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雪場是有專門的餐廳的,因爲面向的群體不同,邀請的也都是星級大廚。
很多人都會選擇在這裏吃了東西之後回去午休一會兒,然後再繼續滑雪。
溫黎一早上已經滑的越來越順暢,摔了無數次的夏宸也滑的越來越輕車熟路。
等到溫黎再看時間的時候,已經快兩點半了。
“吃點東西,回去休息一會兒。”傅禹修帶着溫黎往前走。
斐然十分盡職盡責的跟在後面撿了兩人的滑雪闆交給旁邊的保镖拎着。
外面是一片冰雪世界,餐廳裏卻是暖融融的。
溫黎一進門就擡手準備解衣服,卻被過來的女人給擋住了視線。
女人上來就要伸手,溫黎往後退了一步,沒碰到她衣服的李晴愣在原地。
“少主。”李晴看着男人叫了聲,有些委屈的對着溫黎,“我隻是想幫您把外套脫了。”
餐廳裏很熱,進門的人基本上都會選擇脫了外套。
爲了防止巨大的溫差導緻客人生病感冒,在進入餐廳之前他們就走過了一條長長的恒溫走廊。
這會兒時間點和溫度都正好。
溫黎眼睛掃過面前的李晴,雖說這餐廳裏的溫度不低,可是這人未免穿的太少了些。
十分大方的白色無袖連衣裙,領口開的很大,幾乎能夠看得到下面的波濤洶湧。
純潔的顔色和欲望,讓人眼前一亮。
不過這李晴雖然相貌生的清秀普通,可是身材卻委實不錯。
她也十分懂得如何去利用自己這個優勢,穿衣的風格能夠更好的凸顯她的身材。
“溫小姐,我幫您把外套脫了吧。”李晴說着就要過來。
溫黎擡手打斷她,“不用。”
緊跟着她手指向旁邊的傅禹修,“他會伺候我,還輪不到你。”
李晴看了眼旁邊的男人,溫黎這麽沒有禮貌的話,原本還以爲他會生氣。
結果就眼睜睜的看着男人摘了手套,擡手幫溫黎将領口的扣子解開之後拉下拉鏈。
“玩的很開心啊。”傅禹修從斐然手裏過紙巾給小姑娘擦了擦汗。
“還行。”
等候在旁的夏宸挑眉,怎麽感覺今天老大有點不對勁呢。
從前是你說十句他未必會回你一句的。
這兩天對着傅先生,話挺多的啊,起碼做到了有問必答。
“好了,進去看看想吃什麽。”傅禹修擡手,将人半擁着進了餐廳。
李晴看着若無旁人的兩人,心裏的火氣蹭蹭的往上冒。
“小姐,别誤了大事。”一旁路過的侍應生小聲道。
聽了旁人的提醒,李晴穩住心神,整理了臉上的表情之後再走過去。
“這裏的幹燒蝦仁和法式蝸牛都做的很不錯,而且還有空運過來的新鮮松露,您也可以嘗嘗。”李晴再餐桌邊上站定了。
傅禹修将菜單放到了溫黎手上,這會兒她盯着菜單打算點菜。
“溫小姐剛剛運動完,還是适合吃一些清淡一點的食物,烹饪的簡單一些的,最能夠保持食物的原汁原味。”
李晴剛剛說完,就看到了遞到她面前的菜單。
有些發愣。
“你既然這麽懂行,就你點吧。”溫黎開口。
李晴含笑接過菜單,熟練的報出幾串菜名。
“餐廳裏所有的用水都是從雪山頂上采的純淨雪化開的,不是有那麽一句話嗎,水好的話,做出來的菜和泡出來的茶味道才能更好。”
莫嚣從旁過來,看着餐桌前已經坐好的兩個人。
“我剛才看了眼,溫小姐是真的很厲害,第一次滑雪就能滑成這樣了,這滑雪場最大的特點就是越野滑雪,可以有林間探險,連接的後山是可以去到的,如果少主感興趣的話,下午可以過來試試。”
林間探險和普通的越野滑雪不同。
滑雪場連接的山後面很大一部分是未開發區域,也就是不被允許進入的地方。
那山裏保存了原有的雪原風光,野生動植物頗多,冰川溪流層出不窮。
帶着幹糧入了這裏面滑雪,有專門的人指引着,能夠看到的風光很多。
“徒步行走是嗎?”溫黎倒是起了興緻。
莫嚣急忙點頭,“是,如果溫小姐感興趣的話我這就安排。”
“可以試試,不如明天出發,我今天不太想去。”
莫嚣點頭,“好的,我這就着手讓人去辦。”
來這兒的有錢人大多數是爲了尋求刺激,所以會帶着相機和一群保镖浩浩蕩蕩的進山,
反正走的也不遠,也就走出幾公裏之後就回來了。
這山裏未知的兇險很多,也沒人願意在冰天雪地裏待太長時間。
傅禹修看到小姑娘這麽感興趣的樣子,給她倒了杯熱水推過去。
“這麽想進山?”
