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旁人倒是都好攔,唯獨一人不好攔,那正是冷面銀槍俏羅成。
在賈柳樓結義的四十六友當中,要是論起武藝的話,那羅成得是頭一個。
“表哥,你真的要和我拼個你死我活不成?”羅成看着擋在眼前的秦瓊,沉聲說道。
在場這些人中, 羅成最不想與之爲敵的就是秦瓊。羅成這個心裏覺的,自己是對不起表哥的。
要知道,當初太原大戰之時。他們爺倆戰敗被俘,那正是秦瓊出言求情,這才讓他羅成有了今天。
“羅成,你若是還顧及兄弟之情,速速下馬受縛, 聽從上将軍發落。”
“事到如今, 莫要一錯再錯!”秦瓊有些痛心的說道。
羅成楞了片刻, 他心中也知道,既然李牧已經出現了,那麽隻怕他們必敗無疑了。
“表哥,你放我走!”
“我發誓,日後絕不與你,與上将軍爲敵!”羅成對秦瓊承諾道。
然而,秦瓊并不爲之所動,他依舊擋在羅成的前面,沉聲說道:“今日,你若想走,便踏着我的屍體過去吧!”
羅成咬了咬牙,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羅成是不想對秦瓊出手的。但是,現在不出手決然走不了,萬不得已, 隻能出手先打敗秦瓊了。
“表哥,何苦呢?”
“你應該知道的, 你不是我的對手!”羅成冷冷的對秦瓊說道。
然而, 還沒等秦瓊搭話,隻聽遠處傳來一句淡淡的聲音:“秦二哥不是你的對手,那我呢!”
羅成循着聲音看去,隻見說話這人,正是羅成同父異母的哥哥姜松。
說話間的功夫,姜松騎着一匹棗紅馬,擋在了羅成的前面。
“姜教頭,你來了!”秦瓊朝着姜松點了點頭說道。
“秦二哥,你去擒拿其餘人等吧,這羅成交給我吧,他跑不了的!”姜松信心滿滿的說道。
正所謂,羅家槍,姜家傳。
這羅家的槍法本來就是學的姜家槍,所以,這羅成雖然厲害,但是比起姜松來,差的可就不是一星半點了。
“那就拜托姜教頭了!”秦瓊朝着姜松拱了拱手言謝道。
隋唐時期,四猛,四絕,十三傑。這姜松就是這四絕之首,他手中的這杆綠沉槍,若是非要找一個對手的話,那恐怕也隻有李元霸能夠與之對敵了。
羅成可是知道姜松的武藝的,他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是姜松的對手。
羅成此人腦子靈光,嘴也巧,知道自個不是姜松的對手,于是便開始打起了感情牌!
“大哥,你也要攔擋小弟不成?”
“小弟若是落在了上将軍手中,必死無疑。還請大哥,放小弟一條生路吧!”羅成說着,還從眼角當中擠出了幾滴淚水。
姜松雖然平日裏沉默寡言,不喜歡說話,甚至性格有些孤僻。但是,他卻将人性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姜松明白,羅成這不過是鳄魚的眼淚而已。之所以流淚,無非是想讓自己心軟放過他而已。
但是,偏偏的姜松還真就不吃羅成這一套。
隻見,姜松一抖手中綠沉槍,沉聲說道:“你姓羅,我姓姜,何來兄弟之言!”
“莫要白費力氣了,速速下馬受降吧!”
越是沉默寡言的人,實際上他心裏什麽都清楚,什麽事情他們也都會記在心中。
這麽多年過去了,姜松依舊沒有原諒自己的便宜老爹羅藝。自然,連帶着性格和羅藝很像的羅成,也不讨姜松的喜歡。
因此,對于羅成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姜松實際上是沒有多少感情的。
看到姜松這幅模樣,羅成心裏也明白了,今個隻怕不經曆一場血戰,是難以沖出去了。
雖然知道自己不是姜松的對手,但是羅成也沒有選擇了,畢竟,試一試總比坐以待斃強吧。
“既然兄長執意如此,那就别怪小弟不顧及兄弟之情了!”羅成眼中寒光一閃,手中的那杆五勾神飛亮銀槍朝着姜松的哽嗓咽喉刺來。
羅成這一招就是一記簡單的刺擊,但是,速速卻是極其之快的,就猶如一道閃電一般。
羅成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是殺招,即便是面對自己同父異母的兄長,也沒有絲毫的留情。
這一槍若是紮實了,那麽絕對能夠在姜松的咽喉上,留下一個拳頭大小的血窟窿。
淩厲的勁風鋪面而來,姜松甚至已經能夠嗅到羅成這杆五勾神飛亮銀槍槍尖上的血腥味了。
然而,姜松微微眯起雙眼,不慌不忙,毫不在意。
羅成的這槍法雖然又快,又巧,甚至還經過了自己的改良。但是,在姜松看來,這套槍法實際上還是在走姜家槍的路子。
既然在走姜家槍的路子,那麽不管羅成用什麽招式,姜松都是彈指可破。
“宕!”
隻聽的一聲脆響,就在羅成的槍尖即将抵達姜松的咽喉之時。姜松手中的綠沉槍動了,不偏不倚的正巧擊打在了羅成手中長槍七寸之處。
這一擊之下,震的羅成的雙手發麻,手中的五勾神飛亮銀槍險些脫手而出。
羅成的武學他天賦确實不錯,但是,你得看和誰相比了!和旁人相比,羅成确實是厲害。
甚至,論起武藝,論起天賦,秦瓊也不比了羅成。
但是,羅成的這個武學天賦,在姜松面前來說就不算什麽了。
羅成的姜家槍雖然練的不錯,但是在姜松看來也無非是稀疏尋常而已。
短暫的交鋒之後,兩人隻過了一招,羅成就已經陷入了絕對的下風。
緊接着,輪到姜松進攻了。姜松的槍法就好似一片落葉一般,慢慢悠悠的,但是卻讓羅成壓根都無法抵擋。
兩人交手了不到三十個回合,羅成手中長槍就已經脫手飛了出去,在也沒有了還手的餘地。
“轟!”姜松手中綠沉槍掃在羅成的身上,一下便将其打落馬下。
“來人,綁!”姜松用槍抵住羅成的咽喉,朝着身前的綁縛手吩咐道。
緊接着,其餘的叛将也全部都被綁了起來。當然,李言并沒有急于處置他們。
現在大戰已經開始了,當務之急是根除門閥世家,至于内部的叛亂,最好等到大戰結束之後,李牧在慢慢的處置這些叛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