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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我們家小姑娘要睡覺了

第139章 我們家小姑娘要睡覺了

整個白氏莊園被圍得裏三層外三層,原本屬于白家的保镖全部被替換成了拿着武器面色冷然的黑衣人。

都是訓練有素專業素質過硬的保镖。

依舊是燈火通明的地方,可是卻不在似從前的熱鬧非凡,反而多了些陰冷肅殺。

明明二十分鍾前這裏還好好的,什麽變化都沒有。

黎遠志的車子在莊園前面停了下來,看着擋在自己面前的人,他聲音變得冰冷。

“這是白家的待客之道?”

一旁的助手也有點懵,先生是接到大小姐中毒的消息才緊趕慢趕過來的。

可是還沒等到門口就被攔下來了,而且攔住他們的人面無表情。

手上的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他們的腦袋,大有再往前一步就直接開槍崩了的架勢。

一旁的鹿闵慢慢悠悠的走過來,和面前的人解釋了一句。

“裏面的人暫時還出不來,外面的人暫時也不允許進去,黎先生請在門口等着。”

黎遠志認出來了面前的人,“你是鹿闵先生?”

這是少主身邊的人,無論如何都得尊稱一句先生。

“這裏面是出了什麽事情嗎?我母親和女兒都還在裏面,麻煩鹿闵先生先讓我進去。”

黎遠志說話的時候十分禮貌,态度卻也是不卑不亢。

鹿闵分毫未讓,臉上笑意未減,“黎家主和兩位小姐不會出任何事情,現在不過是我們少夫人有些事情要處理,事情處理完了,這人自然也就出來了,黎家主還是好好等着吧。”

說完這句話鹿闵心裏有點發虛,說是少夫人,應該是正确的吧。

看着遠處被無數保镖層層包裹起來的莊園。

黎遠志内心也起了疑惑,鹿闵在這裏,說明了少主肯定也在這裏。

今天才是傳統藥學大賽結束的日子,說明了各家代表肯定還有不少還在莊園裏。

這種時候他們将整個莊園圍起來,沒有膽識魄力的人如何能做到。

黎遠志低頭思索,難不成,這麽大的動靜是爲了找到下毒的人。

而且有一點,鹿闵口中的少夫人,是誰?

莊園側邊的别墅内,白家人到了莊園一般都會選擇住在這個地方。

這地方也相當于白家的度假别墅區,時不時的就會有人過來這裏休息休息。

料理了安子蘇之後白子苓心情十分舒暢,這會兒正躺在床上安心的享受美容師的服務。

這面膜剛剛才貼上去,忽然從别墅大門闖入的黑衣人面無表情的将人從床上拎起來。

“請問,是白子苓小姐嗎?”夏宸看着貼着黑色的面膜看不清楚長相的人。

怎麽女人都好像很喜歡在自己這張臉上鼓搗。

“你們是什麽人!”白子苓刷的一下将臉上的東西撕下來,盯着沖入發房間的黑衣人。

三棟聯排别墅都是白家人過來莊園的時候會入住的地方,而這棟别墅則是白子苓的地方。

除了她之外沒有人再敢靠近。

此刻沒有經過她的同意就密密麻麻的進來了這麽多人,她這火氣可是噌噌噌的往上冒。

“都帶走吧。”夏宸也懶得廢話。

黑衣人上前一左一右的将人從床上架起來,跟拎小雞仔似的姿勢。

“你們是誰!你們是什麽人?敢在我白家撒野,給我放開!趕緊給我放開!!”

原本給她做美容的美容師都沒能幸免,被黑衣人趕着往莊園主樓過去。

一路上白子苓看到莊園内無處不在的黑衣人,整個人還在有些發懵,這裏俨然已經被控制住了。

到底是誰敢做這樣的事情。

所有的交通工具都進行了管制,各個房間裏的人也都被趕到了大廳内。

這會兒大廳内嘈雜的很,密密麻麻的一群人站在原地,有些不安的看着台上的女孩子。

白南星看着衣衫不整被拎出來的女兒,着急忙慌的過去。

“子苓!”