溫黎湊過去開口,“聽過雪蓮嗎?”
男人挑眉沒說話。
“多年冰封的山裏是個天然的寶庫,藏了很多百年不遇的藥材,而且有些特别珍貴的藥材成熟生長的季節都在極寒之時,現在正是能進山的好時候。”
如果換做是冬季,大雪封山人也進不去。
可是現在是秋天,雪不會下的那麽頻繁,正是進山采藥的好時候。
她以前也沒靠近過這樣的雪山,因此很多十分珍貴的産自雪山的藥材也都是在書本上見過。
這次算是個大好機會,能進山去采兩天藥。
“你要是怕冷的話不用去,我帶着夏宸去就行了。”溫黎回了句。
傅禹修捏着她臉的手用了幾分力道,“你都去了,我肯定是要跟着的,不然誰伺候你啊?”
李晴分明聽出來男人說伺候這兩個字的時候,語調加重了。
這男人是故意的。
廚師上菜的速度很快,沒一會兒這桌子上就擺的滿滿當當的。
李晴充當服務員的角色也做的很好,盡心盡力的給男人布菜給溫黎盛湯。
“溫小姐嘗嘗,這是雪山裏獨有雪藻熬制成湯,清甜可口,還有美容養顔的功效呢。”
溫黎看了眼她遞過來的碗,不得不說這李晴的姿态擺得的确是夠低的。
“李小姐坐下來一起吃吧。”溫黎開口。
李晴正在給傅禹修夾菜的筷子停下來,有些不太好意思,“這不行的。”
“不用這麽客氣,你是李家小姐,不是跟着我們的丫鬟,坐下來一起吃吧。”
溫黎都這麽說了,李晴點頭。
身後的侍應生過來将隔了傅禹修兩個位置的椅子拉開。
李晴看了眼,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能坐在少主的旁邊嗎?這樣方便照顧一些。”
“不行,這才是李小姐的位置。”一旁的斐然冷面出聲。
能讓這個女人在少爺身邊待着已經是少爺大發慈悲的後果了,還想坐在少爺身邊,
這女人是癡心妄想的太嚴重了吧。
“可是我還得給少主盛湯布菜的。”李晴這話說的委屈。
溫黎支着下巴看着她,輕笑一聲,“原來李小姐更喜歡伺候人?”
李晴低下頭,用力的扣着指甲蓋,“這是爸爸吩咐的,我不能不聽啊。”
好一個楚楚可憐的嬌俏小模樣。
“趕緊吃東西,一會兒你午休的時間快到了。”傅禹修這邊催了句,抓着溫黎低頭開始吃飯。
最邊上的李晴拿着叉子看了眼,從始至終,她一開始的時候給傅禹修夾的菜,他全程連看都沒看一眼。
甚至溫黎那邊她給盛的湯也是碰都沒碰過一下。
咬着盤子裏的沙拉,李晴味同嚼蠟。
好不容易等到回了别墅,整棟别墅是度假區内戶型最大的,兩樓兩底,從院子開始就站滿了保镖。
李晴進門之前看了眼,莫嚣一直都沒回來。
想到了兩人的計劃,她紅了臉,繼續咬牙往裏進。
總之這趟她是帶着任務過來的,不成功便成仁。
再擡頭看看前面的男人,李晴面含羞澀,這樣的男人比她在北城見過的任何一個男人都好。
如果能夠在他懷裏被她疼愛,哪怕讓她死也甘願。
回了房間,溫黎身上的外套解開之後剛想倒在床上,就被人揪起來了。
“說說什麽打算。”男人開門見山,居高臨下的看着坐在床邊的女孩子。
溫黎打了個呵欠,“你不是都知道嗎?”
