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宣戰？”
艾迪心中一驚，但很快露出興奮之色。
剛剛從安東口中，他已經知道了九頭蛇的存在，也知道了由于神盾局的失誤，九頭蛇這麽多年來，究竟在地下世界，打造出了怎樣的一個地下帝國。
九頭蛇和金并打造的黑道帝國截然不同，完全是兩個概念。
金并勢力雖然龐大，但他和九頭蛇比起來，隻能算是鄉村土霸主。
而九頭蛇，則是赤裸裸的帝國攝政王。
二者體量相差了不知道多少倍。
“安東，你可要想清楚了。”
艾迪收斂興奮，鄭重道：“如果真照你說的那樣，九頭蛇擁有那麽龐大的勢力，甚至都已經在國外建立的根據地，那我們面對的壓力，可不光來自于混亂的神盾局。”
他并不畏懼九頭蛇。
當年還是一個普通小記者時，就敢硬剛生命基金會，他的勇氣絕不遜色于任何人。
此時提醒安東，純粹是出于各方面的考慮。
“我不在乎。”
安東目光淩厲，讓艾迪充分認識到其決心。
他緩緩道：“要打，就要把對方打痛！不然，對方會一直覺得，我們隻是任他們蹂躏的小喽啰……艾迪，正義聯盟建立這麽久，還從來沒有聯合行動過，這一次，就讓我們來向世界宣布，一個新時代的來臨。”
“好，我配合你！”
艾迪點頭，咬牙道：“就像你說的，先把水徹底攪渾！我這就寫稿子，先把九頭蛇曝光出來！”
“動作要快。”
安東道：“明天，我就要讓九頭蛇這個名字，傳遍整個世界。”
“沒問題。”
艾迪認真點頭，拍拍胸脯：“曝光黑惡勢力，這是我的專業！”
……
時隔好幾個月，蝙蝠俠的又一次出現。
所有紐約市民興奮起來。
尤其是大家聽說率領正義聯盟成員挫敗了黑暗勢力，紛紛在網絡上爲蝙蝠俠等人喝彩。
同時，有人将拍攝的神奇女俠照片貼在網上，又引發了新一輪讨論的狂潮。
韋恩公司門口，神奇女俠狂虐電光人。
紐約機場，神奇女俠站在蝙蝠俠旁邊，猶如夜空中閃亮的星星一般，熠熠生輝。
無數人恨不得舔屏。
如果他們知道，今晚出現的所有超級英雄，無論男女，其實都是一個人……
那場面，肯定會很有意思。
值得一提的是，蝙蝠俠再現紐約，集結正義聯盟三大英雄，挫敗黑惡勢力的新聞，并沒有随着夜晚的深入而有所降溫，無數人反而熬夜都要刷新着相關新聞，希望能見到官方回答。
無數媒體爲了蹭這個熱度，腦袋都要想破了，但依然能被人看出，所有信息都是胡編亂造。
大部分人都将網頁定格在一個界面。
号角日報的官網。
号角日報作爲蝙蝠俠的專用發言平台，所有人都隻信任号角日報的新聞。
當然，艾迪沒有讓大家失望。
他迅速發布一篇聲明。
意思是，已和蝙蝠俠聯系，正在整理資料，明天一早，會公布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
人們雖然心癢難耐的想知道真相，但也明白，這絕對是一場爆炸性的大新聞。
與此同時，又一個新聞，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安東大顯身手，一段3分鍾的視頻告訴你，他會爲什麽會成爲蝙蝠俠的代言人】
【這是你想象不到的安東·詹姆森】
【哥倫比亞宴會襲擊案，安東出手，拯救了宴會上的一百多人】
