壓抑壞了。”
夢乃雯笑道：“不是家有嬌妻嗎？”
“嬌妻不是你嗎？”沐垣生突然掐着她的腰，壓低了聲音，“還要玩多久？嗯？”
夢乃雯手掌輕輕地推在他的肩膀上，“人生如戲，不能隻要一個角色吧。”
“你就這麽放任别的女人用着你的身份胡作非爲？”沐垣生握着她的手，目光深邃，另一隻手摸着她臉龐輪廓，“我不喜歡她在我們家。”
夢乃雯任由他摸，“這樣不是挺好的嗎？家裏放着一個，外面勾搭着一個，多刺激。”
“你是不是在外面養了一個？”
“嗯。”夢乃雯手指壓着他的薄唇，“現在，你就是我養在外面的。”
“……”
沐垣生還在摸她的臉，“揭下來讓我看一看。”
傾城制作人皮面具的本事真的是越來越精緻了，完全找不到一點點邊緣，就像是長在臉上的。
夢乃雯說：“你不是天天看着聶小曉嗎？這張臉，還沒看膩？”
“她頂着你的臉，我很不爽。”沐垣生擰眉，“你倆怎麽會長得一模一樣？”
夢乃雯微微挑眉，“可能，她也貼着人皮面具呢。”
沐垣生神色突然認真了幾分，“你說的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行了，别瞎想。我累了，抱我去洗澡。”
“那就一起洗吧。”沐垣生也不管什麽聶小曉了，他抱着夢乃雯就去了浴室。
夢乃雯像是一隻無尾熊一樣挂在沐垣生的身上，踩着他的腳背，任由沐垣生給她搓洗。
“把面具揭下來吧。”沐垣生實在是不想看這張假臉，哪怕做得再怎麽像。
夢乃雯仰起臉，眼神已經有些迷離，她累，不想動了。
“你自己弄。”
沐垣生當真開始扒她的臉，打濕過水的臉好像能夠找得到一點點眉目了。
順着臉龐一點點摳，真的起了皮。
然後，輕輕地起掉。
終于，露出那張他朝思暮想的臉。
聶小曉和她長着一張臉，但是他完全能夠分别得出來她們完全不一樣。
沐垣生看着這張臉，眸子微動。
“盈盈……”他溫柔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