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靖監天司胡天師因爲對你使用天機推演之術,兩者之的關系變爲實質性的敵對關系。獎勵:生命之泉,一滴。”
“大靖監天司鄭天師因爲對你使用天機推演之術,兩者之的關系變爲實質性的敵對關系。獎勵:技能書《易經術數》。”
“大靖監天司周天師因爲對你使用天機推演之術,兩者之的關系變爲實質性的敵對關系。獎勵:技能書《乾坤易數》。”
一滴生命之泉,可以恢複一年壽數。
“恢複壽數?沒有限制條件嗎?那數量多了,不是就可以長生不死了嗎?”
李征仔細一看,是有限制的,需要在壽命大限之内。
并不能突破壽命大限。
李征長生不死的夢剛剛開始,就破滅了。
除了一滴生命之泉,還得了三本天機演算類的技能書。
啧啧,天機演算啊?
這可是現在的李征最想了解的奇術了。
李征當即迫不及待的點擊學習了三本技能書,對天機推演終于有了一個系統的了解。
與此同時,李征也清楚的了解到了天機演算的副作用。
“什麽?精通天機演算的人,每次推演天機,除了會消耗神識和氣運,還會消耗壽數?”
惜命的李征立刻熄以後使用天機演算的心思了,隻是将它們融入《混元劍典》中,提升了劍典的品級,也算是廢物利用吧。
……
衆多觀星台中,有一座最高的觀星台上,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接過情報之後,讓值守的橙衣捕快回了信,告訴他們不用管了,接下來推演李征的事,由他接手了。
他就是臨天司這一屆的司長,周天師。
“既然李征的氣運保護的太嚴密,不可攻破,那麽,就另辟蹊徑,從天道那裏,側面推演出李征的根腳。”
周天師的身後出現了一個不斷旋轉的太極圖,突然停止了旋轉,周天師突然睜開眼睛,眼神中充滿了驚異之色。
“天道竟然沒有任何異樣,好像完全沒有發現道統有異似的,李征,他是怎麽做到的?”
連天道都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怪不得他們監天司的天師們都推演不出來呢。
“看來,李征的背後,隐藏着更加強大的一股勢力啊。”
他們在對于推演天機這方面的造詣,可能比他們監天司,還要高深。
不然,他們監天司苦求多年都無法做到的事,沒道理李征這樣一個來曆“清楚”的少年卻可以做的到。
“李征,你倒底是什麽來曆?”老人眼神中充滿了探究欲的輕聲呢喃着。
李征的來曆,正是因爲太“清楚”了,所以,反而非常的反常。
這不是明明白白的告知所有的大勢力,他們可以在情報方面,屏蔽任何他們想要屏蔽的信息嗎?
天機推演上,也是如此。
“看來,李征是他們最重要的一個棋子,不然不會将他保護的這麽嚴實。”
甚至前期還假借了武當山的名義。
要不是武當山得了他們想要的因果之後,又不願意多沾其它的因果,他們也不會抛出這則情報。
顯然,他們後知後覺的也猜到了李征的身份不簡單,背後可能隐藏有一股不弱于他們,甚至比他們還要強大的勢力。
“唉,武當山,怎麽就不多隐藏一段時間呢?他這一動,直接帶出了連鎖反應。要不然,李征這邊也會這麽快行動,而李征這麽一動,皇室那邊……”老人想到了什麽,無奈的搖了搖頭。
“天道影響天地,而天地也在反過來影響天道。而作爲人族中心的大靖皇室,一旦有所動作,會直接影響天道興衰的。”
天道已經夠衰弱了,若是……
老人面露不忍之色,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你們都盼着天道衰弱,好謀求那一絲契機,可曾想過,人族會因此而受到多少磨難啊?人族會有多少人因些而喪命啊!”
天地不仁,以萬靈爲刍狗。
聖人不仁,以人族爲刍狗。
大勢如此,吾之奈何?
……
皇城,大明宮,一身龍袍的青年男子,看着手中的情報,而露震驚之色:“情報屬實?不是說還五年時間嗎?怎麽提早了這麽多?”
宮殿中,一位四十來歲白面無須的青衣太監躬身行禮後,回道:“情報屬實,至于原因,六扇門那邊沒有任何相關的情報,我們黑冰台也同樣沒有任何情報,而監天司那邊,也無法通過天機推演出來,甚至爲此還有幾個天師受到了反噬,身受重傷。”
“沒有情報,天機無法推演,呵呵,李征背後隐藏的勢力,竟然比我們大靖還可強?!”龍袍青年腦海中立刻閃過幾個姓氏。
若是他們的話,或許還真有可能。
那些隐藏起來的超級勢力,也隻有皇族和監天司等少數勢力知道他們的存在。
就算眼前的黑冰台的主事太監,魏忠,也不知道。
龍袍青年,對魏忠點了點道:“好了,聯知道了,你下去吧。”
等魏忠離開後,龍袍青年将手放在書架上的一個花瓶上,真氣湧入花瓶,書架緩緩移動,一扇隐藏的門,事隔多年,終于被打開了。
龍袍青年,沿着書架後面的地下通道,一步一個台階的緩緩的向下走去,不敢行差踏錯一步。
要是在自家地底的密道裏,被家族布置的機關殺死,那死的可就太冤枉了。
等走到台階的盡頭,出現一個地下通道,龍袍青年用真氣一個個的點燃牆上的壁燈,借着燈光,按某個規律,忽左忽右的緩緩前進。
終于,龍袍青年來到通道的盡頭,站在一扇上面滿是圖案的大門前,龍袍青年觀察一陣後,找到某個特定的圖案,将右手按在圖案的中央,注入真氣,然後手心一痛,龍袍青年知道,這是在驗明他的血脈。
之後又等待了一刻鍾左右的時間,終于,眼前的石門上的圖案大發光芒,龍袍青年趕緊退到一丈之外,靜靜的等待着。
光芒緩緩暗了下去,一身玄衣,方臉威嚴的中年男子的投影,出現在龍袍青年的眼前。
“祯兒,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