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查結果出來,許年華都不敢相信,很想再讓孟盈抽一次血再驗一次。
“你休想。”孟盈瞪着許年華,“我要吃多少東西才能長那麽點血?你竟然還想抽。”
“我是爲了你的身體着想。”
“老公……”孟盈委屈的喊着沐垣生,“他還想要我的血。”
許年華翻着白眼,“要不是看在你老公的面子上,我都不待見你。”
“要不是看在我老公的面子上,我都不會踏進你這裏半步。”孟盈也不示弱。
“沐垣生!”許年華氣得直呼沐垣生的全名。
孟盈叉腰,“你竟然敢兇我老公。許年華,你信不信我砸了你的診所!”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孟盈撸起袖子。
許年華氣得火冒三丈。
沐垣生拉住孟盈的手,将她摟進懷裏,阻止了她。
許年華得意的笑,“看到沒,以我跟你老公多年的交情,他會允許你在我這裏撒野嗎?呵!”
沐垣生沒理許年華,輕言細語的安撫着孟盈,“等他說完了我們再砸。”
許年華臉上的笑僵住了。
孟盈沖許年華挑了挑眉,“怎麽樣?想跟我比在我老公心裏的份量,你能不能有點數?”
許年華要被這對夫妻氣出心髒病了。
他怎麽就攤上了這麽一對人?
遇上他們,他肯定能少活好多年。
“你一個大男人,跟她擡什麽杠?”沐垣生略有幾分嫌棄的意味,“檢查結果如何?”
許年華深呼吸,他必須得自我調節,埋怨的看了眼沐垣生,是誰他媽說的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他媽的他在沐垣生這裏,怕是連他女人的一根汗毛也比不上吧。
認了認了。
他得先委屈求全的保下他這診所。
“她身體裏沉積多年的毒沒有了。這不正常。”許年華認真嚴肅,“根據之前的檢查再加上我給她的藥,起碼還有三四個月才能完全清除。所以,我還需要再檢測一遍。”
沐垣生第一眼是看向傾城。
孟盈則去抱住傾城,對着她的臉就親了一口,“我們傾城妹妹真棒!”
傾城全身都僵住了。
她這麽多年,第一次被人親。
還是個女人!
這些年,她從來沒有感受到過擁抱,更别說是親吻了。
她緊張地咽着喉嚨,不自然的握了握拳頭。
“什麽意思?”許年華一頭霧水。
孟盈摟着傾城的肩膀,得意的挑眉,“許醫生,給你機會,要不要考慮一下拜師?”
許年華完全是懵的。
“正式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傾城。人稱毒醫聖手。”孟盈滿臉的驕傲。
傾城目光有些呆滞,她什麽時候有個稱号了?
許年華眯眸,“你是說,你身體裏的毒是她解的?”
“當然。”
“怎麽可能?”許年華不信,他給出來的解藥已經是最快的了。
“怎麽不可能?這就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一山還比一山高。”孟盈歎了一聲,“我承認你也是很不錯的醫生,但是和我們傾城比,還是差了那麽一丢丢。所以,給你個機會,要不要拜傾城妹妹爲師?”
許年華還是不信。
這年頭,還有比他醫術更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