幾篇絕對真實的報道，加上一段宴會廳内記錄的3分鍾短視頻，瞬間引爆網絡。
哥倫比亞大學的宴會廳上，幾個暴徒突然開槍，宴會廳一片混亂。安東迅速出手，輾轉騰挪，盡管沒有還擊的武器，卻運用最常見的工具，在兩分鍾不到的時間内，擊殺了開槍的暴徒。
這段視頻本應該被警方封鎖了，不應該被公布，但神通廣大的媒體，還是拿到了這段視頻。并且，媒體采訪了親眼目睹這一幕的幸存者，從他們口中，聽出了這些人對安東的感激和崇拜。
熱度飛速蹿升，絲毫不遜色于蝙蝠俠的新聞。
或者說，這條新聞也跟蝙蝠俠有一定聯系。畢竟在大部分人的認知中，安東是蝙蝠俠的代言人，他倆就是一夥的。
之前，不少人根本不理解，蝙蝠俠爲什麽會選擇安東作爲代言人。
他們完全颠倒了順序。
在這些人看來，與其說是安東拍攝了蝙蝠俠，不如說是尚未出道的蝙蝠俠找到安東，讓安東拍攝了蝙蝠俠。
因此，身爲紐約敗家子的安東，才能改變人生，成爲現在無數人眼中真正的成功人士。
随着這段視頻的出現，這些人看到了安東身上的閃光點。
蝙蝠俠攜帶正義聯盟出手阻擊恐怖組織的來龍去脈還沒被公布出來，安東首先成爲衆人關注的焦點。
衆人總結了今晚發生的所有事情，突然意識到，安東此次出手絕不尋常。
或許，就是奉了蝙蝠俠的命令。
換句話說，發生在哥倫比亞大學的襲擊案，大概率跟蝙蝠俠出手要對付的那個恐怖組織有關。
人們并不知道他們猜中了部分真相。
當然，缺乏關鍵信息的他們，最多也隻能猜中這些皮毛。
最關鍵的是，這些胡亂猜測的網友并不知道，明天，号角日報公布的真相，爆炸性都有些不足以形容，這是地動山搖級别的新聞。
這個真相會使得世界震動。
尤其是老美本土，更是會掀起一陣恐怖的狂潮。
……
華盛頓。
紐約發生的新聞，早在第一時間，便傳回了神盾局總部。
皮爾斯臉色十分難看。
才過去幾個小時，局面就發生了這樣的逆轉，這是皮爾斯完全想象不到的。
眼鏡蛇組織失敗。
紐約淪陷計劃剛起了個頭就泯滅在九頭蛇的事件檔案袋中。
接下來會面臨什麽，他心知肚明。
蝙蝠俠會複仇。
但蝙蝠俠會如何複仇？
皮爾斯想象不到。
他十分頭疼。
同時，他很清楚的是，這件事情，絕對沒有和談的可能。
以蝙蝠俠的展現出來的個性，哪怕九頭蛇服軟，也不可能接受和解。
“眼鏡蛇……真是一幫廢物！”
皮爾斯臉色難看。
鈴鈴鈴！
他接到一個通話請求。
交叉骨，朗姆洛。
皮爾斯接通，收斂煩躁之色，沉聲問道：“朗姆洛，你那邊情況怎麽樣？”
“完成任務，雷克斯已經被我們逮捕。”
朗姆洛道。
“做得不錯，把他帶回來吧。”
皮爾斯道：“但是，不能讓他亂說話，你明白嗎？”
“明白。”
朗姆洛回答，随後挂斷通話，看着面前，跪在地上，帶着金屬面具的雷克斯，目光陰冷。
此時。
他們位于一片海灘旁邊，周圍是翻滾的車輛，滿地的彈殼，以及炮彈爆炸後，留下的灼燒印記。
一具具身穿精良戰衣的屍體，倒在海灘邊上，時不時被翻滾的海浪卷走一具。
這些都是雷克斯的手下，眼鏡蛇組織僅剩的士兵。
然而，這些士兵全都成爲了屍體。
換句話說，眼鏡蛇組織隻剩下了雷克斯這個指揮官，已面臨覆滅。
“朗姆洛，你要做什麽？”
雷克斯微微擡頭，被人押着跪倒在地，面具下的臉色十分慘白，眼眸中透露出恐懼之色。
他預料到九頭蛇會卸磨殺驢，但沒想到，這一幕來得這麽快。
