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以去看看。”夏夕拉着葉空青的手,朝着葉空青指的方向走過去,“不過不知道電腦有沒有設密碼,如果有開機密碼的話,我們就不能從電腦裏找到資料,隻能一間病房一間病房地查看每一張病曆卡了。”
雖然一個個去看病曆卡有些麻煩,但如果電腦資料無法看到,這是最好的辦法。
唯一的問題在于……
“隻是‘零号病人’不一定是住院部裏這些身份爲‘病人’的玩家。”夏夕說出自己心裏的看法,“這次的玩家身份一共有三種,醫生、病人和保安。然後我們要找的是‘零号病人’下意識地大多數人都會以爲那就是個‘病人’,但實際上卻未必。”
“就像有的無症狀感染者一樣,雖然自己感染了疾病,卻并沒有明顯的不适反應,但自帶的病毒卻具有傳播感染别人的能力。”
“這樣的人在沒有經過相關的檢查之前,自己不會認爲自己是病人,别人也不會知道身邊有個病人。”
“這樣的人就可以和平時一樣正常的上班下班,而不是住進醫院的病房裏。”
其實夏夕更加傾向于“零号病人”可能在“醫生”和“保安”這兩個身份當中。
如果是以“病人”的身份住進了醫院裏,那麽各項檢查做出來,即使不能确定是什麽病,也會發現這個病有傳染性,那早就該隔離起來了。
要真是這樣,直接去隔離病房找病例,發現“零号病人”的身份就相當容易。
但遊戲給了十五天的時間,顯然找“零号病人”并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
那以健康人的身份潛伏在非病人當中,就更加難以找到關于“零号病人”的線索,也就相應的增加了難度。
當然,這些都隻是她的猜測而已,不能因爲她的猜測,就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醫生”和“保安”身上。
也有可能存在“零号病人”就是在“病人”當中的情況,隻是檢查報告上還沒有确定這個病具有傳染性。
所以她不反對去一查一查所有病人的詳細資料。
“我知道,”葉空青點頭,“醫生和保安,我都會注意觀察,不會隻看病人這邊的情況。”
兩個人很快就走到了護士站,此時護士站的門關着,也看不到裏面是否有人。
葉空青直接上去轉了一下門把手,門卻沒有開,似乎是從裏面反鎖了。
夏夕也走上前,輕輕敲了一下門,并微微擡高了聲音詢問:“有人在裏面嗎?”
她的聲音在走廊上隐隐有些回響,護士站裏卻沒有半點動靜。
夏夕再次敲了敲門,并開口道:“這門是從裏面反鎖的吧,裏面既然有人爲什麽不出來?”
安靜了兩秒,距離最近的那間病房的門打開了。
一個臉色蒼白的年輕男人警惕地打量了幾眼夏夕和葉空青,然後問道:“你們是‘病人’嗎?”
所有玩家都穿着自己本來的衣服,身體也并沒有如診斷所說的那樣受傷或者動手術,所以無法從外觀上推斷出玩家的身份。
(3[▓▓]晚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