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盈帶着幾分真誠的話倒是讓沐垣生覺得她說的是那麽回事。</p>
但這不代表他就能原諒她做的事。</p>
一個女人,不知羞恥的用下三濫的手段上男人的床,這種女人誰都不敢娶回家。</p>
沐垣生看着那雙媚态萬千的眼睛,想着跟她歡愛過一宿,心裏很不是滋味,很煩躁。</p>
“你不要以爲你爬上了我的床,我就會對你負責。”沐垣生狠起來,真的是不盡人情。</p>
他拿出一個東西丢到孟盈面前,“女人還要是自愛。”</p>
說罷,他就甩門走了。</p>
孟盈被他這兩句話震得簡直想打人。</p>
這男人,真夠無情的。</p>
她看一眼他丢過來的東西,是她之前問傾城要的那種藥。</p>
所以,他翻了她的包,然後誤會是她給他的藥?</p>
這男人腦子是被屎糊住了嗎?</p>
她都是半路看到他的,他之前見了什麽人心裏沒點數嗎?</p>
簡直不是個東西!</p>
……</p>
開着車的沐垣生一開始真的很生氣,但是後來一想,就知道哪裏不對勁了。</p>
他昨晚是跟郭家的繼承人談生意的,也不止是郭玉茗,還有幾個人。談生意就少不了喝酒,也沒有喝多少,還去了洗手間,到後面,他看到其他人都有些醉意,好像都醉過去了。</p>
殊不知,是他自己“醉”了。</p>
他昨天沒有見過孟盈,所以爲什麽他會跟孟盈……</p>
沐垣生煩躁起來。</p>
比知道孟盈跟他睡了更煩躁。</p>
他意識到,他誤會孟盈。</p>
就算是那顆藥有問題,但是那藥還是完整的。</p>
但轉念又一想,孟盈爲什麽包包裏會随身攜帶那種藥?她是對他急不可耐,還是對男人急不可耐?</p>
沐垣生的心情一下子糟糕到了極點。</p>
現在是上班高峰,路上又堵,沐垣生的心情又差,好不容易前面開始動了,旁邊一輛車燈也不打,就往他前面擠。</p>
那股氣一下子上來了,直接就怼上去。</p>
……</p>
孟盈拖着疲憊的身體回了家,把自己關在房間裏躺了一天。</p>
女人要自愛。</p>
孟盈都忍不住翻白眼。</p>
她被吃了她無數吃的男人說要自愛。</p>
呵。</p>
男人翻臉真無情。</p>
孟盈有那麽一刻覺得,沐垣生可能不是沐垣生,即便一切都對,記憶不對已經讓她有些打退堂鼓了。</p>
她拉開抽屜,從裏面拿出那枚戒指。</p>
從她回到這裏後,那枚戒指就被她摘下來放進抽屜裏了。</p>
“盈盈,我能進來嗎?”門外,姚筝小心翼翼問她。</p>
孟盈把戒指放在櫃子上,她應了一聲。</p>
姚筝端着一碗甜湯走進來,看到她靠在床上,“中午你不吃飯,現在一定餓了吧。先喝碗甜湯,我讓廚房已經在準備晚餐了。晚上早點吃飯。”</p>
“謝謝媽。”孟盈在姚筝身上,感覺到了母愛。</p>
那是真真切切的關心和疼愛,不求回報,沒有任何心計,純粹是母親對女兒的那種付出。</p>
姚筝看着她喝甜湯,臉上挂着淺淺的笑容,但是眼睛裏,卻是有些擔憂,“盈盈,你是不是遇上什麽事了?昨晚你沒有回來,我跟你爸,你哥都擔心急了。”</p>
昨晚孟盈還是趁了空當之間給孟銘發了信息,說晚上有事要辦不回家。</p>
之後,她就關機了。</p>
不知道孟銘是怎麽跟姚筝他們說的,反正今天回來,一家人都在客廳,她也笑着打了招呼,然後才回的房。</p>
能憋到現在才來問,這心裏怕也是焦得不行了。</p>
一夜未歸,任哪個家長心裏都不放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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