半小時前。
剛得到自己派出去的作戰小隊确認失聯的消息後，雷克斯就有了不祥的預感，連忙逃離了大本營。
然而，九頭蛇的人動作更快。
他連兩百公裏路都沒跑出去，就被這些人逮住，跟在身邊的手下如今都成爲了屍體，隻剩自己一個人還活着。
而活着……更令雷克斯感到恐慌。
他很清楚面前這些人的身份。
名義上隸屬神盾局，可實際上，确實九頭蛇成員。
因爲，眼鏡蛇組織，就是在這些人的扶持下，才得以成型。
“雷克斯，你讓我們很失望。”
朗姆洛打開身邊手下遞過來的小箱子，取出裏面的一支針劑。
“但是，放心吧，我們不會殺你……這東西是最新型的藥劑，具有上瘾性，可以使人産生很強烈的幻想，打上一針後，你會忘記很多事情……雖然你讓我們很失望，但你至少還能發揮作用……”
他緩緩說着，一針紮在雷克斯的脖頸處。
“不！”
雷克斯奮力掙紮，滿臉絕望：“眼鏡蛇還有用，我是眼鏡蛇的指揮官，你們不能這麽對我！”
“赫赫赫赫赫……”
幾個眨眼後，雷克斯開始翻白眼，大腦飄忽起來，猶如置身天堂，雙手掐住喉嚨，因窒息而臉色青紫，卻對痛苦毫無覺察。
“把他帶回總部，看着點，别讓他把自己嗨死了！”
朗姆洛見雷克斯倒在地上，身體抽搐，臉上卻流露出幸福、歡暢的表情，冷笑一聲，對身邊的下屬招招手。
“明白！”
手下點頭，将雷克斯铐起來帶上車。
大約兩個小時後，車隊駛入華盛頓城區，抵達了神盾局總部。
時間已是淩晨。
神盾局總部依舊燈火通明。
朗姆洛乘坐電梯，走到神盾局秘書長的辦公室外，敲了敲門，來到皮爾斯面前。
“都處理完了？”
皮爾斯臉色平靜。
“是的。”
朗姆洛點頭。
“把雷克斯關到監獄最上層的監獄，會議馬上開始，我們很快會用到他。”
皮爾斯說着起身，走向會議室。
……
這場會議，由神盾局局長，尼克·弗瑞召開。
之所以召開這場會議，當然是因爲紐約傳來的消息。
蝙蝠俠率領正義聯盟三大超級英雄出戰，挫敗了恐怖組織的陰謀。
這中間的内部糾葛，神盾局不知。
但表面的情況，尼克·弗瑞已經從安插在警局的眼線，以及安插在地下世界，大陸酒店的内應處，調查清楚。
會議上。
“眼鏡蛇組織！”
黑鹵蛋道：“罪魁禍首是恐怖組織眼鏡蛇，他們想用納米蟲彈頭摧毀紐約，使紐約淪陷。既然目标是紐約，那麽逃避不了的對手，自然是蝙蝠俠……好在蝙蝠俠解決了這件事。”
“不過，神盾局也不能放松警惕。”
他臉色難看：“這麽危險的事情，神盾局事先居然沒有得到任何情報，MARS的飛機裝着納米蟲彈頭，在我們頭頂的天空飛來飛去，我們居然沒有一丁點的防備！這是神盾局的失誤！”
“尼克，有件事情，我要說一下。”
皮爾斯突然插嘴：“關于眼鏡蛇組織，神盾局并非沒有覺察。”
“皮爾斯，你知道我的意思，我想說的不是這些。”
黑鹵蛋道：“眼鏡蛇的确是神盾局早就關注過的恐怖組織，但想說的是，關于他們這次針對紐約的行動，我們居然從頭到尾都在蒙在鼓裏，這是本不應該發生的。”
“有道理。”
皮爾斯點頭：“我同意你的想法。”
“所以，我們需要改變。”
黑鹵蛋沉聲道：“現在的神盾局需要新的力量，來幫助我們更好的應對這些危機。”
這話一出，全場默然不語。
神盾局雖然以局長爲首，但其實作爲一個跨國組織，接受世界安理會調配，内部也有不同的聲音。
隻不過，這些聲音一般大不過局長。
