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剩下田園沒有說話了。
玩家們紛紛轉頭看向坐在後面的田園。
田園張了張嘴,半晌才擠出了一點不情願的聲音:“我一直待在包廂裏。”
“你待在那裏幹什麽?”素雲不解地問,“是覺得包廂裏可能會藏着鑰匙嗎?”
“我太累了,不想晚上找東西,所以在包廂睡覺。”田園沒好氣地說。
說完,她擡頭瞪了一眼夏夕,陰陽怪氣地說:“可不是每個人的運氣都能那麽好,在遊戲裏過得那麽舒坦的。我在上個遊戲的後半段時間裏幾乎沒有睡過好覺,現在就是特别想休息。這你們也有意見嗎?”
她的話雖然是問的大家,但目光始終盯着夏夕。
夏夕當天聽出了田園的話外之意,她歪了歪腦袋,笑了起來:“你猜,我還能忍你多久?”
田園一愣,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夏夕在說什麽。
“你也知道自己是好不容易從上個遊戲裏活下來的,還不愛惜自己的性命嗎?”夏夕用惋惜的口吻說,“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我,我看你是活膩味了。”
她語調輕快,叫人感覺不到憤怒,但她說出來的話,卻讓人知道她此刻并不高興。
說到最後,她對田園眨了眨眼:“真要是這樣,你大可以直接跟我說,我滿足你的心願送你上西天。”
田園下意識地站了起來,往後連連退了好幾步。
明明夏夕是很俏皮的神态,很輕快的語氣,可不知道爲什麽,就讓她生出了一種膽寒的情緒。
她在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忘了最重要的一點。
她是可以用言語挖苦諷刺夏夕,她不在實際行動上和夏夕作對,看起來是讓夏夕對她無計可施。但如果真的惹毛了夏夕,也不過是一顆子彈的事情。
即使别人都覺得夏夕爲了這點事就動手,顯得過于小氣,但如果夏夕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就真的動手了呢?
她的命隻有一條,根本賭不起。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夏夕伸手比了一個“1”,“如果再有下次,我連給你警告的話都不會說,我會直接動手。”
田園沒來由的打了個寒顫,一時間完全不敢再開口。
“夕夕,我們來畫一下咖啡廳的布局圖吧。”丹尼爾出聲打圓場,讓有些僵硬的氣氛活絡過來。
“好啊,”夏夕從善如流地轉移了話題,她把吧台那邊拿到的紙筆遞給丹尼爾,“我給你打光,你來畫吧。”
她的手電照在紙上,讓丹尼爾可以看清楚紙面。
丹尼爾欣然接受。
他一邊畫一邊說:“一樓大門正對着吧台,吧台最左邊是收銀台,收銀台的抽屜上了鎖。往右走全是一排排的卡座,卡座的盡頭是廁所,男廁所裏有兩個坑位,其中一個上了鎖。繞過吧台往裏面走是後廚,後廚的冰櫃上了鎖。”
他把上了鎖的地方都額外标注了一下。
“然後是二樓,二樓有十個包廂,一條長長的走廊貫穿始終,走廊的盡頭拐角處就是上了鎖的衛生間。”丹尼爾很快就把簡圖畫好,他朝着大家笑了一下,“差不多就是這樣啦。”
夏夕: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口頭警告,人再犯我雖遠必誅
o(▼皿▼メ;)o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