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大家都心疼損失的那些錢,可都因她們家的原因提都不好提,秦望舒一語承諾脫口而出。
“老财爺爺,等我們去到京城時,我一定會給幾個叔伯找一個鐵飯碗,現在,你什麽都不用當心,隻管放開了享受,隻管将身體調養到最佳狀态”
怎麽說起這個了?
···他提了銀票。
“老四媳婦,老頭子不是那個意思”
“我知道,我知道老财爺爺不是怪我家害了大家,我隻是想告訴老财爺爺,咱們現在掙不到錢沒關系,等我們需要時,我會讓大家都有錢花”她空間裏銀票成盒的裝,便是天上掉銀票這種事都能給他們來一個深刻體會,怎麽可能會讓他們爲錢财擔心。
“··老四媳婦~~”老财爺爺都不知自己該說些什麽才好了。
這樣的話她說過不止一次,他也一直相信,而随着時間的流逝,他對她的自信越發有自信,同時,也對一個無親無戚的外人能說出這樣的話感到深深的佩服。
這得有怎樣的胸襟才能說出這樣的話,又得有怎樣的氣度,才能一次又一次的給與保證。
···将這樣的女兒丢棄,終有一天秦員外會後悔的。
不期然,老财爺爺想起了秦員外,頓時,看向秦望舒的眼神從感激轉爲慈愛。
莫名看着老财爺爺,秦望舒滿眼的問号。
“沒事,沒事,你不需要那些錦上添花的東西”
“?”
“你爹他們去了不少時候了,若是一去就能見到縣太爺,這會應該回來了”
靜候片刻,見老财爺爺不欲多說,秦望舒識趣的跟着轉開話題。
“說不定是縣太爺不在”
一語中的,村長等人到新的縣駐辦地址時縣太爺真不在,而忙着搭建臨時辦公地的主薄聽到通報,眼神頓時發亮,在聽了村長想要種植神果,并嘗到他附上的糖塊,果醬後毫不猶豫的将幾人直接帶進城了。
第一次進入府衙的幾人大氣都不敢喘,被丢在一角時更不敢亂開口,直到縣太爺匆匆而來,然後,在一番詢問後讓主薄帶着他們回家。
真是帶着他們回家,回到他們的地盤将新出爐的糖塊,果醬全部帶走,一點渣渣都沒給留的全部帶走了。
目送了主薄等人,村長戚戚然:“還以爲有銀子拿”
結果,銀子沒有不說還倒貼了糖跟果醬。
怎麽說也是大家辛苦一晚上的成果,對于這樣的結果秦望舒也有些不舒服。
然而,相比她,其它人這心,怕是已經疼得抽筋了。
“就當是進府衙一遊的門票了”她安慰。
“何謂門票?”心都快疼掉的關二叔拖着嗓子問了一嘴。
悠然的,秦望舒給出個标準答案:“進門觀看的費用”
“進府衙還需錢?!”話才說出來,他腦海裏頓時響起那句衙門口像錢開,癟下嘴。
實在不想聽到某人口裏的胡言亂語,林宇搶過話頭:“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
“·····”
抿唇,秦望舒閉嘴。
村長,李老頭等人暗叫一個大意,心頭開始了各種猜測。
寂靜,可怕的寂靜,那氣氛壓抑得讓林宇十分不舒服。
他的好意在别人看來怕不止驢肝肺這麽不值錢。
“爹,村長,我們去割草了”那跟蹤狂最好還在。
衆人:“·····”
林宇:“·····”
擡手,老頭子們同時擡手揉太陽穴,老婆子們同時看天,林宇則滿眼不可思議的瞅向屁事木有的女人。
“幹啥?”
“·····”你說我幹啥?
“你又想去告密?”
“不可理喻”氣憤轉頭,内心決定以後都不管她。
盯着少年的後腦勺,秦望舒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這小子真的,真的太奇怪了。
她們的失誤越多,對他來說不是越好,要是能抓到幾個緻命的,讓她們将他拱起來都有可能··他卻處處在幫她,各種教育她。
突的,她揚聲問:“你不會是秦老婦人的私生子吧?”
“······”
林宇隻覺得自己要瘋了,不管這個秦老夫人是誰,這私生子也不是好聽的。
李老頭她們就不同了,被秦望舒這話震驚得眼睛都差點不會眨了。
當然,他們不是因爲懷疑這小子的出處,而是被秦望舒那扭曲的腦洞雷的。
秦老夫人多大的年紀了,這麽小的私生子···也不是不可能,可人家是京城人,這話說出來不是埋汰人家是什麽?!
在衆人的無語裏,秦望舒盯着林宇不眨眼,那眼神更是看得林宇沖動的想将她的眼珠子摳出來,然而,别人被她氣個半死,她卻毫無所覺。
“不是嗎?那你幹嘛對我這麽好”不是看上她了,更不是親戚,他幹啥當多事公公?
胸腔急速起伏,在終于能控制好呼吸的節奏時,他咬牙切齒的說出一句:“你把自己玩死了誰給我飯吃?”
“你果然怕我出事”抓到小辮子似的,秦望舒笑開。
林宇:“·····”
秦望舒呵呵直笑,用外在的傻氣掩蓋内心的疑惑。
這小子,真的,真的太奇怪了。
此時,相比秦望舒,村長,李老頭,李婆子她們看林宇的眼神更是複雜。
要說他小,十四也不小了,要說他有不好的思想,這麽長時間裏他表現出來的沒有一點是對心儀之人該表現的,可要說他沒這方面的想法,他幹嘛又隻對老四媳婦一個人特殊?!
“老四媳婦,不早了”直覺心裏有個拳頭壓着的李婆子急需疏通一下。
于是,在衆人針對的敵視着某個不識像的,非要賴在她們家的小子時,李婆子催促。
擡眼看了下太陽,秦望舒連忙吆喝:“各位嫂子,咱得快些了,不趕緊的,回來時又得走黑路,真是一點也不想在撿到什麽了,撿了也白撿,累心”
默默将一則關乎名譽的八卦聽完全的各家媳婦,對秦望舒的佩服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有誰,有誰敢在外人的面前給人遐想的機會,又有誰敢在公婆的面前與人攀親帶故?!
都不知該說她心太大,還是該說她對李家兩老的信任超過了公婆能給予的界限。
日常一吼,求票,求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