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宇不曾想,他想對付的是沐垣生,結果沐垣生又弄出兩個更麻煩的人。
有一個孟盈,現在又多了一個南桑。
再這麽發展下去,沐垣生的幫手隻會越來越多。
離大計,也越來越遠了。
他要怎麽跟那位交待?
越想,這心裏就越煩躁。
“不管用什麽辦法,必須除掉孟盈。這個女人,将會是沐垣生最強大的幫手。”蘭宇非常嚴肅的交待安晟,“趁着沐垣生還不知道她來了南城,幹掉她。”
安晟明白。
但是這要怎麽幹掉孟盈?
那女人,也不知道是什麽來頭。
癡傻千金?
呵。
安晟都要瘋了。
……
孟盈很想讓南桑去修剪頭發,但是南桑死活不肯。
應了那句男人頭可斷,血可流,發型不可亂。
不過,南桑留長發的樣子,看起來也是别有一種魅力。
她一直跟着南桑,南桑也甩不開她,也不想甩開她。
身邊突然多了個拖油瓶,他竟然覺得剛剛好。
這個女人長得好看,身上也很香,她笑起來更是醉人。
南桑從來沒有想過晚上睡覺會夢見女人。
更沒有想到,他對這個女人上心上得莫名其妙。
好像,他們老早就認識。
不止是認識,還很親密。
這種感覺,讓他有些不敢直視女人的眼睛,甚至不敢往她身上亂瞟。
每晚她睡在他的那張床上,他都睡不着。
也是自從遇上她之後知道,他才知道某個生殖器并非隻有一種狀态。
他都差一點忘記他是個男人,一個正常的男人。
南桑不懂,在遇上她之前的那些年,他爲什麽沒有任何的生理反應。
他也突然開始考慮一個新問題,他是什麽時候出現在南城的?
他是誰?
爲什麽叫南桑?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留在南城,是幹什麽的。
更不知道他爲什麽要一直留在這裏。
就像是有一個冥冥之中的信念在指引着他留在這裏。
現在又多了一個信念,就是保護好孟盈。
仿佛有誰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在給他下達命令。
他活的,不像是自己。
“喂,你在想什麽?”孟盈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南桑愣了一下。
看着那張臉,還有那粉紅的嘴唇。
那天她親吻他的那種感覺,記憶猶新。
原來,女孩子的嘴唇,那麽柔軟。
孟盈見他一直盯着她的唇,眯了一下眼,“你腦子裏是不是出現了不健康的想法?”
南桑心裏的那點肮髒的想法被她戳穿,耳根子紅了。
“你跟我老公一樣,總是經不起我撩。一撩準紅耳根子。”孟盈歎了一聲,“你跟他太像了。”
南桑不是第一次聽她提起她老公了。
她老公是沐垣生。
他對這個名字,有一種非常非常熟悉的感覺。
但是,他沒見過那個男人。
她是别人的女人。
他對别人的女人産生了一種不該有的想法。
南桑第一次感覺到了焦慮。
他承認,他喜歡這個女人。
甚至,想得到她。
“你這麽看着我,該不會是對我有某種不可說的想法吧。”孟盈似笑非笑。
男人想得到一個女人的時候,那種東西是會從眼睛裏流露出來的。
孟盈想得到沐垣生的時候,也有一種跟平常不一樣的光亮放射出來。
有這種東西很正常。
畢竟,這世上隻有兩種人能夠結合在一起。
男人,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