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笑天和缪克、耳冬水照例去散步。
散步回來,吳笑天回去自己的房間備考朝廷律法工作人員考試。
王源看到吳笑天在宿舍裏面備考,他也學吳笑天備考。
王源上網找了不少資料,不少的視頻、音頻以及熱門練習。
榮仁上來叫吳笑天、王源下去一起打球。
吳笑天是懂得勞逸結合的人,他欣然答應前往。
王源也跟着前去。
如今的王源剛來禦史台,自然是亦步亦趨的學着周圍人是怎麽工作和生活的,一旦他熟悉了這些,那麽他靈活發揮的天地就來了。
到了操場,淩峰、千鈞已經在那裏投球了,曹大已經打開了球場的燈光。
吳笑天、王源跟着榮仁下去球場。
途中,吳笑天從走廊遠遠看見自己的新部門續押審查科那裏燈火通明,不禁覺得奇怪。
下班時候,我已經檢查了,關了燈光和門窗的啊?
“榮大哥,誰在我們部門裏面啊?我們部門好像看着燈光了。”吳笑天問道。
榮仁笑道:“應是木子果大哥在加班吧。”
“木大哥,不是已經去了禦史科嗎?”吳笑天奇怪。
“木大哥在我們部門還有些手尾案件,按照木大哥的性格,應該他是連夜收拾好自己的手尾,然後才正式過去。”榮仁頗有胸有成竹的道。
吳笑天不禁對這素未謀面,已經兩度聞其大名,充滿了好奇與欽佩。
一個人調去了另外一個部門,本來是可以對之前那個部門的事情當的甩手掌櫃的,但這木子果卻是默默的幹完自己的手尾工作,就連加班也在所不惜。
這樣的人人品可敬可佩!
值得我吳笑天學習。
一個自律的,按照自己的規矩和節律去幹好自己認爲應該做好的事情的人,吳笑天認爲是值得自己欽佩的。
下到操場,并不見馬二國下來打球。
吳笑天猜想,該不是馬二波走了,這馬二國連打球的心思也沒有了吧?
見到吳笑天、榮仁以及王源下來,曹大高興的将他們三個連同吳笑天、榮仁、王源一起分成了兩隊。
可以打半場了。
吳笑天也将王源介紹給衆人,這王源跟衆人很快活絡起來。
吳笑天、榮仁、淩峰一隊,曹大、王源、千鈞一隊,在球場打起了半場。
開始時候王源打球小心翼翼,但後來他發現吳笑天他們打着籃球,實際上表演着武功,将武功輸出到打籃球上面。
王源是一個劍法好手。
他自然也可以将自家劍法輸出到打籃球上面 。
這樣打籃球,打武功的方式,很快便在籃球場上開始表演開來了。
打籃球出了一身汗。
吳笑天上去宿舍,煲水洗澡,洗完衣服後,專心緻志的備考朝廷律法工作人員考試。
到了睡覺時間,吳笑天便是按時睡覺了。
正睡得正深,忽然吳笑天的手機響了。
吳笑天被手機鈴聲吵醒。
誰呀?
三更半夜的打電話給自己?
一陣不滿,吳笑天還是打開了手機看看。
咦!
是自己的新部長耳冬光打電話給自己。
這麽晚打電話給自己,難道有什麽事情?
吳笑天立馬接聽了電話。
“喂,部長,有什麽事情嗎?”吳笑天帶着倦意問道。
“笑天,捕快在織籠河黃石大橋附近發現一具浮屍,你趕快過去看看。”耳冬光說道,“五分鍾後,捕快長會在禦史台樓下接你過去。”
浮屍?
人命關天!
吳笑天不敢怠慢,立刻說道:“是,部長。”
“你去了看看,回來之後寫份報告給我。”耳冬光又道。
“是,部長。”吳笑天道。
耳冬光挂斷了電話。
吳笑天馬上從床上翻身起床,快速穿好衣服,刷牙洗臉,拿上手機,帶上紙和筆,匆匆下樓而去。
他下到一樓,卻見禦史台大樓大門緊閉。
他隻好拍值班室孫德志的大門。
孫德志被叫醒。
看是吳笑天,慌忙說道:“參見盟主!”
吳笑天也不啰嗦,直接叫他開了大門,他要出去做正事。
剛出到門口,一輛閃着朝廷捕快燈的捕快辦案專門用車便是開了過來。
咯吱!
汽車閃爍着燈光停下。
吳笑天知道,這是專門來接自己的。
車上下來兩人,他們均是身穿朝廷捕快制服。
制服前面寫着一個“勇”字,後面寫着一個“忠”字,均是寫在圓圈裏面的。
這兩人中其中一人帶頭的,看到門口站着的吳笑天,便是問道:“請問您是吳捕頭嗎?”
吳笑天覺得不好意思。
自己雖然是禦史台的人,但還不是捕頭呢。
但現在是辦理公事,那邊人命關天,需要自己過去看看,他也顧不得這細枝末節的尴尬,點點頭,應道:“正是。”
“耳部長是請您前往幫助我們破案,是吧?”那帶頭的來人又問。
吳笑天又是一陣不好意思。
自己剛剛睡醒,何德何能去幫助你們破案呢?