夏宸動手,示意人松手。

黑衣人的手收回來之後,白子苓狠狠的掉在了地上。

“溫黎,你想幹什麽!!”白子苓整個人匍匐在地上,也顧不上整理身上的衣服擡手指着台上的人。

“溫黎小姐,這樣未免十分不禮貌了些。”白南星也跟着說了句。

這是他的女兒,他白家的大小姐,這麽被人跟扔東西一樣的丢在地上,實在倍感屈辱。

這是對他白家的蔑視,赤裸裸的蔑視。

溫黎起身,從台上走下來,居高臨下的看着地上的人。

“誰給你的毒?”

這句話一問出來,白子苓的太陽穴突突的跳了一下。

“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白子苓穩住心态,死不承認。

隻要她不承認,就沒人能找得到蛛絲馬迹。

“不說嗎?”溫黎看着她。

白子苓冷笑出聲,“你别以爲我不知道你想做什麽,怎麽,和安子蘇相處了這麽多天相處出感情來了?是想給安子蘇報仇吧你,安子蘇躲在女人後面,讓女人給他撐腰,算得上是什麽男人。”

總歸她厭惡安子蘇這件事情已經不用隐瞞什麽。

一個私生子而已,還指望她能有多喜歡這個人的,真是笑話。

況且現在這人肯定是已經毒發身亡了,她怕什麽,死無對證。

“你承認是你下的毒了?”溫黎反問。

白子苓愣了愣,緊跟着張牙舞爪的反應過來,“你别想往我身上潑髒水,什麽中毒!我什麽都不知道!你就是和他不幹不淨的,想給你的小情郎出口氣吧你!”

這些天的比賽溫黎和安子蘇走的挺近的,這點在場的各家人也都清楚。

不過都是年輕的少男少女,荷爾蒙爆發的時候也是情有可原的。

溫黎懶得跟她說廢話,稍微擡起手指,一旁的夏宸一腳将人給踢跪在地。

白子苓隻感覺膝關節疼痛的厲害,承受不住就跪在了地上。

“再問你最後一遍,誰給你的毒?”溫黎輕輕在黑色的椅子上落座。

夏宸看着白子苓的眼神已經發生了變化,白南星瞪大了眼睛看着溫黎,再看看地上的白子苓。

“我不知道,哪怕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你。”白子苓冷笑猖狂。

這人是已經笃定了毒是她下的,是非要她說出來不可的,

她白子苓從出生到現在,什麽時候受過這樣的欺辱,要是輕松的就被這人給得逞了。

她還算什麽白家大小姐,将來如何繼承白家家業。

夏宸的手輕輕往前按在了白子苓的身上,蝕骨的疼痛從肩胛上傳出來,還沒等她喊出聲,夏宸手裏的東西塞進了她的嘴裏。

“子苓!”

白南星看着女兒滿頭大汗卻無法叫喊出聲的樣子,想要上前卻被人給攔住了。

白子苓倒在地上,雙手痛苦的抓着脖頸,想要嘶喊出聲,可是卻被口中的布條擋住了。

想叫卻喊不出聲音來。

溫黎走到地上的女孩子面前蹲下,面上一副十分有耐心的模樣。

“嗓子暫時還不能動,你且好好想想,我給你最後兩分鍾想想,到底要不要告訴我。”

她緊跟着笑了笑,面如天使,卻笑如撒旦,“如果這嗓子你不需要用在該用的地方,那也就可以毀了。”

白子苓痛的渾身都在抽搐,可是腦子卻格外的清醒。

溫黎這是在威脅她,如果不說出來是誰給的毒素,她一定會毒啞她。

這個心狠手辣的女人,敢當着這麽多人的面毫無顧忌,是個狠角色。

“你還有一分三十秒。”溫黎說完這句話俯身,湊到了白子苓的耳邊輕輕開口,“你說你要是死了,最後白家會由誰來繼承?是你最厭惡的安子蘇嗎?”

聽到這句話,白子苓瞳孔驟然放大,嗚咽着掙紮出聲。

一旁的夏宸輕笑,整個Evans誰不知道老大的審問手段是最厲害的。

落在老大手裏的人,還從來沒有從嘴裏吐不出來東西的。

蛇打七寸,殺人誅心,是最有用的。

“溫黎,你真是欺人欺到頭頂上了!當我白家真的是好欺負的?”白南星盯着溫黎喊出聲。

居然敢當這麽多人的面,給白子苓下毒,真是太過放肆。

“傳統藥學大賽,生死自顧,今天這毒下了,能不能解是看你們白家自己的本事不是嗎?”

