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盈見沐垣生不再接話,有幾分得意,她再次跟傾城說:“當然了,你現在要是出擊絕對比我當年要好。喜歡他,就别放過他。也不用等他來主動。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上,沒有什麽不好。再說了,女人要個男人,沒有什麽不好意思。”
“喜歡一個人,用不着在乎是他來追求你,還是你去追求他。先出手,也不是丢人的事。”
傾城知道孟盈就是這樣的人,隻要自己看上的,絕對會主動。她不是那種扭扭捏捏的人。
“他跟他的前未婚妻好像還沒有理清楚關系。”傾城說:“這種時候,我不想去惹一身腥。”
“那女的還纏着他呢?”
“算是吧。”
“唉。就怕的就是前任這種東西了。都已經分了,還來扯一出藕斷絲連,有意思嗎?不愛就是不愛,就算在一起,遲早也是分道揚镳的結局。何不灑脫一點,放過别人,也放過自己。”
孟盈是人間清醒,她如果感覺到對方真的沒有她,她是絕對不會纏着不放的。
雖然,之前她好像也纏過沐垣生。
不過那個時候,沐垣生沒有戀人。
她的纏,隻是想要證實一下。
如果沐垣生對她沒有任何意思,她絕對不會倒貼。
“不是所有人都能這麽看得開。”傾城把獻獻哄睡着了,交給了沐垣生。
沐垣生抱着兒子就上樓回到房間,不再參與到女人們的這個話題裏來。
兩個人聊着天,傾城的手機響了。
看了眼來電,“全芬打來的。”
“反應還是挺快的。”孟盈說不上是嘲諷還是在誇獎。
傾城等了好一會兒才接聽了。
她語氣很淡,“喂。”
“你在哪裏?”對方的聲音可不太好聽,明顯是哭過後的沙啞。
傾城說:“在朋友家。”
“回來一下。”
“好。”
挂了電話,傾城說:“我先走了。”
“你一個人行嗎?”孟盈有一點點擔心。
“他們奈何不了我。”傾城說:“别忘了,我會用毒的。”
孟盈當然不會忘記,“趕緊把他們收拾幹淨,别一天天的來給你添堵。”
……
傾城開車去了許年華的别墅,她停好車進去,客廳裏全芬和吳安華都在。
他們的臉色很差勁,看她的眼神如同見到殺父仇人一般狠。
“怎麽了?”傾城問。
“是不是你算計了傾顔?”全芬直接問。
傾城一臉不明白,“我算計傾顔?我哪裏算計她了?”
“昨晚,應該是你陪着易總的,爲什麽最後成了傾顔?”全芬質問。
“易總喝多了,你們讓我送他回房,是你們親眼看着我扶他進去的吧。我哪知道怎麽又成了傾顔?這話,不應該去問傾顔嗎?”
全芬突然沖過去就給傾城甩一耳光,隻是那手還沒有碰到傾城的臉,就聽到‘咔嚓’一聲,全芬隻覺得手腕的疼鑽心。
傾城松開她的手,冷冰冰地說:“長了嘴的,就别動手動腳。”
“你……”全芬現在手都使不上勁,她感覺骨頭都碎了。
“怎麽了?昨晚吳傾顔是上了那個易總的床了?這對你們來說不是好事嗎?生了個女兒就想賣個好價錢,這會兒不知道給你們帶來了多少價值啊。”傾城冷笑道:“那我還得恭喜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