不過任務在身,不是水平不水平,能力不能力的問題,而是要去幹活,要跟着去看看。
回來還要寫報告,交報告呢。
吳笑天隻得又點頭,應道:“正是。”
“吳捕頭,您好!我們夕陽郡郡衙捕快長張聞魁,這位是我的同僚副隊長張桂中。”那來人頭頭介紹道。
“你們好!”吳笑天打着招呼。
“吳捕頭,我們邊上車,邊聊。”張聞魁請吳笑天上了那捕快車。
捕快車待吳笑天、張聞魁、張桂中上了車,立刻呼嘯而去。
吳笑天被這車速唬的趕緊系好了安全帶。
這連安全帶都還沒有系好,就啓動飛車。
就是捕快車,這樣開就對嗎?
吳笑天不免心裏嘀咕。
汽車在郡城道路上風馳電掣。
閃爍着朝廷郡衙捕快專車的燈,連紅綠燈也是照樣的闖。
吳笑天隻覺得外面的街燈,街景在不住的後退。
一路上,那捕快長張聞魁開始爲吳笑天介紹案情。
吳笑天怕自己記得不全,或者幹脆忘記了,便是悄悄的開了手機錄音。
“浮屍是一位漁民發現的。
晚上十一點多鍾,黃石大橋附近的漁民耳冬實到河中檢查他下的漁網,到了河邊,發現自己的漁網似乎網住了一隻布鞋,結果拉起來一看,居然是一具浮屍。
那浮屍已經在河裏腫脹發大了。
耳冬實吓得立刻報告朝廷。
現在,我們的人已經将那具浮屍給打撈上來……”
吳笑天認認真真的聽着,生怕聽漏了一個字。
他不打斷,讓那捕快長彙報。
因爲他覺得自己先應傾聽明白,然後才決定下一步的行動。
等到捕快長說完,吳笑天方才詢問自己認爲聽得不詳細、不清楚的地方。
還沒有将案情了解得十分清楚。
捕快車已經出來郡城,在下鄉的道路上飛馳。
周圍都是漆黑漆黑的夜。
前面的路隻有捕快車的遠燈光,也看不太遠。
到了一座橋的橋頭,捕快車停了下來。
吳笑天發現,現場有好幾輛的捕快車開着閃爍燈。
不少的捕快正在附近忙碌。
張聞魁請吳笑天從捕快車上下來。
“現場情況怎麽樣?”張聞魁問周圍的人,同時介紹:“這位是禦史台的吳笑天捕頭,是來指導我們工作的。”
“捕頭好!”周圍人道。
“大家好!大家辛苦了!”吳笑天道。
自己是代表禦史台的,雖然啥也不懂,但是不能輸了陣勢。
“報告捕快長、吳捕頭,現在我們正在對現場進行勘察,提取現場的物證,對浮屍進行取樣檢查……”那現場負責之人一五一十的向吳笑天及張聞魁彙報着。
吳笑天認真聽着。
他不敢輕發一言。
“吳捕頭,目前的情況就是這樣。您有什麽指示?”那現場負責之人彙報完畢,目光望着吳笑天,向吳笑天請示。
吳笑天一時間覺得周圍人的目光全望着自己。
雖然夜色之中,到底有多少在看自己,在聆聽自己的指示,他也不太清楚。
吳笑天腹中空空,案情聽了不少的彙報,可他被滿滿的信息填充着,自己記得多少尚不清楚,哪裏有什麽可指示别人的呢?
指示也隻不過是瞎指揮而已。
但人家這麽問了自己,指望着自己給出高見呢。
而自己又是代表了禦史台的,總不能說自己無能,或者說是沒有什麽高見吧?
看來得說些客話,套話,放之四海皆準的指導話語才行。
想到這裏,吳笑天理了理思緒,然後發表講話了。
“指示不敢當。
笑天也是來這裏學習的。
諸位捕快大佬們,大家晚上出差到這裏辛勤工作,辛苦了!
至于說,應該接下來該怎麽看。
我看要注意三點,不當之處,還請諸位雅量。
第一,我們要高度重視這個案件。這是個命案,有道是人命關天,天子最爲敬天愛民,這具浮屍爲何會出現,這個人到底是怎麽死的,我們一定要查個清楚。給天子一個交代,給死者一個真相,給江湖民衆一個青天。
第二,我們要注重遵守朝廷的法度。破案過程中,要按照朝廷的規範要求進行,每一項工作都要做實做細。我知道,三更半夜的,辛苦大家了。但該規範的地方,還是得規範。
第三,我們要提高破案的效率。這命案的破案是有黃金時間的,而目前就是處于取證的黃金時間,我們要不辭辛苦,多派人手,提高效率,争取盡快破案成功。
我的意見就這些。”
吳笑天話音落下,張聞魁帶頭嚴肅的對着周圍人道:“剛才吳捕頭已經對我們的破案工作提出了三點重要指示,大家一定要嚴格貫徹落實,争取盡早破案。”
“是!”周圍人異口同聲的道。
吳笑天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這随口編出來的套路回答,居然湊效了。
他有點自明得意。
“帶我去看看那浮屍。”吳笑天道。
張聞魁遲疑起來:“捕頭大人,那東西不堪入目,捕頭真的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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