“你想怎麽做？”
很快，皮爾斯打破沉默，面帶微笑。
“成立一支特殊作戰小隊，就像是蝙蝠俠成立的正義聯盟那樣，我們要找到具備超凡能力的人，不管是科學家，還是異能者，我們需要他們的力量，幫助我們清除罪惡，以及……應對像紐約不久前遭遇的，那種來自外星的危機。”
黑鹵蛋正式将複仇者聯盟作爲提案，展示在所有人面前。
他道：“我準備叫它……複仇者聯盟。”
這句話其實并未超出在座所有人的意料。
有關複仇者聯盟的情況，早就出現在他們辦公桌的文件裏，隻不過黑鹵蛋一直沒有正式立案，上交審核。
這一次，算是黑鹵蛋正式提出組建超級英雄團隊的概念，并準備得到同事認可，再交給世界安理會審議。
皮爾斯翻了翻面前的文件，詢問道：“鋼鐵俠、黑寡婦、鷹眼、章魚博士，美國隊長……這些就是你看好的人選？”
黑鹵蛋點頭：“不錯。”
皮爾斯合上手裏的文件夾，笑道：“除了他們之外，我還有一個推薦。”
“誰？”
黑鹵蛋皺眉。
皮爾斯道：“布洛克·朗姆洛，神盾局快速反應特種部隊隊長，他的能力并不遜色于鷹眼，我認爲他也有資格加入複仇者聯盟，成爲超級英雄小隊的一份子。”
“如果他願意的話，我沒有意見。”
黑鹵蛋想了想，回答。
他當然知道布洛克·朗姆洛，甚至此前在組建團隊時，他也曾認真考慮過朗姆洛，最後出于某些因素将其排除，選擇了自己更信任的黑寡婦和鷹眼。
此時，既然皮爾斯提到此事，他不介意賣皮爾斯一個面子。
畢竟，皮爾斯作爲前任神盾局局長，而今又是神盾局秘書長，和世界安理會有着更深入的交流。
有皮爾斯參與，複仇者聯盟的組建，會得到更多助力。
“那就好，我會跟他商量的。”
果然，皮爾斯滿意點頭。
下一刻，他倆對視一眼，有種老夥計才有的心領神會。
片刻後。
會議尾聲。
“還有人有什麽問題嗎？”
黑鹵蛋環視一圈。
皮爾斯擡手示意：“有件事情，我要說一下。”
黑鹵蛋道：“請說。”
“關于眼鏡蛇，其實在今天之前，我們收到了一些情報。”
皮爾斯道，“在紐約的消息傳回來後，我讓朗姆洛帶隊立即行動。事情出乎意料的順利，我們逮捕了眼鏡蛇組織的指揮官，雷克斯。”
“什麽？你抓住了雷克斯？”
黑鹵蛋吃了一驚。
“不錯。”
皮爾斯微微一笑：“朗姆洛已經把他帶回了神盾局，我覺得你應該會想見見他。”
會議上，所有人面面相觑。
很快。
黑鹵蛋和皮爾斯見到了被關在神盾局内部監獄，神色呆滞的雷克斯，臉色難看。
“我們已經拷問過他了。”
朗姆洛站在黑鹵蛋二人身邊，沉聲道：“但據我們觀察，雷克斯喪失了大部分記憶，一問三不知。”
黑鹵蛋沉着臉，感到事情越發棘手。
“既然如此，我會想辦法聯系蝙蝠俠，搞清楚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他歎了口氣，“皮爾斯，朗姆洛，這次多虧了你們，神盾局才算保住了一絲臉面。”
“不用客氣。”
“朗姆洛，不要讓我和皮爾斯失望。”
黑鹵蛋深深看了朗姆洛一眼，轉身離開。
皮爾斯見狀，拍了拍朗姆洛的肩膀，意有所指：“不要讓我失望。”
“我會全力以赴。”
朗姆洛敬了個禮。
……
和皮爾斯分别後，黑鹵蛋來到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在這裏，他見到了科爾森。
