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見面,嚴總也比我想象中的要禮貌得多。”孟盈笑起來很嬌媚,像是發光體一樣,能夠吸引所有人的視線。
嚴應山爽朗大笑,“難不成在你心裏,我是個街頭莽夫?”
“所以凡事還是要眼見爲實。”
“孟小姐是我見過最有意思的女人。”嚴應山趕緊招呼,“别站着,趕緊坐。”
“謝謝。”孟盈坐下,傾城坐在她身邊。
其他人都一言不發,當着啞人。
嚴應山也是個爽快人,“孟小姐這麽辛苦的來找我,總不能隻是想認識我。你也不容易,要不開門見山?”
“好。”孟盈也不管其他人能聽到多少,反正孟氏和zy之間的事,業内人都有所耳聞。
“我手裏有zy的黑料。”
此話一出,嚴應山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他怎麽也沒有說想到孟盈一來就說了這麽一句讓他有些招架不住的話。
孟盈微笑着,“嚴總的臉色變得這麽快,我是不是不應該說了?”
嚴應山的情緒變化大家都感覺到了。
其他人都看着嚴應山,隻有沐垣生一直把目光落在孟盈的身上,她還是那樣的神色自若,笑臉盈盈。
“孟小姐今天是來者不善。”嚴應山笑得有些陰森。
孟盈笑着搖頭,“嚴總早些年要是認識我,今天就不會說這樣的話了。”
她現在,真的善良很多。
沐垣生和傾城都知道她說的有多真。
以前的孟盈,真的不會浪費時間來這裏說這些場面話。
她要不是被家裏人看緊了,怕是早就跑出來了。
“哥兒幾個,今天散了吧。”嚴應山感覺到這個女人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簡單,把人都請走了。
其他幾個人也是識趣,配合離開。
隻有沐垣生坐在那裏,沒有動。
嚴應山看向沐垣生,“沐總?”
沐垣生穩坐不動,在嚴應山再準備喊他的時候,他拿過外套,站起來。
走到孟盈面前,把衣服給她披上,“我在外面等你。”
孟盈肩上微微沉了幾分,他身上特有的氣息将她包圍,無形中給了她安全感。
等沐垣生走了,嚴應山被沐垣生這個舉動弄得臉色更加難看了。
他知道沐垣生這是什麽意思。
之前來的時候就聽說沐垣生和孟盈有點關系,現在看來,不是有點,怕是有很深的關系了。
她肚子裏的這個,該不會也是沐垣生的吧。
“你想做什麽?”嚴應山沒有興趣去問他們到底關系有多深,現在隻想知道她手上到底有什麽。
孟盈沒有脫下沐垣生的衣服,這房間裏也不冷,但是現在她覺得溫度剛剛好。
“zy在背後裏給孟氏使了那麽多絆子,你說我想做什麽?”孟盈比起嚴應山要冷靜得多。
玩心的,都很髒,也很硬。
就看誰更髒,誰更硬了。
這世道,終究是個欺軟怕硬的世界。
嚴應山一直都是跟孟少豐和孟銘交鋒,知道孟盈有本事,但沒有想到她還這麽硬氣。
“怎麽?孟家的男人現在已經弱到需要你一個女人出來做事了嗎?”嚴應山不是個善茬,在别人開始對他露出兇牙,他也不會再戴着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