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幹這一行的,他能有什麽想法?
隻不過就是想求證一下而已。
“沒想法。”
“然後呢?”
“走了。”
“等一下。”孟盈叫住了他,“你知道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夠保密。”
蕭然看了她一眼,沒說話,走了。
傾城問,“這是誰?”
“我爸給我請的保镖。”
“你還需要保镖?”傾城是發自内心的。
孟盈風情萬種的撩了一下頭發,“我這麽秀色可餐,惦記我的人多着呢。”
傾城眼珠子轉了轉,對此不予表态。
秀色可餐是沒錯,但是一般人是吃不到的。
“保了你幾天了?”
“兩天。”
“這麽少?”
“你都說了,我不需要保镖。這兩天,都是我爸自己錢多鬧的。”孟盈問:“休息好了嗎?要不要繼續逛?”
反正都是無業遊民,傾城有的是時間陪她逛。
倆人路過一家時尚女裝品牌的店門口,孟盈停了下來。
那店門裏面的廣告屏,是張甜甜美的模樣。
孟盈輕蹙了一下眉頭,她不是已經離開了渝城嗎?這是什麽時候拍的?
“她好像過得不錯。”傾城看着那張笑容甜美的臉。
孟盈看向她,“你怎麽知道?”
傾城說:“前兩天看到她從HS出來上了一輛豪車,專門有人接送。”
“看來,這是傍到人了。”孟盈冷笑。
“她沒在渝城闖出名堂,怎麽可能會離開。”
“倒也是。”
逛了一會兒,孟盈打電話給許年華,讓他來送一下傾城回家,順便問問成果。
把傾城送回去後,孟盈坐在車上,問許年華,“怎麽樣?傾城說你在研制膏藥了。”
“嗯。但是能不能解,得試一下。”
“有成品了?”孟盈驚訝。
許年華笑道:“你未免也在太小看我了吧。你都貢獻出那麽寶貴的血了,我要是不努點力,怎麽行?”
“把東西給我。”
“啊?你不把患者帶來見我?”許年華想見那個患者很久了。
醫生就是這樣,看到有稀奇古怪的病症,就想要好好見一見患者,然後親自治療,那種成就感,沒有什麽能夠替代。
孟盈睨了他一眼,“你覺得我會讓你見嗎?”
許年華憋嘴,“我是主治醫生,怎麽能不讓我見患者?”
“你要是能把人家醫好,再見也不遲。你要是醫不好就見了,我怕會打死你。”
“……”許年華歎了一聲,“這年頭的醫鬧就是這麽來的。治好了是應該的,治不好就是醫生無能給害的。”
孟盈聽着這怨念,說:“放心吧。治好了是你的功勞,人家一定會好好謝謝你的。治不好也就認命了,反正都沒有抱多大希望。”
“功勞不功勞的我不在意。”許年華把車開回診所,将調制好的藥膏給了她,“你答應我的,隻要治好了,就帶患者來見我。”
“答應你的事,我不會食言的。”孟盈看着那一小瓶藥膏,眼裏滿是欣喜。
孟盈拿着藥膏就出門了。
許年華追上去,“不要我送你?”
“不用。”
孟盈背對着他揮了揮手,然後在路邊打了一輛車就走了。
許年華很想不守約定的跟蹤她,這會兒她拿了藥肯定是去見那患者了。
算了。
她有心不讓他見,他不見就是了。
就等看看效果,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
傾城已經把面具摘下來了。
她看着鏡子裏的那張猙獰難看的臉,隻有一雙眼睛是明亮的。
每每看到這張臉,她心裏就會湧生出極強的恨意。
但是,她什麽也做不了。
有人按了門鈴。
她知道來這裏的人除了孟盈,不會再有第二個人。
沒有戴面具,還是看了貓眼确定外面是孟盈,她才打了門。
孟盈早已經對這張臉免疫了。
她把藥膏拿出來,“去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