白南星冷笑,這人是在強詞奪理吧。

可是偏偏不能反駁什麽。

溫黎不顧法制,讓人圍了整個白氏莊園,當着面各家的面欺辱他白家大小姐。

這已經不是毒解不解的問題了,而是白家的面子。

人群中将一切看的一清二楚的殷容面色有些恐慌,吓得臉色都白了幾個度。

明明那人說過,溫黎就是個紙老虎。

可是有這麽不管不顧的紙老虎的嗎。

她要是真的被溫黎給抓住了,還不得直接被廢了,早知道她手腳應該快一點的。

可是偏偏在車子離開莊園的前一秒被攔下了,現在四處都有人監視,無論如何都是已經逃不過的了。

她心裏七上八下的,外套之下,内裏的單衣都被汗水給濡濕了,整個人有些控制不住的發抖。

明明是個長相如此絕美的女孩子,卻偏偏像條美杜莎一樣的這麽有攻擊性。

得不到她想要的答案,她是絕對的會動手殺人。

“十……九……八……”夏宸慢慢的倒計時。

白子苓痛苦瞪大眼睛,最後瘋狂的點頭。

夏宸上前将她嘴裏的東西取出來,“殷……容!”

聽了這個名字,白南星蹙眉思索,這次的比賽殷家是沒有派人來參加比賽的。

這也是他在正式開賽第一天就已經确認過的消息,這個叫殷容的,是哪家的代表。

“人呢?”溫黎視線掃過下方的人群中。

人群中各家代表也紛紛看向自己身邊,有沒有白子苓口中的人出現。

殷容額頭上的汗水更加稀稀落落的往下掉,一直到夏宸準确的将她從人群裏拎出來。

溫黎視線落在了她身上,不算是陌生的面孔。

“确定是她給你的毒嗎?”

白子苓點頭,“是……”

“夏宸,将人帶走。”溫黎吩咐了下去。

那邊清雅肯定是已經做好準備了,無論這人是什麽來頭,什麽樣的身份地位,清雅一定會從她口中撬出東西來。

黎琅華站在房間門口,将剛才的一切收入眼底,這是入走廊的第一個房間,連接大廳的位置。

保镖隻說了不允許她出來,可是沒說不允許她打開門看。

整個大廳裏發生的事情,整個全過程她都看的清清楚楚。

“老太太,你們可以離開了。”保镖對着黎琅華禮貌的開口。

想要的人找到了,關着他們也沒有任何的意思。

白子苓被扶着從地上站起來,夏宸手裏的解藥扔過去。

這次可是老大最柔和的一次了,這要是換做以前,先從斷手斷腳開始。

還真是在帝都這樣光鮮亮麗的地方,地下世界那套陰暗的手段,還是得收斂一些。

“今天你必須給我一個交待,給在座各家一個交代,這兒不是你随随便便撒野之後就能走的地方!”白南星咬牙出聲。

溫黎要是就這麽走了,白家的臉面還如何能撿的回來。

夏宸有些無語,這大叔是真的不懂得分辨清楚情況的。

“這是帝都,白家和傅家是世交,這件事情如果到了傅家那裏,你怕是不太好處理,更加别說還牽扯到了黎家。”

有人搬出傅家來壓人,希望吓吓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孩子。

他們可是眼睜睜的看着溫黎将黎家家主給關起來了,連黎家都敢招惹,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我看白先生就直接到傅老爺子那裏去請求幫助,看看傅家會如何幫白家将這面子給掙回來。”有人提了個建議。

溫黎的确很猖狂,可是别忘了,這裏是帝都的地界。

整個帝都還輪不到溫黎來頤指氣使。

“忙完了?”旋轉樓梯上緩緩下來一個男人。

燈光下男人面容絕豔,水晶燈的光芒灑在男人的面龐上,潋滟迷人,薄唇噙着散漫的笑意,姿态慵懶,卻尊貴霸氣,舉手投足都帶了三分脅迫的威壓。

這是今晚上被白南星請入莊園的男人。

“傅少爺。”白南星上前禮貌颔首,“讓您受到驚吓了,實在不好意思。”

他剛想将事情推到溫黎的身上,卻看到了男人接下來的動作而停了下來。

傅禹修沒有搭理他的意思,徑直到了女孩子面前,擡手動作輕柔的給她整理了腮邊落下的發絲。

“是不是該跟我回家了?”

