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女點點頭,返回房間調整心态去了,這次事關衆人生死,她們說不緊張自己都不信,如果不調整好心态,恐怕會露出馬腳。
兩女走後,劉航跟曲老師繼續等候傳信,按劉航所想,隻要威逼加利誘,來福絕對會就範。
半個小時後,曲老師收到傳信,看完内容後,對劉航點點頭。
劉航直到此時才松了口氣,随後讓曲老師安排明天負責盯梢的人後,便回房調整去了。
他也得調整下心态,他雖然沒像兩女似的那麽緊張,卻也做不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
曲文遠一直等到後半夜才起身回房,如今該做的都做了,能不能成,就看明天了。
這一夜四人誰都沒睡,都在腦中一遍遍演練計劃内容。
作爲策劃者的劉航,更不敢馬虎,因爲他知道,自己的計劃還有很多漏洞,不過當時太緊急,自己如果不說,曲老師就要慷慨赴死了,自己可不想眼睜睜的看着他死。
兩女同樣這麽想,大家是一個集體,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能讓曲老師自己承擔。
如果有選擇,曲文遠也不想死,他還年輕,還有很多心願沒有完成。
第二天一早,四人走出房間,劉航鼓勵的拍了拍兩女的肩膀,傳音道:“加油。”
兩女僵硬的點點頭,靜雅再次用外套将貓蓋住,若冰挽住靜雅的胳膊,手在下面輕輕捏住貓脖子,如果它醒了,若冰會第一時間将他掐暈。
兩女剛走兩步,便被劉航叫住,靜雅轉動僵硬的脖子對劉航扯了扯嘴角,劉航無語的看着她們,“你們要是這樣出去,那些眼線絕對能看出問題。”
靜雅委屈的扁扁嘴,“我感覺自己挺放松的。”
劉航頭疼的揉了揉眉心,來到兩女面前,伸手拍了拍靜雅的肩膀,輕聲道:“放松,最好把貓的事兒忘了。”
靜雅點了點頭,可身體卻沒有放松,還是那麽緊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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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航轉頭看向若冰,若冰臉上的表情還是那麽冰冷,可看其緊繃的手臂,就知道她同樣很緊張,好奇的撩開遮貓的外套,露出雙眼泛白,吐着舌頭的黑貓,劉航急忙掰開若冰的手,“趕緊松手,不然貓就死了。”
若冰吓一跳,急忙松手,失去束縛的貓咪,張嘴就要喊叫,卻被劉航再次弄暈。
劉航無力的歎了口氣,“看來你們昨天沒調整好啊。”
兩女尴尬的站在原地,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劉航轉頭看了眼外面的天色,知道不能再拖了,沉吟一下後,計上心來。
“我就知道你們克服不了心裏這關,所以特意準備一套隐蔽陣法,這套陣法可以改變四周光線,有了它你們就不用擔心被發現了。”
靜雅聽後惡狠狠的踢了劉航一腳,“有這好東西爲什麽不早拿出來?”
劉航尴尬的揉了揉屁股,“我剛才忘了。”
若冰恨恨的咬了咬牙,“趕緊的,别磨叽。”
劉航賠笑的點點頭,來到兩女面前比劃幾下,兩女眼前金光一閃,等睜眼後,發現一切都沒變,跟之前并沒有什麽不同。
靜雅不解的看向劉航,“這就完了?”
劉航理直氣壯的點點頭,“我這是隐秘法陣,就連元嬰修士都看不出來,你們放心吧。”
兩女迷糊的答應一聲,看劉航說的煞有其事,加上她們的确感應到了法陣波動,也就相信了劉航說的話。
有了法陣相助,兩女總算放松下來,看着她們大搖大擺的走出會館,劉航長出口氣,這計劃的第一步算完成了。
曲文遠等兩女消失後,低聲問道:“你這法陣是唬人的吧?”
劉航無奈點頭,“我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她們太緊張,不用這招,我不知道怎麽才能讓她們放松下來。”
曲文遠好笑的錘了劉航一下,挖苦道:“你小子就是馊點子多。”
劉航燦燦一笑,沒有說話,心裏默默爲兩女祈禱,祈禱她們平安無事。
雖然有法陣相助,可兩女還是走的小心翼翼,好在沒讓外面的眼線看出問題。
爲了擾亂視聽,劉航在兩女離開後不久,便跟曲老師來到院子裏晨練。
他們的出現成功吸引了眼線的目光,不僅如此,這些眼線還得給高手傳信,讓他們做好準備,隻要劉航升空,就該他們出動了。
可這家夥晨練一會兒後便跟曲文遠回屋了,衆人看着緊閉的大門,暗暗松了口氣。
之前因爲沒盯住劉航,讓很多人都倒了黴,他們可不想重蹈同伴的覆轍。
這兩天,他們一直倒班休息,确保二十四小時有人,隻要劉航出現,他們就能第一時間上報給大人們。
剛松了口氣的眼線們,正準備吃早飯,卻沒想到劉航又走了出來,衆人急忙打起精神,手裏緊緊攥着傳音石,隻要劉航敢離開會館,他們就第一時間傳音。
看着劉航一步步向着會館大門走去,衆人緊張的咽了口口水,快了...還有五步.....四步....三步....兩步....一步!
他踏出大門了,神經緊繃的一衆眼線,急忙将消息傳了出去。
他們剛傳完信,便看到劉航站在會館門口疲懶的伸了個懶腰,随後又回去了.......
一衆眼線無語的看着這厮,恨恨的傳信解除警報。
正準備升空的一衆高手,看到傳信内容後氣的直咬牙,直接在傳音石裏給眼線們一頓臭罵。
守在會館四周的眼線們聽着傳音石裏不堪入耳的髒話,隻能将怒氣發洩在劉航身上,在心裏不停詛咒他,如果詛咒能殺人的話,劉航已經死幾百次了。
可咒罵歸咒罵,該監視還得監視,留下兩人繼續監視會館,其他人坐在一起默默吃着包子。
其他兩夥勢力的眼線跟他們差不多,都在倒班吃飯。
正在這些眼線吃到一半時,曲老師突然走出會館,看他離去的方向,明顯是向着城外去的。
衆人急忙将消息傳了出去,三大勢力的高手聞風而動,不過他們剛跑了幾十米,便收到了解除警報通知。
衆高手怒了,這次不光是郡守一方的高手,其他兩方勢力的高手也怒了,三大勢力高手同時發難,将他們這些年積攢的髒話,一股腦全部送給了守在會館的眼線們。
一衆眼線跟死了老娘一樣,蹲在暗處不敢說話,同樣不敢關閉傳音石,隻因罵他們的都是高手,他們得罪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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