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魚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醒過來的時候阿喆就已經死了。”
“他在你旁邊被殺,你一點都沒有知覺?”葉空青微微皺起眉頭。
正常情況下,行兇的時候不能絕對安靜。
即使對方是鬼,沒有什麽聲音,但在李喆緻死的時候總免不了有掙紮或者呼救,哪怕是輕微的呼吸紊亂,躺在身旁的人也應該聽得到才對。
哪怕季小魚不夠警覺,聽不出呼吸的紊亂,但在旁邊人掙紮的時候,總不可能一點反應沒有。
何況,他對剛剛季小魚想要強拉夏夕的行爲很反感。
與性别無關,隻是本能的感覺到讨厭。
“我沒有聽到任何的動靜啊。”季小魚說着就委屈了起來,她反過來質問葉空青,“你這話什麽意思啊?難道懷疑我聽到了動靜卻故意不說嗎?這對我又沒有任何的好處。”
葉空青懶得和季小魚口舌之争,他撇過臉看向别處,一副不想搭理季小魚的樣子。
季小魚就看向了夏夕:“我說的都是真的啊!我要是聽到了什麽動靜,我肯定不會裝睡的啊。”
“其實有一點我也覺得很奇怪,”夏夕看着季小魚,笑眯眯地問,“你和李喆睡在一起,爲什麽隻有李喆死了,你卻還活着?”
“……這我怎麽知道?”季小魚的語氣裏多了一絲憤怒,“我又不是兇手,哪裏知道兇手會怎麽想!可能就是一晚隻能殺一個人呢!”
“不可能,”溫竹苓立刻否認,“之前你和李喆就同時被梧桐樹給殺了,也就意味着并不存在一天隻能殺一人的情況。至少也該是兩個人的額度,而你和李喆一直在一起,李喆死了你卻活着,确實有些奇怪。”
季小魚沉默了片刻,然後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一樣,她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那會不會是故意留下我給你們報信?就是爲了給大家制造恐慌感,讓你們睡不好覺,這樣明天就不能有足夠好的精神狀态去做任務了。”
夏夕歪了歪腦袋,一雙眼睛一瞬不瞬地注釋着季小魚。
季小魚一臉莫名:“你這麽看着我幹什麽?”
夏夕沒有回應,迅速拿出一把【急凍槍】對準了季小魚就是一槍。
季小魚沒有想到夏夕居然一言不合就發起了攻擊,一下子就讓夏夕給打了個正着。
她試圖掙紮,卻發現自己完全動彈不了。
“夏夕,你幹什麽?”她憤怒地質問夏夕。
夏夕不緊不慢地走近季小魚,上下打量着:“你是誰?”
季小魚楞了一下,一臉莫名:“你在說什麽啊?我是季小魚啊。”
“你不是。”夏夕一邊說一邊從口袋裏拿出一張符紙,又從儲物格裏拿出一把手槍。
她把符紙貼在了槍把上,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季小魚的額頭:“你應該很清楚這個是什麽,如果你不說實話,我不介意立刻解決掉你。”
季小魚的臉色一變,神情變得陰森森的,原本紅潤的臉頰也迅速變爲死白:“你怎麽發現我不是季小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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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