“局長，我們最近的确收到了有關眼鏡蛇組織的相關情報，隻是這些天我們正忙于和阿斯加德建立聯系，忽略了這件事情。”
科爾森頗爲愧疚：“這是我們的失誤。我們沒想到，這件事情會鬧得這麽大。”
“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就别說了。”
黑鹵蛋擺擺手：“安東那邊怎麽說？”
“安東沒接電話。”
科爾森道：“看樣子，他拒絕和神盾局溝通。”
“也就是說，蝙蝠俠拒絕和神盾局溝通……”
黑鹵蛋臉色難看，幾乎肯定：“果然是九頭蛇的人在搞鬼！”
他又不是傻子。
從一開始，黑鹵蛋就知道，這件事背後，絕不僅僅是眼鏡蛇組織這麽簡單。
眼鏡蛇不會無緣無故，突然産生了用納米蟲彈頭摧毀紐約的念頭。
這件事背後，肯定有人在推動。
而幕後黑手推動此事的目的，多半在于蝙蝠俠。
黑鹵蛋沉吟良久。
想到會議上，所有人的表情和回應，又想到皮爾斯，眉頭微皺。
他暫時分辨不出有問題的是誰。
但是，換一個角度思考。
這場會議中，除了自己以外，表現出的最有底氣，最不可能是壞人的家夥，實際就最有可能是壞人。
“皮爾斯……”
黑鹵蛋念叨一聲，眼眸中浮現出一絲複雜之色：“會是你嗎？”
當年。
皮爾斯是他的上級。
甚至，他能成功上位，成爲神盾局的局長，就跟皮爾斯的力挺有關。
如果皮爾斯會是潛伏在神盾局中的九頭蛇成員……
那麽，黑鹵蛋不僅會惋惜自己失去了一位摯友，還會發自内心的對神盾局感到絕望。
這才是真正的爛到根裏。
“局長，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科爾森詢問。
他看出現在的情況極其複雜。
蝙蝠俠對神盾局有了抵觸情緒，就安東表現出來的做法，代表蝙蝠俠開始拒絕和神盾局有任何溝通。換句話說，是不是說明，在蝙蝠俠看來，神盾局已經沒救了？
“暫時不動，看蝙蝠俠怎麽做。”
黑鹵蛋沉吟片刻，沉聲道：“如果這件事真的是九頭蛇在背後推動，以蝙蝠俠的個性，他不會善罷甘休。等蝙蝠俠和九頭蛇打起來，九頭蛇肯定會露出馬腳。那時，我們自然能找機會分清楚，神盾局内部，究竟有哪些人是九頭蛇的敗類。”
“可神盾局會不會被牽連進去？”
科爾色遲疑：“蝙蝠俠不會想不到我們在故意放水，這樣做很可能會得罪蝙蝠俠。”
“不用擔心。”
黑鹵蛋道：“蝙蝠俠本來跟我們就不是一路人，爲了揪住藏在暗處的那幫混蛋，哪怕得罪蝙蝠俠，也是值得的。”
科爾森默然。
作爲黑鹵蛋的左膀右臂，他很理解黑鹵蛋的意思。
無論如何，蝙蝠俠都是一名超級英雄，因此，就算蝙蝠俠敵視神盾局，也最多代表不再和神盾局合作，而不會主動跟神盾局開戰。
畢竟再怎麽樣，神盾局代表着正義的執法機構。
雙方的目的，都是爲了能讓這個世界更好。
不過，黑鹵蛋和科爾森的所有判斷，都是基于蝙蝠俠作爲一個超級英雄的方式，來思考問題。
其實依據安東拍攝的《蝙蝠俠》電影，他們對蝙蝠俠的判斷的确很正确。
然而，他們不知道關鍵信息。
那就是這個世界的蝙蝠俠，根本不叫布魯斯·韋恩，而叫做安東·詹姆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