既然都懂,就不用特别問了吧。
“爲什麽同意讓她跟着回來。”傅禹修往她旁邊落座。
“李莫兩家擺明了有問題,人隻有被逼到絕路的時候才會用最後一招,這是李傑的第一招,如果你不讓她用下去,怎麽知道他想做什麽?”溫黎拿過旁邊倒好的檸檬水過來。
溫黎這話說的倒是頭頭是道,理直氣壯的。
“所以你就讓你男人犧牲色相?”傅禹修挑眉。
溫黎口中的水冷不丁的嗆了一下,擡頭就看着男人不太好的臉色。
“你什麽時候犧牲色相了?”溫黎反駁,“全程她都沒有碰到你的機會。”
“她倒是敢。”男人輕笑出聲。
要是李晴今天能不管不顧的就跟過來,那這人也就差不多廢了。
“我睡着之後你就出去,她這會兒肯定在門口守着。”溫黎提醒了一句。
結果很快這男人抱着她就滾在了床上,扯過旁邊的被子蓋在兩人身上。
溫黎趴在他胸口,被死死的箍住動彈不得。
“我們家小姑娘睡覺,我自然是陪着的。”
他說着四肢已經緊緊的交纏在了溫黎的身上,兩腿狠狠的夾住了溫黎的腰部。
兩人之間嚴絲合縫,再低頭,将人狠狠的按在了胸口。
“睡覺。”
溫黎用力掙紮,“你先松開,抱着我不舒服。”
“要麽這麽睡,要麽别睡。”傅禹修閉着眼睛,在她耳畔落下這句威脅。
“那你松開點。”溫黎商量了一句。
男人點頭,輕輕松開了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距離。
溫黎默……
認命的閉上眼睛。
晚上七點鍾,這裏的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
一直等候在外的李晴眼睛時不時的看向房間門,她已經喝了整整八杯的咖啡。
每次一看那道合上的房門,她這心裏癢得沒辦法。
從包裏取出化妝鏡,她精心的補了妝。
的确,從女人的角度,少主身邊那個女人的容貌的确無人能敵。
可是女人不能光看長相,其他方面也很重要。
李家花了大價錢培養她們這些女兒,練得可不光光是身段聲音,她是所有姐妹當中學的最好的。
自然也就被選中送到了傅禹修的身邊。
少主那樣的男人可不光光是個隻會看臉的膚淺男人,她有信心,一定能拿下少主。
而且,少主身邊那個女孩子雖然模樣出色,可是年齡不大。
那麽個毛丫頭,懂什麽,能伺候的少主舒服嗎。
這麽想着李晴心裏更有自信了。
緊閉的房門從内被打開,一身黑色浴袍的男人從門内走出來。
松松垮垮的浴袍上方敞開,看得到男人健碩的身材,随着他呼吸的動作腹肌人魚線隐約起伏。
半濕潤的短發淩亂,爲男人那張絕美的面容增添了些性感無度。
“少主。”李晴急忙過去。
一直守着的鹿闵從暗處冒出來,擋住了李晴的方向。
“安靜些,别吵了她睡覺。”傅禹修開口,嗓音有些沙啞。
李晴順從的壓下音量,“少主,我給您做冰糖雪梨吧,我聽您的嗓子有些啞了。”
傅禹修沒搭理她,狹長的鳳眸微微掃過女人,轉身進了回了房間内。
斐然抱着一摞文件進了一旁的書房。
“鹿闵先生,我能去給少主做一盅冰糖雪梨嗎?”李晴開口。
“你随便。”
鹿闵看着人去了廚房,一旁的夏宸冒出來看了眼。
“你不跟着過去看看?”
“不用。”
溫黎小姐特别交代了,這女人進來之後想做什麽都行,别攔着她。
李晴的速度很快,兩盅冰糖雪梨很快就做好了。
她暗了神色,打開水晶透明的器皿盅,從懷裏拿出兩包粉末分别抖了進去。
少主那樣的身份,是不會要一個身子不幹不淨的女人的。
再者,哪怕少主還要她,這藥吃下去,也活不了了。
李晴端着托盤上樓的時候夏宸和鹿闵坐在門外守着,她面帶笑容的走過去。
“這是給溫小姐的,麻煩你們幫我送進去一下。”
夏宸看着水晶盅内的東西,像模像樣的從懷裏取了根銀針插進去。
針頭光潔如新,他在讓人分别從水晶盅裏分了些出來。
一旁的保镖面無表情的走上前來喝下去。
李晴面無表情的等着兩人的檢驗,這東西要送到傅禹修口中,過程還是十分複雜。
吃下這東西的保镖面色如常,夏宸将東西收起來。
“端進去吧。”
李晴微微颔首,這毒素可是花了大價錢購買的。
隻服用微量的話是不會緻命的,也不會有任何的症狀。
但是毒素一旦累積到了一定的程度,就是一個字,死。
“少爺在書房,你端進去吧。”鹿闵說着将房門拉開。
李晴進了書房,明亮的房間内男人坐在書桌後面,修長的指關節捏着一隻金光燦燦的金筆。
低頭寫字的男人五官宛若神刻,無可挑剔。
忍住了心裏的悸動,李晴将東西放到了桌面上。
“少主……”
傅禹修側目,看到了女人白皙手掌上格外醒目的一片紅色。
注意到他的眼神,李晴忽然驚蟄般收回了手,“剛才不小心燙到了,這樣子太醜了,吓到少主了。”
梨花帶雨的柔弱女人,果然是會發生故事的類型。
溫黎坐在監控前,将書房裏的一切盡收眼底。
“不知道味道怎麽樣。”
她低頭興緻勃勃的看着水晶盅裏的東西。
一隻骨節分明的手伸過來,先她一步将水晶盅扔進了垃圾桶。
“想吃的話我一會兒給你做。”
溫黎搖頭,“算了吧,我不是很喜歡這東西。”
傅禹修擡手揉揉女孩子的頭發,“接下來呢?”
