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
男人真要抛開那點堅定很快就能被融化,孟盈抵着他的胸膛,“手機關了嗎?”
“嗯。”
“就算是天塌下來了,也不能停。”
放在眼前的肉,終于要吃到了。
有一有二,絕對不能再有三了。
今晚,說什麽她都要嘗嘗。
開着花灑,站在水下,孟盈興奮的捏着他的腰,沒有一絲贅肉,緊實性感有力量。
沐垣生主動捧着她的臉,吻上了她的唇。
孟盈兩眼放光,随即閉上享受。
氣氛已經無可挑剔,隻要一步步的往下,一切水到渠成。
“血!”沐垣生低頭看着腳下,有血水流出來。
孟盈猛的睜開眼睛,盯着兩腿之間。
“……”
你大爺的!
……
次日一早,孟盈頂着兩個熊貓眼,一臉的怨氣。
沐垣生清了清嗓,“我讓蓮嫂煮了紅糖姜茶,一會兒喝一點。”
以前痛經,她忍忍就過去了,有時候任務來了,哪裏還顧得上痛經這回事。
可現在這身體,大姨媽不來沒事,一來這一晚上都痛得冷汗直冒。
大半夜的,就差去把許年華叫來了。
孟盈整個人軟綿綿的,拉過他的手,放在腹部,“幫我揉揉。”
大掌貼在她柔軟的小腹上,如同觸了電一般,手指微縮。
來不及縮回去,孟盈按住他的手,整個人精神都欠佳的靠着枕頭。
見狀,沐垣生手掌輕輕動了一下,溫柔且輕的揉着她的腹部。
又軟又細嫩,觸感極好。
她閉着眼睛,臉色有些發白。
“我叫許年華來。”他不知道女人痛經到底有多難受,隻是她這個樣子,讓他擔心。
孟盈微微搖頭,“不用。第一天痛過了就好。”
蓮嫂端來紅糖姜茶,孟盈喝過之後就蜷縮着躺在床上,沐垣生坐在床邊,手一直貼在她的肚子上,當着“暖寶寶”。
孟盈睡了一會兒又睜開眼睛,“女人不易。”
沐垣生不說話。
他自然知道女人有多不容易。
“很多人都在歌頌女人的偉大,殊不知這樣的偉大經曆了多少折磨才得到的。”孟盈難得說這麽矯情的話。
沐垣生不說話,貼在她腹部的手稍微用了用力。
“出生在重男輕女的家庭裏,女人的出生便是一種折磨,受到不公平的待遇,成爲所謂的‘賠錢貨’。嫁了人後,成爲夫家的傳宗接代的工具,要伺候公婆,照顧丈夫和孩子,若是再生個女兒,還會被夫家瞧不起。”
“沒有人會記得懷胎十月的辛苦,更不懂分娩時九死一生的痛苦。女人在家裏當全職太太,什麽都要做,男人隻需要在外面掙錢,就成了大爺。到頭來,女人成爲别人口中沒用的人。”
孟盈諷刺的勾起了唇角,“女人的痛,在男人看來可能是矯情。所以,爲什麽要結婚嫁人受罪呢?”
沐垣生擰起了眉頭,不知道她到底經曆過什麽,她現在說話的語氣和神情,實在是看着讓人心慌。
“越有本事的男人,越疼妻子。本事不僅僅隻是指社會上的能力,還有内在精神。”沐垣生輕揉着她的腹部,“我既然娶了你,就會一輩子對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