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無垢的家中,李牧可不是頭一回來了,進長孫無垢家裏,那就給進自個家一樣,那叫一個輕車熟路。
“咯吱!”
李牧左右瞧看了一番,發現外面沒人,然後以迅雷掩耳之勢, 打開外門,然後又從裏頭帶上外門。
長孫無垢的家裏,是一個三進的小院子。李牧在前廳觀瞧一番之後,發現這前廳幾間房中,都沒有發現長孫無垢的身影。
李牧知道,這個時候, 長孫無垢如果沒在前廳的話,必然是在後院伺弄着那些花花草草。
李牧輕車熟路的往後院走,蹑手蹑腳的故意放松了腳步,想要給長孫無垢一個驚喜。
果然不出李牧所料,這個時候長孫無垢正在後院當中。
李牧一進後院,便看到後院的小亭子當中,坐着兩個人影。
不止是兩個人影,而且是兩個極其熟悉的人影。
這麽說吧,這倆女人都跟李牧睡過,他如何能夠不熟悉。
在長孫無垢的對面,正坐着李秀甯,兩人牽着小手,熟絡的聊着天。
這個時候,李牧打外面走進來,這對長孫無垢來說,那可不是驚喜了,這是驚吓啊。
然而,這個時候李牧想要退出去已經晚了,李秀甯已經看到了走進來的李牧。
六目相對之下, 三個人都十分的尴尬。
長孫無垢的小臉當場就紅了, 心髒“砰砰”直跳。長孫無垢現在可并沒有給李秀甯坦白她和李牧之間的關系呢,這若是被李秀甯發現了,那這友誼的小船可就翻了。
“刺激,真他娘的刺激。”
“來和小的幽會,結果發現自家大的也在,最關鍵的,這小的和大的還是好友,這世上還有比這更刺激的事情嗎?”李牧在心中如此想到。
(ps:這個劇情是根據真人真事改變的,我一個朋友,然後和他媳婦的閨蜜搞上了。然後,帶着他媳婦和他媳婦的閨蜜,三個人一起春遊。在此強調,真是我一個朋友,不是我自己,我大學舍友。)
這個時候,那就到了考驗李牧反應能力的時候了。李牧的臨場反應能力若是足夠,能夠将李秀甯忽悠過去,那自然是最好不過的。
“你”
“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李秀甯好奇的問道。
李秀甯今個出府的時候,李牧明明已經不在府裏了,他怎麽還能知道自己在這裏。
“這城裏都是我的人,你去哪裏還能瞞過我的眼睛不行。”
李牧剛想回答,說自己是來找李秀甯的,轉念又想,這麽回答的話,可能一時間能夠将李秀甯糊弄過去。但是,她若是細想的話,必然能夠發現什麽端倪。
想到這裏,李牧接着說道:“不過,今天我可不是來找你的,我是來找長孫姑娘的。”
聽到李牧說來找自己,長孫無垢的心髒更是“砰砰”直跳了,生怕被李秀甯發現了什麽端倪。
“你找無垢做什麽?”李秀甯一副狐疑的眼神看着李牧。
李牧不假思量,直接開口道:“今日入宮和陛下商議了一件事情,我要成立一家報社,需要一個主筆之人。”
“一時間找不到合适的人選,記得秀甯你告訴過我,說長孫姑娘乃是遠近聞名的大才女,因此特來請長孫姑娘主筆。”
其實吧,李牧這個時候來找長孫無垢,還真就是爲了這件正事。
長孫無垢這是一個才女,讓她來爲報社主筆,那李牧自然是能夠放心的。
而且,長孫無垢有了工作之後,李牧豈不是更能接着工作的機會和她接觸。而且這樣,兩人在見面什麽的,便有了名正言順的理由。
也省得像現在這樣,每天偷偷摸摸的,還得找秦瓊看門,才能放心。
果然,李牧一抛出報社這個新鮮詞,立刻便将李秀甯的好奇心勾上來了。
這個時候,她已經相信,李牧來找長孫無垢,是爲了這個什麽報社的事情了。
不止是李秀甯,長孫無垢對于什麽是報社也十分的好奇。她整日窩在府裏,伺弄着這些花花草草,也是無聊的很。
從前,每日都有李秀甯作伴。現在李秀甯成親之後,自然不能每日陪她,因此,長孫無垢也想有個事情幹。
“報社你們可以理解爲一家商鋪,不過這報社賣的東西叫做報紙,報紙就是記錄了一些事情的紙張。”李牧朝兩人解釋道。
“這不就是書店嗎?”李秀甯問道。
“不,不,報社和書店可大不一樣。這報紙是個什麽東西,一時半會也解釋不清。等我這個報社成立之後,你們便知道了。”
“不過,我成立這個報社,需要一個思路清晰,能夠書寫一些文章的人。想來想去,覺得長孫姑娘很合适。”李牧對長孫無垢使了一個眼神說道。
長孫無垢倒是很想爲李牧效力,但是又怕自己做不好,誤了李牧的大事。
“上将軍,我詩詞歌賦倒是能夠寫上一些,不過卻是不通策論!”長孫無垢說道。
在這個時代,女子讀過書的人很少。像長孫無垢這般,精通詩詞歌賦,琴棋書畫的那已經是遠近聞名的才女了。至于策論等治國安邦之策,這是要入仕途之人才學的東西。
長孫無垢不會策論,這自然是理所應當的。
李牧微微一笑,朝着長孫無垢說道:“我不讓你寫詩詞歌賦,更不讓你寫策論,我讓你寫一些花邊新聞。”
“花邊新聞?”
“花邊新聞是什麽?”
李秀甯和長孫無垢兩人,一頭霧水的朝着李牧問道。
這花邊新聞四個字,又是一個在大隋聞所未聞的新詞,兩人自然是不明白花邊新聞是何意。
李牧思量了片刻,覺得自己舉個例子,他們兩人就應該明白了。
“花邊新聞,是市井當中流傳的一些小道消息。”
“比如說,朝堂上哪個大臣養了外室了?”
“哪個大臣的兒子和另外一個大臣的兒子争風吃醋打架了!”
“哪個大臣被自家小妾帶了綠帽子了等等。”
李牧朝着兩人舉例子說道,如此一來,李秀甯和長孫無垢兩人頓時便明白了。
不過,在李牧說朝堂當中哪個大臣養了外室的時候,長孫無垢心中一突,臉一直紅到了耳根之處。
李牧說的,這不就是他自己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