“這藥是出了名的媚藥,能喚起人心底蠢蠢欲動的欲望并且放大無數倍,沾了一點都很可能忍不住,别說是全部喝下去了。”
溫黎這話說完,書房裏的人已經開始有了動作。
隻見男人将李晴動作粗暴的按在了書桌上,緊跟着就是最爲原始的動作。
一隻手十分準時的擋住了溫黎的眼睛,男人不滿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你要是想看,我脫我的給你看。”
這手擋的嚴嚴實實的,溫黎是半點都看不到。
“行了行了,人差不多估計也快到了,你演的像點啊。”
溫黎說着開口。
傅禹修碰碰她的鼻子,“然後呢?”
溫黎笑了笑,接着将剛才沒說完的話說完了。
“這欲望發洩完了,人就隻剩下空殼子了,自然就保不住那條命了……”
一樓大廳内,莫嚣帶着人正好掐準了時間點到的别墅。
李傑和莫憲君也陪同着一起過來了,剛剛進門所有人的武器都被下了。
斐然帶着人面色冷峻的圍住了幾人。
“兩位堂主,我們正好要帶人過去尋你們,你們自己過來了。”斐然開口。
李傑和莫憲君人有些發愣,雲裏霧裏的感覺。
“斐然先生這話是怎麽說的,我們有哪裏做的不對嗎?”
“你們自己看看吧。”
樓上的保镖将翻雲覆雨的兩人從書房裏拖出來,兩人身上的衣服都已經解開了
到了大廳内,空氣流通之中,李晴瞳孔恢複清靈,眼睜睜的看着驟然出現的這麽多人。
“啊!!”
她尖叫着找尋東西擋住自己的身體,卻隻能扯過旁邊的抱枕擋住了赤裸的身體。
這麽多人看着,她簡直羞憤的快要死掉了。
“這是怎麽回事?”李傑瞪大眼睛。
“還能是怎麽回事,你這女兒是跑到少主面前來丢人的吧!”莫憲君譏諷道。
李晴看向身邊的男人時,驟然瞳孔放大,“你是誰!!”
不是那個男人。
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面容普通,尖嘴猴腮的男人。
“少主呢!少主在哪裏?”李晴慌張的在大廳内尋找男人的蹤影。
可是卻沒能見到那個和她翻雲覆雨的男人。
明明是少主的,怎麽一轉眼就不是了呢。
怎麽會這樣!
地上那個男人還沒等說什麽便渾身抽搐的倒在地上,兩眼翻白,很快吐出一口血,就那麽咽了氣了。
“這是李小姐端給少主的冰糖雪梨,裏面放了些不該放的東西,李堂主,難道你白水堂是想毒殺少主嗎?!”
斐然的聲音中氣十足的響起,赫然一副疾言厲色的樣子。
“不是!不是這樣的!!”李傑急忙擺手,“就是給我一百個膽子我都不敢給少主下毒啊,這其中肯定是有誤會!”
“如果不是的話,爲什麽端給少主的東西在被他吃了之後,會是這麽個局面?”斐然指着地上的男人。
下面的人很迅速上前将人拖走。
李傑有些百口莫辯,他可從來沒說過要對少主下毒啊。
“聽說李家教女有方,可沒想到是這麽個教女有方啊。”莫憲君在旁邊添油加醋的說。
“你!”
