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舞沒接,眉眼間漾着豪氣:“不必再商量,所有條件我們穆氏都答應了!”
不就是錢麽?穆氏有的是,恒星還能把他們吃破産了?
西禾挑眉,再次确認:“真不用再考慮考慮?一旦簽訂協議你穆氏将全權配合恒星的工作,花錢如流水,可不隻是說說而已。”
君不見,所有的科技研究都是大公司在做?科研啥都不燒,就燒錢。
穆舞玉手一揮:“不必考慮,一切後果我穆氏甘願承擔。”
西禾:……行吧。
最初的合作達成之後,雙方總裁見面進行了最後的簽字,當天穆氏就往恒星賬戶打了幾個億的資金。
實驗室一片歡呼,正好他們的經費快用完了。
西禾手向下一壓,所有人停下歡呼望着她,西禾笑道:“大家放開手腳去做,需要的材料去找韓秘書。”
所有人眼睛一亮:“溫總,什麽都可以嗎?”
西禾開玩笑:“如果你是想要星星、月亮,我也不是不可以和航空局那邊談一談。”衆人被逗樂。
然話雖如此,有些材料确實難得。
比如掌握在米國等大國手中的某些科技,往往一份千金難求。
西禾對研究室十分大方,想要什麽都盡力滿足,員工的工資待遇更是高得吓人,對他們隻有一句話:盡管開心快樂做研究。
錢不會少,對象也會發。
最後一句不是開玩笑,西禾确實招了批不管能力還是相貌都過關的員工,不過能不能看對眼就看對方自己了,畢竟,她又不是專業媒婆,完美完成交代的工作才是留下來的關鍵。
上司一句話,員工跑斷腿。
爲了拿到研究員們口中材料韓浩全世界各地飛,喝口水的功夫都沒有。
不過這種辛苦他甘之如始。
作爲一名高材生,剛出校門時韓浩也是滿腔報複,野心勃勃地準備找一個大公司實現自己的理想和抱負。
奈何他實習的第一個公司就是新銳科技。
新銳科技被溫父掌控,手底下全是一群關吃不幹的家夥。
很長一段時間韓浩都在疑惑不開展業務,隻有幾個不溫不火的産品,到底怎麽發起工資,董事們吃得腦滿腸肥的?
後來無意間聽到溫家和程氏的聯姻關系,韓浩悟了。
韓浩曾想過要不要跳槽,畢竟新銳科技太鹹魚了,他真的怕這種安逸的環境消磨心中的志氣,奈何新銳科技工資着實不錯。
一次,兩次,漸漸地韓浩也不掙紮了開始一起躺平。
算了,重新來過太累了,就這樣吧。
然而,就在韓浩想着就這樣安逸一輩子的時候大小姐忽然逃婚了,讓程總裁在所有人面前出了個大醜,他心中惶惶,這新銳還能不能繼續開了?
結果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大小姐突然來了公司。
不愧是搞砸程總裁婚禮現場的牛人,人未到要求就下達了下來,命他收集資料,把所有董事聚到公司開會。
他是個小卒子,隻有聽話的份。
于是接下來溫小姐就以強硬手段拿走董事們手中的股份,幹脆利落關了新銳科技。
當時他想,完了,這次是真的要重新找個工作了。
結果事情再次出乎他的意料,溫小姐僅僅隻用了幾天又重新開了一家公司,且并沒有辭退他,而是讓他繼續跑腿。
此時,看着窗外的白雲朵朵,韓浩心想,他果然是個跑腿的命。
青年清俊的臉上露出一個淺淺的笑意,如釋重負,兜兜轉轉他還是免不了走上奮鬥的路線,不過此刻他心中滿是信心。
他相信恒星科技越來越好,相信溫小姐,不,是溫總一定會帶着他們走出一條陽光大道。
青年握了握拳,滿心鬥志。
韓浩戴上眼罩休息,距飛機降落還有好幾個小時,他要養精蓄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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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禾研究出來的第一個高科技是醫療用具,阿米機器人,寫好程序機器人可鑽進人體進行手術,靈活性非常強。
阿米機器人一經出現所有人反應平平。
雖然沒說什麽,卻覺得西禾廢了那麽大功夫弄出來這麽一個東西,簡直就是胡鬧,拿錢玩。
納米技術珠玉在前,你這個阿米除了分子小一點,有什麽不同嗎?
穆舞來公司,玩笑着表示西禾手下的員工技術到家了,但還是缺少新意,要多多思考才行。
西禾隻是笑笑并沒有說什麽。
晚上回家,阿姨準備端飯菜上桌,西禾阻止:“我們還有點事,飯稍後再吃。”望向程阙,“洗完澡來實驗室。”
阿姨有點僵,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是該在這裏還是在車底。
程阙臉熱,低聲讓她别胡鬧。
西禾挑眉:“想讓我幫你洗?”
程阙:“……”
被迫洗了個澡,足足一個多小時,裏裏外外将自己刷得幹幹淨淨,身上還噴了香水,整個人香噴噴的。
程阙理了理襯衫領子,确認無誤後,敲開實驗室門:“我進來了。”
實驗室一股消毒水的味道,空調有點低,實驗台、器皿、冷櫃,在燈光下散發着幽幽冷光。
程阙左看右看,都覺得這地方不适合……
西禾示意他走過來,頓時一股誘人馨香撲面而來,她頓住,上上下下打量某個化身花孔雀的男人,目露驚異:“你打扮這麽騷幹嘛?”
程阙氣煞,轉身就走。
西禾‘哎哎’将人扯住:“行吧,這樣也ok。”
摁着人三下五除二将衣服扒下,程阙一會擋胸一會擋胯,手忙腳亂,氣喘籲籲羞得滿臉通紅:“别,不要,唔,這裏不行。”
西禾:拿來吧你。
幹脆利落扒完,在程阙緊張羞澀又期待的目光中,轉身拿件病服兜他腦袋上:“穿上。”
程阙:???
西禾拿個口罩戴上,疑惑:“怎麽了?”
程阙臉紅了青青了紅最後轉爲黑,咬着牙:“所以,你叫我來實驗室是爲了什麽?”
西禾莫名其妙:“給你做手術,試試阿米好不好用啊。”
程阙徹底消聲,低頭默默穿上病号服。
西禾在一旁盯着他的動作,以及不自覺鼓起的臉,靈光一閃,想到了某種可能,頓時樂了:“所以,你以爲我想幹嘛?不會是……哈哈哈,笑死我了。”
肩膀一抖一抖,笑趴在桌上。
程阙羞惱:“你還做不做手術了!”
西禾點頭,“做做做!”走過去推着他到手術台上,結果又沒忍住笑趴在他肩頭,扯着他臉,喜愛得不行:“喂,你腦子裏整天都在想什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