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空大師,你不能答應她。”盛雪急了。
宣儀的手勁加大,盛雪臉色慘白,完全無力與宣儀對抗,“宣儀,你……”
“盛小姐若是再不閉嘴,我就會讓你永遠閉嘴。”宣儀一記冷眼落在盛雪臉上。
盛雪萬萬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了空說:“你是南北城的人?”
“正是。”宣儀說:“隻要大師爲我所用,你想要什麽我都一一答應你。”
了空手撫着白須,“我想要的,你給不了。”
“大師不妨說說,你要什麽?”
“藍海之心。”
宣儀聞言後卻是一笑,“大師今日若是答應了我,藍海之心便可給你。”
了空眉心微不可見的跳動了一下,“當真?”
“自然。”
了空看了眼被掐得快要死掉的盛雪,他說:“好。”
宣儀聽到這個字,便松開了盛雪。
盛雪跌倒在沙發上,捂着脖子大口的呼吸着。
差一點,她就去見閻王了。
宣儀的目的達到了,她走到了空大師面前,“大師,請。”
了空當即就走。
“了空大師,您不能走!”盛雪想去追,腳下是虛的,走兩步就趴在地上。
她眼睜睜的看着了空跟着宣儀出了門。
怎麽辦?
如果了空大師不住在盛家了,萬一孟盈的那幫男人來找她麻煩,該如何是好?
盛雪心急如焚,卻是不知所措。
她現在要是追出去,極有可能惹惱宣儀,把她殺了。
她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引狼入室了。
盛雪死死的咬着嘴唇,氣得捶地。
……
宣儀坐在車上,心滿意足,眉眼都帶着笑。
這一次來渝城收獲不小。
至于宣靖,他的仇她會報的。
忽然,羚羊提醒,“大小姐,有車子追上來了。”
宣儀看了眼後視鏡,收了笑臉,“甩掉。”
“是。”
渝城的交通錯綜複雜,稍不注意就會走錯道,越走越遠。
羚羊對渝城的道路并沒有那麽熟悉,再加上後面有人追,很快就脫離了主幹道。
下錯一條道,可能就遠離了渝城。
羚羊盯着前面的路,又要注意後面的車。
“大小姐,對方死咬不放。我們現在離開了主城,要叫兄弟支援怕是都來不及了。”
“順着繞城開,我打電話。”
宣儀打完電話,交待羚羊,“開到北沛下道。”
“是。”
了空全程安坐在車上,對此事并無任何反應。
前面的路上車子都沒有幾輛了,越走越見不到一輛車。
終于,隻剩下後面死咬着他們的三輛車了。
此情此景,宣儀莫名的有些熟悉。
是了。
當初宣靖追殺蘭臣的時候,也是追到了高速公路上,結果被蘭臣反殺了。
難不成,後面的人也是蘭臣?
宣儀隐隐有些擔心,他們隻有三個人,後面有三輛車。
“不用擔心。”了空忽然開口。
宣儀怔住。
“一幫喽啰,怕什麽?”了空看了眼外面,“靠邊停車。”
前面便是橋,下面是江。
橋高百來米,江水又深。
若是有人從這裏掉下去,怕是屍體都找不着。
宣儀趕緊說:“聽大師的。”
她怎麽忘了車上還有了空大師,對付那幫人,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是她太着急了。
車子停下。
那三輛車将他們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