“是李堂主說的讓李小姐過來,可這才一天就出了這麽大的事情,我們不難不懷疑,這和李家有關系啊。”斐然緊跟着說樂句。
坐在地上的李晴還有些懵,她給少主下的藥,莫嚣沒說過會要人命的啊。
怎麽一轉眼間,那個男人就死了。
李傑心裏暗暗下了決心,這事情總之沒傷到少主,他們也還是有禮可講。
可是很快樓梯上傳來的動靜讓李傑徹底絕望。
“我們家小姐中毒了!”夏宸匆匆忙忙的從樓梯上趕下來。
緊随其後的是面色冰寒的傅禹修,男人下了樓梯之後,面含厲色的看着李傑。
衆人後背一涼,被這樣的眼神一盯,險些跪在地上。
“李傑。”
傅禹修說着伸手,斐然手裏迅速的遞了把黑色的手槍過去。
“砰!”
幾乎就在一瞬間,那槍射出來的子彈擦着李傑的耳尖而過。
鮮血順着耳朵流下來。
顧不上耳朵的疼痛,李傑急忙鞠躬認錯,“少主饒命!少主!!”
現在傷了少主身邊那個女人,一切矛頭直指李家,再如何都摘不清楚了。
“你最好能給我一個解釋。”傅禹修冷聲,宛如地獄索命的撒旦。
“少主,我不知道晴兒會這麽做啊,這不是我李家授意的,真的不是!!”
一旁的莫憲君父子看好戲一樣的表情。
“毒害少主,這可是大罪,我看你李家是真的想被驅逐出北城了!”莫憲君哼了聲。
李晴被吓的蹲在地上瑟瑟發抖,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她來不及反應過來。
可是很快她看向了莫嚣,看到了男人唇邊嘲諷的笑容。
這一瞬間,李晴明白自己是被騙了。
“不是這樣的!不是!!”
李晴掙紮着起身卻被保镖死死的按住。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
還沒等李晴說話,她臉上重重的挨了一個耳光,打的人臉偏過去。
“毒害少主,我看你真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今天非得好好的教訓教訓你不可!”
莫嚣收回手,看着地上的女人厲聲呵斥。
這巴掌打的,還真是正義淩然。
“不是這樣的!是你騙了我!是你!莫嚣!!”
莫憲君指示保镖過去将人嘴捂住了,“你李家做出來的事情,怎麽敢構陷到我莫家來!”
“是我安排你到少主身邊的?是給授意你毒殺少主的?現在東窗事發就想陷害我莫家,我看你們是以爲少主好騙是嗎!”
一口一個毒殺,活生生的把李家給釘在恥辱柱上了。
傅禹修惹擡眸,淡淡然掃了他一眼,“莫憲君。”
莫憲君急忙閉嘴,十分安靜的站好了等着少主的發落。
莫嚣看着李晴,面露得意之色,色欲熏心的蠢女人,還真是好利用。
“李傑,你還有什麽想說的嗎?”傅禹修掃過李傑。
這種時候,一切已成定局。
換做是傅家當家的話,現在整個李家都已經不保。
曆來陷害上家,可是要交出手上權勢的。
這麽想着,李傑狠了狠心。
從旁邊保镖的手裏奪了槍過來,對準了地上的女兒。
“砰!!”
猩紅的血迹染了地毯滿目紅色。
“我李家不需要這種不忠不孝的孩子,毒殺少主,犯了大忌,我李家也護不住她!隻有處置了她,才能再次證明我李家的清白!!”
李傑下手的動作很快,幾乎沒有給人反應過來的時間。
李晴倒下去的時候眼睛瞪得很大,似乎不相信父親會對她下手。
莫憲君也是冷笑,自己的女兒都能下的了手。
不過也是,李傑素來喜歡用女人換取利益,他的女兒大大小小就有十餘個之多。
必要的時候是女兒也能夠送出去的,死了這麽一個在他的眼裏,也不算什麽。
不過還真是甯願親手殺了孩子,也不要交出白水堂啊。
羽翼未豐之前,要沉心靜氣,這點李傑做的不錯。
“畢竟是我的女兒犯錯,她雖然已死,可是我依舊難辭其咎,請少主處置,我李傑絕無怨言。”
李傑九十度鞠躬,姿态放的低到塵埃裏。
“李堂主痛失愛女,我自然也不會再說什麽,這件事情就當沒發生過,都散了吧。”
男人一副寬宏大度的樣子。
李傑點頭,“多謝少主體諒。”
事已至此,莫家也不好再說什麽。
客廳内很快被打掃出來,濃郁的血腥味也都開了窗戶點了檀香散開味道……
端午節快樂呀,大家有沒有吃粽子啊,今天七千字,就這一更了,麽麽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