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将青年壓制在身下,李愛國一張臉黑紅黑紅,羞的不行,艹,鬼知道他腦子怎麽突然發抽了?
李愛國瞬間卡殼了,磕磕絆絆道:“那你得答應我,不許再動手了。”
周洛忍着氣,點頭。
李愛國立即小心松開了他的手,爬起來,周洛逮到機會擡腿就踢:“煞筆玩意,你說不打我就不打了!”
李愛國猝不及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感覺屁股都散了。
頓時龇牙咧嘴:“周洛,你使詐!”
周洛上前照着他就打:“詐個屁,你個神經病腦子有坑的坑貨,欺負我弟弟不算,還……”
後半句話他實在說不出口,揚起拳頭,死命往下砸。
李愛國自知理虧,所以就哎呦哎呦地叫喚,也不還手,但說自己欺負他弟弟這個他可不認,疊聲叫喚:“住手!住手!”
“誰欺負他了,我那不是故意的,再說,他還訛我錢了呢。”
周洛頓住了:“什麽錢?”
李愛國見狀,立刻爬起來,蹿遠:“作爲醫療費,我給了他一塊錢。”怕周洛不信,立刻舉證,“他拿着錢帶李花買冰棍去了。”
周洛瞬間想起了今天吃的冰棍,一時間不知道該擺啥表情比較好。
見他相信了,李愛國心中松了一口氣,道:“我不是說錢的事,我的意思是,我真沒欺負他。”
今天這事,他着實冤枉好麽。
冤枉了人周洛臉上有點挂不住,但剛才李愛國的表現着實讓他惡寒,冷哼:“一塊錢是吧,明天還你。”
一腳踩在歪到的草徑上,迅速離開。
李愛國看着樹林裏漸漸遠去的背影,抓抓腦袋,他該不會有啥毛病吧?不行,去找娜娜測一測。
不說李愛國跑到張娜家,和張娜親親小嘴,發現自己沒毛病,松了一口氣。
這邊周洛回到家立刻打水把自己裏裏外外洗了一遍,皮都破了,心中還是惡心的不行,麻的,這孫子,下次還得再打一頓!
接下來幾天相安無事,整個村裏還是該忙啥就忙啥,
天上的太陽依舊很大,風吹麥浪,帶來燥熱又香甜的糧食氣息,西禾跟着周揚天天在地裏磨洋工,順便看張娜的熱鬧。
那女人在家歇了沒兩天,又被她媽揪出來下地掙工分了。
“媽,我腳真疼。”
一腳踩到地上,張娜一張臉都白了,冷汗從額頭上冒出來。
旁邊幾個婆娘看的皺眉:“他張嫂,孩子腳還沒好,你就讓她養兩天,咋急急忙忙就出來了,這要出了啥事咋整?”
“能出啥事?不就是磕到了腿,想當年咱誰不是生了孩子第二天就下地了,不也啥事沒有。就她嬌氣!”
張媽媽使勁推了張娜一把,将鋤頭塞到她手裏:“趕緊幹活,别偷懶!”
幾個婆娘想想也是,頓時不說話了。
張娜抓着鋤頭,指尖用力到泛白,一張臉恨到扭曲。
等着!
你給我等着,遲早有一天我讓你們跪下來求我!
她低下頭,吃力地開始幹活,包着白色紗布的腳趾滲出點點血意,看上去挺吓人。
西禾皺了皺眉,看向男人們勞動的方向,李愛國那厮正埋頭苦幹,竟然沒發覺自己的小心肝被刁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