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北疆冷笑:“我沒說讓你死,跳下去,昨天晚上的事就算了結了。”
盧斯一臉的絕望:“可,可這裏是.是三樓。”
三樓啊。
真跳下去,摔死了怎麽辦?!
“不高,難不成你想來個更高的?”
夙北疆這話一出,盧斯瞬間哭了,是真哭。
“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
絕望之下,他當即朝風輕輕求救:“風小姐,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們不是要去雪山嗎?我可以帶你們去,我可以爲你們減去很多麻煩,真的!”
風輕輕覺得此時的盧斯确實可憐,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想想昨晚他所做的一切,她能做的也隻有冷眼旁觀。
“陸兄,你救救我吧,看在我們這麽多年交情的份上,你救我一次吧,我求求你了”
陸尋聽此,再次咬起了牙:“你還真有臉?!嗯?我把你當兄弟,你特麽有把我當兄弟嗎?你真特麽讓我感到惡心!
想活命就趕緊跳,隻要别頭朝下,不會摔死的!
要不然,我們有一百種弄死你的辦法,你信嗎?”
别看陸尋平時是個笑面虎,他狠起來,也會讓人懷疑人生。
“你們.你們别欺人太甚!”盧斯絕望嘶吼。
“這就叫欺人太甚?那你太小看我們了?”陸尋冷笑。
“古時候,有種刑法叫淩遲處死,你知道是什麽意思嗎?”陸尋又道。
盧斯一臉死灰。
“我帶了幾把不錯的手術刀,如果你想體驗,我不介意秀把刀技。”
瞬間,盧斯瘋了一樣兒的嘶吼:“你們敢!我要是死了,你們也别想好過!”
夙北疆不耐,直接掏出了身上攜帶的槍支,對準盧斯的心髒,聲音冷酷:“是嗎?”
盧斯這下徹底老實了,一臉絕望的看着夙北疆:“我,我跳.我跳還不行嗎?”
昨晚的風輕輕有多絕望多恐慌,此刻的盧斯就有多絕望恐慌。
夙北疆很會抓人心理,讓盧斯自己跳下去比他們送他下去要讓他痛苦百倍。
風輕輕一臉冷漠的看着盧斯自己站在窗邊,躊躇良久,最終不得不妥協的,找了一個可能不會摔到腦袋的姿勢絕望的跳了下去。
隻聽一聲慘叫,世界似乎都安靜了。
她長長喘了口氣,雖然覺得這樣做有些殘忍,但她不是聖人,她可以對找她看病的患者仁慈,對于差一點就毀了她的人,她也絕不手軟。
他既然敢做,就要承擔一切後果,不管有多壞。
樓下瞬間喧鬧了起來,夙北疆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号碼:“這裏有個畏罪潛逃者掉了樓。”
陸尋聽此,不由沖夙北疆比了個大拇指。
夙北疆沒搭理她的看向風輕輕:“現在能出發?”
風輕輕點頭:“嗯。”
當他們下樓時,盧斯還有意識的在地上聲聲哀嚎。
三人瞥了眼,面無表情的上車離開。
夙北疆開的車正好是越野,可以再往上開。
因爲了解到風輕輕要上雪山,所以夙北疆的後備箱裏也準備了大量的爬山工具,保暖的,防滑的,吃的喝的,應有盡有。
陸尋啧啧搖頭:“夙少爵這是有備而來呀?”
夙北疆很鄙夷的看着陸尋:“所以,她跟着你去雪山是最錯誤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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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