這句話一出來,衆人啞然。

白南星也極其錯愕的看着兩人,難怪素來不問白家事情的傅家,今天晚上傅禹修會過來。

整個傅家最爲神秘的小少爺,整個帝都傳聞之中的人,出現在了這裏。

各家代表也愣住了,這人是傅少爺。

就很有可能是傅家未來的家主,可是電視新聞上出現的人,可不是這張臉啊。

如果是這張臉,誰能忘記。

“我還有些事情,你先去吧。”溫黎扒開男人的手。

傅禹修輕笑,指尖親昵的碰過她的鼻尖,“我等你。”

現在大部分的人算是都清楚了,爲什麽溫黎敢有膽子在傅家人在場的情況下,将整個莊園圍起來。

而且直接将黎家人給關起來了。

這是有底氣了。

傅禹修松了手,狹長的鳳眸暗含厲色,淡淡然掃過了在場所有人。

隻一眼,在場的人都明白了男人的意思。

這溫黎,可是傅禹修身邊的女人啊。

先不說他們各家的勢力都不在帝都,就算在帝都,也斷斷然惹不起傅家這樣的人家。

白南星臉色更加難堪,羅勒從旁走了出來到他耳邊落下一句話。

“老爺子說了,不能同溫黎小姐作對,若是您不想再讓白家顔面掃地的話,别再做多餘的事情。”

白南星也明白爲什麽自始至終老爺子就沒出現過,三年前開始老爺子的意識就不太清楚了。

對于白家的事情,老爺子早就撒手不管了。

可是白家的掌事權,卻始終都沒能交到他的手上。

今天的事情,老爺子到底是個什麽态度。

到現在爲止,老爺子自始至終都沒有想管的意思。

斐然從門口而入,到男人耳邊說了句話。

聽完之後男人看着面前的小姑娘,輕聲道,“給你出了氣,接下來就得聽我的話了?”

“什麽?”溫黎看着他。

傅禹修輕笑出聲,低頭吻在女孩唇角,“将你的事情處理完之後,帶你出去玩啊。”

兩人之間的互動被黎琅華看在眼裏,哪個長相出色的男人她是認識的。

傅家二少爺。

“這溫黎小姐,居然認識少主。”瑞秋開口。

那可是整個帝都最爲神秘的男人,本身的故事哪怕在四大家族也是如同秘辛一般。

有人說傅禹修不在帝都長大,是在G國南邊長大的。

可是一方江南水鄉的婉約卻沒能将他養的溫潤如玉,反倒是狠辣寒霜,戾氣十足。

雷厲風行下手果斷幹脆,很多時候連傅老爺子都要讓他三分。

畢竟這可是曾經橫掃F洲,将傅家的名聲打出去的傅禹修啊。

“認識又能如何,也改變不了任何情況。”黎琅華吐出這句話。

像是在諷刺,卻更像是在告誡她自己,絕對不能心軟。

“那是溫黎的男朋友,他們感情很好。”黎漓在旁邊說了句。

男人哪怕面對再多人的時候,對溫黎的那種若無旁人的寵愛,肆無忌憚的偏愛,是讓很多女孩子都羨慕的。

“你的意思是,少主很喜歡她?”瑞秋開口。

黎漓确認一樣的點頭,“嗯,你們不是也能看得出來嗎?”

