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一把扯住二人的後領子:“柳大人,劉大人已經走了,二位,你們也請吧。”
“江安,江安,有種我們打一頓。”
柳言踢踏着腿使勁劃拉手:“不許你玷污三……唔唔。”
小七聽得不耐煩,一人一隻襪子塞住了嘴。
柳言,劉玉:!!!
不說柳言她們要用多久才能洗清這心理陰影,這邊西禾回到婚房,推開門,屋内二人立刻站了起來。
主子尚算鎮定,侍從一臉慌張,害怕,仿佛她是什麽洪水猛獸。
西禾徑直走到桌邊倒了一杯水,擺擺手:“下去吧。”
小德子看看緊緊拽着自己袖子的主子,再看看西禾,不敢動。
西禾沒看見他們的小動作,喝完水一邊解開腰帶,一邊脫下衣服走向簾後:“我去洗洗,對了,你洗過了吧?”
這話顯然是對李君越說的,李君越不得不開口:“洗過了。”
語氣硬邦邦。
西禾’哦‘了一聲,直接進入後面的浴桶開始洗漱。
嘩啦啦的水聲傳來,小德子緊張不已:“主,主子?”
真到了這會,本來覺得自己能應付過去的李君越也白了臉,他真的不願意和這麽個人在一起。
尤其一想到,過了今日,這人就開始一個侍君一個侍君往院子帶。
他不僅要幫她教育兒女,還要幫她管理那些侍君,最後色衰愛弛,落得和他父君一樣的下場。
可是,躲得了初一躲得過十五?
李君越緊緊咬着腮,放開了拽着小德子袖子的手:“你出去吧。”
“主子!”
小德子滿臉驚慌,他特意打聽了不少閨帷帳之事,據說某些人根本不把郎君當人,各種變态的手段輪番上,一晚就能把人弄死。
小德子都要哭了,爲什麽他主子命那麽苦啊。
“你們這是怎麽了?”
西禾擦着頭發出來,就見二人一臉苦相,活似死了爹似的。
她衣服随意地系着帶子,露出光潔的領口,身材修長四肢纖細,
西禾走到桌前坐下,擡手擦拭着頭發,忽然覺得有點累,便将帕子丢到李君越懷中:“來,幫我擦擦。“
李君越:……
小德子淚眼汪汪:“主子。”
李君越忍着慌張,對小德子道:“下去吧。”
李君越拿着帕子走到西禾身邊,給她擦頭發,女人頭發濕漉漉披在肩頭,散發着一股茉莉香味。
小德看看主子,再看看閉着眼睛假寐的女主子,隻能苦着臉退下去了。
頭發被人輕柔的擦拭着,西禾倒茶喝着,忽然覺得渾身燥熱了起來。
???
什麽鬼?
打開茶盞聞了聞,西禾擡頭看向李君越,心道:沒想到你這麽熱情。
李君越被看得莫名其妙,心中有點害怕,這女人火辣辣盯着他是幹嘛?是不是……忽然一隻手攬住他的腰身,女人笑聲愉悅:“是嫌我讓你等太久了?”
李君越渾身僵硬。
惡寒,恐懼從心底生出,他下意識猛然推開懷中的人。
“嘶——你幹什麽?”
西禾捂着頭,看着帕子上的一縷黑色長發,不由皺眉:“你怎麽回事?”
李君越不說話,有點緊張,也有些塵埃落定的感覺,這副生氣的樣貌才适合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