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盈把人撲在草地上,揪着他的衣領,嘴角咧開,眼睛彎彎,“老公,你想我沒?”
還是一如既往的熱情。
這種舉動,看起來很幼稚,可偏偏她做出來又似乎沒有那麽違和。
沐垣生反正已經摸清了她的套路,“起來。”
“你先說你想我沒有。”孟盈壓着他,不起。
“這麽多人看着,不合适。”
“那有什麽?你是我老公,我是你老婆。你要是覺得我壓着你不合适,那要不你壓我?”
“……”沐垣生的耳廓,迅速爬上一抹紅。
孟盈笑得一點也不收斂,把全部的力量都放在他的身上,摸着他的下巴,“幾天不見,怎麽越來越帥了呢?”
不知道是她壓的,還是因爲别的,沐垣生的胸口繃得緊緊的,呼吸也變得粗重。
他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沒感覺,但是他身體某個地方的變化,讓他感受得十分清楚。
“起來。”聲音異常沙啞。
孟盈搖頭。
阿大和傭人們都已經站得遠遠的,想看又不敢看,隻能望着落地窗倒映過來的畫面,眯着眼看。
“你信不信,我會辦了你?”沐垣生咬牙切齒,在她耳邊呼着粗重的氣息。
孟盈正想再搖頭,可是看到男人那雙燃燒着欲火的眼睛,她見好就收,趕緊爬起來。
他可以辦她,但是這個地方不行。
她得起來,不能以地爲床,以天爲被,有傷大雅。
沐垣生終于松了口起,站起來脫掉外套,搭在手腕上,自然的擋在身前,衣服擋住了不該顯眼的地方。
孟盈把男人的小動作都看在眼裏,還以爲是坐懷不亂,原來也是經不住撩的。
兩個人一起走進家裏,沐垣生直接回卧室。
孟盈跟着上樓,他進了浴室,她就守在浴室門口。
聽着裏面的水聲,她腦子裏想的卻是在水下面的那具身體。
她不是沒見過男人的身體,不過那都是打架的時候見過的。跟純粹的兩性還是有很大的區别的。
孟盈等了很久,差不多大半個小時,不由皺起了眉,眼裏有疑惑。
男人洗個澡,要這個久的嗎?
水聲停了。
門拉開。
沐垣生擦着頭發,看到她一副等了很久的樣子,眼神不太自然,“你在這裏做什麽?”
“等你呀。”孟盈湊過去聞了聞,“好香啊。”
沐垣生喉頭一緊,垂眸看她,“你在這裏多久了?”
“你進去多久,我就等你多久。”孟盈問,“你怎麽在裏面洗這麽久?”
沐垣生兩耳發燙,他不自然的偏過頭,從她身邊走過,不理她。
晚上,蓮嫂把藥端給孟盈。
孟盈不像前兩天那樣雖然面露不喜,好歹也是幹脆的喝了。
她瞥了那碗藥,“苦。”
蓮嫂說:“苦口良藥。”
“老公,我不想喝。”有好幾天沒有嘗嘗男人的味道了,瞧着他今天也不待見她,可不能浪費了這個好時機。
沐垣生知道她在想什麽,冷着臉,“不喝就算了。”
“啊?”
蓮嫂也意外了。
以前先生不是想盡辦法哄太太喝藥嗎?今天是怎麽了?
“不喝好睡覺。”沐垣生淡淡的甩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