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一說自個有辦法,在坐的除了齊國遠之外,還真沒人相信。尤俊達心想,程爺,您惹事那肯定是沒的說的,但是這個想辦法,拿主意的事情, 那還是往後咧咧吧。
“怎麽的,我說我有主意,你們還不信咋的?”程咬金梗着腦袋,有點不服氣的問道。
“咬金兄弟,你有什麽辦法說來聽聽。”單雄信對程咬金說道。
這個時候,大夥其實還是不怎麽信程咬金能夠有什麽辦法的,但是既然程咬金開了口, 也就本着死馬當活馬醫的想法,他既然想說,那就不妨讓他說說。
程咬金看了看單雄信,又看了看尤俊達,這才開口說道:“這可是足足四十八萬兩黃金,那酒桶當中我可看了,那裏面都是成塊的金磚。而且這金磚上都刻着官印,這可都是有記号的,咱們想要運出去确實不容易。我的注意就咱們把這些金磚全部給他融了,咱們把這金磚融了之後,他不就沒有記号了。”
一聽程咬金這個注意,在坐的衆人“噗嗤”都樂了。
“程大哥,咱們把這黃金融了,确實是沒有記号了不假。但是,你就是将這些金鑽融了,他四十八萬兩還是四十八萬兩,這重量還是不變, 咱們還是不好往外面運啊。”尤俊達說道。
“别急啊, 你等我說完。”
“我是怎麽想的, 咱們先将這四十八萬兩黃金融了, 然後咱們給它在從新澆築起來。咱們給他澆築成别的東西。比如咱們澆築成一個金馬車,在這馬車外面糊上木殼,咱們趕着馬車就到了大興城了。”程咬金将自己的注意說了出來。
“程大哥,這純金的馬車得多重啊,這馬也拉不動啊。在說,就算馬能拉動,這空車的車轍印定然很深,很容易被人看出端倪。”李如珪在一旁說道。
程咬金這個方法雖然有點粗糙,但是确實是給大家開辟出了一個很好的思路。
“啪!”
“這是個好辦法,純金馬車重,咱們可以将馬車不起眼的部件鑄造成純金的,如此一來既不容易被發現,又能将黃金運到大興城去。”單雄信一拍桌子說道。
“走,咱們琢磨琢磨。”單雄信招呼着衆人來到馬場地窖當中,研究起來。
這四十八萬兩黃金,折合成重量那就是四千八百斤。這要是打造成純金的馬車,那都能打造出好幾輛來。但是打造成純金馬車肯定不行,先不說馬拉不拉的動,便是過關卡的時候,就很容易被查出來。
衆人得想一個辦法,在即能保證不被人看出端倪,還能将黃金安全的運輸到大興城的辦法。
尤俊達的尤家莊便有各種工匠,尤俊達将莊子裏的工匠喚了過來,向他們這些專業人士咨詢意見。
這些工匠都是尤俊達的家仆,那都是簽了賣身契的。所以,尤俊達并不擔心他們會洩露消息。在這個時代可是動不動就株連九族的,尤俊達要是出了事情,他們也得讨不得好。
要說,這專業的人士還真就是專業人士,尤俊達莊上的這些個工匠聚在一起一商議,這方案很快就被定了下來。
“莊主,這事簡單。咱們那個車軸,都是原木滾成的。咱們可以把這個車軸給它從中間掏空,把這個黃金融成金汁灌進去。這一輛車的車軸裏藏個兩三百斤的黃金,既不影響車輛的外觀,也不影響馬車的速度。隻要咱們不漏出消息,他就是能掐會算的大羅神仙也發現不了端倪。”工匠對着尤俊達說道。
“單二哥,你看着注意如何?”尤俊達朝着單雄信問道。
單雄信沉吟片刻後,這才說道:“一兩車藏個兩三百斤,也要幾十輛車才能藏完,隻怕這其中除了纰漏啊。”
“莊主,二爺,咱們老百姓都知道,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裏。”
“咱們也不能就指着這一個法子運送黃金,我還有辦法。”
“咱們可以用這個黃金打造一個金棺材,然後在這個金棺材裏外各自套上一個木殼棺材。然後讓咱們的漆匠将這棺材封好,塗黑,保證看不出一點的端倪。”
“這一口實木棺材那幾百上千斤不過分吧,這一口棺材就能藏他個大幾百斤黃金。然後咱們尋一具屍體,放在這個棺材當中。路上要是遇到官兵查崗,咱們就說這棺材裏面的人是得天花死的,保證這些士兵也不敢多看。”老工匠又出了一個注意。
還真别說,這廣大人民群衆的智慧他還真就是無限的。尤家莊的這個老工匠,還真是爲尤俊達,單雄信解決了大問題。
程咬金提出了一個思路,這老工匠用專業知識完善了一番之後,整個尤家莊的工匠們都開始忙活起來了。
尤俊達,單雄信這夥人那可都是雷厲風行的人,既然有了辦法,那是一刻都容不得耽誤。
就在尤俊達這馬場的大院當中,一衆工匠就熱火朝天的忙活了起來。木匠開始改造馬車,将馬車的車軸給它掏空。金匠則開始按照車軸中的空隙開始将黃金融合,然後鑄造成金柱,将這金柱子塞到被掏空的木軸當中。
要說這個時代的工匠,手藝那真是沒的說。這些剛剛澆築成的金柱,塞進這被掏空的木軸當中,他是嚴絲合縫,一丁點的縫隙都沒有。這樣改造好的車軸,裝到馬車上,那是一丁點的端倪都看不出。
改造了四五兩馬車之後,工匠們又開始做起了棺材。金匠負責打造這中間的黃金棺材,木匠則要按照黃金棺材的尺寸,在裏外各自打造出一個木殼子給它套在裏面。
給這金棺材套上木殼之後,在讓漆匠爲棺材塗上漆成,這是裏裏外外不管你怎麽看,保證看不出一點的問題。
尤氏馬場當中,工匠們日夜不停,用了兩天的功夫,總算将所有的一切都準備好了。
“單二哥,便要勞煩你送這些東西給上将軍了。”
“這幾日官府查的越發的緊了,我若不在山東坐鎮,我怕綠林當中在出什麽亂子。”尤俊達對單雄信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