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垣生的耳廓微微泛紅,他這幾天,就跟開了閘的洪水一般湧流不可收拾,原來他也被算計了。
“我喝了那麽久的苦藥,你也得陪我一起喝這個。夫妻要同甘共苦這話可不隻是嘴上說說。”孟盈又把藥碗往嘴邊靠近了一些。
沐垣生聞着那難聞的味道,也不禁請皺起了眉頭。
孟盈挑眉,“怎麽?要我喂?我的喂可是帶着口的。”
“……”沐垣生接過藥碗,一口喝掉。
孟盈笑着湊到他的嘴邊,親了一下,“是不是苦中帶着甜?”
沐垣生提醒她,“才喝下去的解藥,沒有那麽快生效。”
“……”孟盈趕緊往後退了一步,離他遠遠的。
沐垣生忍俊不禁。
他的自控能力要真這麽差,這幾天又怎麽會離開床。
這幾天的情況确實是讓他很驚訝,隻當是初次開葷,一時情難自禁。好在後來實在是怕她吃不消,才極力的控制了自己。
若是他不能控制,後果不堪設想。
“要不要回家休息?”沐垣生去拉她的手。
孟盈怕他再來,把手背在身後,“要不,你先回去吧。我在傾城這裏暫住兩天。”
現在身體要是被弄散架了,未來的日子哪裏還有快樂可言。
沐垣生蹙眉,“之前你可不是這樣的。”
“嘿,等我休息好了再戰。”
“……”
沐垣生無奈,“晚上我來接你。”
“好。”
等沐垣生走了,孟盈才松了一口氣。
傾城從房間裏面出來,“你怎麽沒跟着姐夫走?”
“得讓我先緩緩。”孟盈輕捏着大腿,“你陪我去按摩一下吧。”
……
SPA會所。
孟盈閉着眼睛享受,傾城身體不便,隻是去要了一個獨立的房間泡溫泉。
這幾天無節制的運動,鐵打的身體也有些消受不起。
也不知道沐垣生喝了那藥,藥效勁過了沒有。
按摩師的力度剛剛,她舒服得想睡覺。
按了全身,便有人來給她做臉。
忽然,她握住了那隻手,睜開眼睛看到驚惶的臉,目光落在手上那隻鋒利的刀片上,一把奪過來。
孟盈翻身坐起來,系着腰帶,翻看着剃須刀片,“怎麽,想給我刮胡子?”
技師原本就不知道該用什麽樣的說辭,她這般說便點頭。
“呵。我這張貌美如花的臉,生得了胡子嗎?”她笑着摸了一下下巴。
技師緊張地咽着口水,“這,這是整套服務的一個過程。”
“哦?你們會所給客人洗臉,是拿這種刀片?”孟盈把刀片貼在她的臉上,慢慢地下滑,停在她的嘴邊。
技師慌得汗水都出來了。
孟盈挑眉,“說吧,是誰指使你的?”
“沒,沒……”
“嗯?”孟盈手上的刀片立起來了,她的力道和距離把握得剛剛好,“别亂動噢。你要是抖了一下,你這漂亮的臉蛋可就毀了。”
技師渾身顫抖,垂着眼看到那刀片明晃晃的,心頭慌得不得了。
“想好了。說清楚了我放過你,說不清楚我要就下刀了。”孟盈笑容甜美,卻是陰森森的。
“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