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年華給她抽了血,拿去化驗。
等待的過程中,沐垣生來了。
是阿大給他打的電話。
孟盈突然跑到這裏來抽血,事情肯定不簡單。
“怎麽回事?”沐垣生沖進診所,看到孟盈拿着棉簽按着手臂,擰起了眉。
孟盈突然嘴角往下一撇,眉頭一皺,“老公,痛痛。”
阿大:“……”
她剛剛抽血的時候,那眼睛可都沒有眨一下呀。
要不是許年華非要讓她按個棉簽在那裏,她早就丢了。
這會兒,一見人來了,委屈巴巴,可憐兮兮。完全就是個戲精嘛。
沐垣生知道她是裝的,架不住美人撒嬌,他靠過去,孟盈轉身就抱住他的腰,另一隻手擡起來,“你看,都流血了。許年華抽了我好多血,我又要吃好多肉才能補得回來了。他簡直不把我的血當血,太狠了。”
從化驗室走出來的許年華目瞪口呆,“……”
“喂,你怎麽兩副面孔啊?剛才可是你催着讓我給你抽血的。轉頭你就告狀,厚道嗎?”許年華服都服了,這女人說謊那叫一個順溜。
孟盈就抱着沐垣生不撒手,“啊,我頭暈。”
許年華翻着白眼,好想打人。
阿大也沒眼看了,轉過身。
許年華見識得少,阿大是看多了。孟盈有時候作起來,那真的是……
沐垣生任由她抱着,反正她想幹的事,隻要不太過分,他都允許了。
“怎麽突然跑來這裏抽血?”沐垣生問。
孟盈摟着他的腰,靠着呼吸着他身上淡淡好聞的清香味,閉着眼睛,“不知道,就突然想知道我身體裏的毒有沒有加重。”
沐垣生眯眸,她怎麽突然會想到這個?
“你中午去了哪裏?”
“娘家。”
“吃飯了?”
“嗯。”
沐垣生明白了。
原來,她也在懷疑。
“化驗結果什麽時候出來?”沐垣生問許年華。
許年華被孟盈冤枉,都不想理她了。
不過沐垣生的面子他可不能不給,“再等五分鍾。”
五分鍾後,許年華拿到化驗結果給他們。
孟盈擡起頭,睜開水靈靈的眼睛望着許年華。
許年華現在都不想看到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個妖精,專門折磨人的,不說話。
沐垣生掃向許年華,許年華不得不開口,“身體裏的毒素少有,沒有任何異常。”
孟盈眯了眯眸,“難道是我想錯了?”
她認真想過,身體裏的異常肯定是被人下了藥,而且這下藥的時間可不是一朝一夕,完全是日積月累才有的效果。之前她也是在孟家吃了飯就有些瞌睡,她輕薄沐垣生不成反暈倒,身體裏的情況有異。那個時候,她也懷疑了。
這一次,她吃了飯就來,竟然沒有異樣。
“你那麽讨厭,指不定是誰想整你,一天給你吃一根下了毒的棒棒糖,也不是不可能。”許年華懶洋洋暗戳戳的内涵她。
孟盈盯着許年華一動不動,許年華被她看得後背有些癢,有一種捅了馬蜂窩的錯覺。
果不其然,孟盈仰頭望着沐垣生,嬌滴滴的告狀,“老公,他說我讨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