瑞秋有些擔心的看着老太太,原本這溫黎的性子和身份對于老太太來說,已經是一個不太能接受的人了。

現在還牽扯上了傅禹修,隻怕老太太會頭疼很長一段時間了。

“先回去吧,遠志在門口等着了。”黎琅華帶着幾人轉身出了大門口。

早就已經等在門口的黎遠志迎了上去,想要說什麽,卻看到了老太太一臉疲累的樣子。

将女兒從輪椅上挪到了自己的車子上之後,黎家人分開往帝都市中心的方向過去。

“溫黎圍了整個莊園,這是真的嗎?”黎遠志看着女兒發問。

一整個晚上折騰下來的黎若冰還心有餘悸,點頭答是。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之後,黎遠志的面色确實不太好。

“爸?您上次讓我采溫黎的DNA,檢測結果怎麽樣了?”黎若冰小心翼翼的詢問。

她總不可能認爲黎遠志采溫黎的DNA是采去收藏的。

溫黎是誰家的孩子,和爸爸有什麽關系。

這才是最重要的。

“你身體不好,這些事情都不是你能擔心的。”黎遠志将旁邊的小毯子給女兒蓋上了。

黎若冰看着父親不願意說的模樣,也自覺的停了詢問。

她也不是傻子,從奶奶對溫黎的态度,她也能才得到個大概,隻不過是不想去深究罷了。

溫黎和黎家,也許有出人意料的關系,而那層關系,是所有人都想隐藏的。

“這麽說來,溫黎倒是個有膽識的。”

黎遠志忽然開口,眉宇微蹙,像是在思索什麽東西一樣。

他也不是沒去收集過溫黎的資料,也見過那個氣質冷清的女孩子。

一個二十歲的小姑娘,能有膽子帶人圍了整個莊園,隻怕在她的眼中,不是不怕得罪各家,而是完全不屑。

同母同胞,異卵雙生,溫黎的膽識不是黎漓能夠相提并論的。

如果她回到黎家,是最适合黎家家主位置的人。

“爸,您在想什麽呢?”黎若冰看着父親滿目思索的樣子開口。

“沒什麽。”黎遠志笑了笑。

……

昏暗陰沉的地下室内,長長的走廊盡頭被淹沒在黑暗之中。

青色水泥磚塊堆砌而成的牆面顯得更加冷森,牆壁上每隔十米就點燃一個燈火灰暗,并不能帶來多麽實質性的作用。

整條長廊依舊黑暗陰冷,不知道從哪裏吹過來的穿堂風都能讓人毛骨悚然。

殷容被帶入長廊,陰風陣陣而過,刺得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中間的門打開,坐在内裏的清雅帶着白色的護目鏡起身,輕輕拍打拍打身上的衣服。

像是已經等待了很長時間一樣。

“老大的意思是,隻要結果,不論手段如何。”夏宸将人推進去之後關上。

清雅輕輕動了動手上的手術刀,眸中寒光閃過。

“正有此意……”

整個地下室往上一層,和這裏的陰冷不同,上面明亮溫暖。

下面不斷傳出來的慘叫聲卻一點也透不上來。

溫黎換了身衣服坐在客廳内,舒适的長款暖色睡袍将她整個人包裹起來。

蘇婧婧将手裏的果汁遞過來,“沒想到這趟收獲還不小。”

她以最快的速度檢索了這麽叫殷容的女人所用的全部電子通訊設備。

整個傳統藥學大賽殷家都沒有派出代表參賽,這個殷容是在正式開賽那天才出現的。

經過調查之後發現,也根本不是殷家人。

是個冒名頂替的冒牌貨。

“我好奇一點,爲什麽她要把前五名都給下毒了?這是要證明她個更加厲害是嗎?”蘇婧婧往後坐在溫黎身邊。

那個女人的思路不能用正常人的來衡量。

溫黎找了她很多年都是毫無音訊,整個洲際都快翻天了也沒有半點消息,像是人間蒸發一樣。

這次她自己冒出來了。

“青花是她最引以爲傲的作品,除了她之外,不可能有其他人再能做出來使用,況且,我找了她這麽長時間,她也未必不是盯着我不放。”溫黎抿了口咖啡。

蘇婧婧點頭,這麽六七年的時間過去了,溫黎也再不是當初那個孩童。

這些年溫黎颠沛流離,去的也不是同一個地方,以多重身份在各個地方混迹。

怕是那個女人也想不到,當初的小孩子會變成了如今這個模樣。

“以清雅的手段,怕是扛不住多長時間就能吐得幹幹淨淨,我就奇怪了,那個女人當年費了那麽大的動靜折騰出那樣的事情,也東躲XZ了這麽多年,風頭過去了,應該好好的躲起來才對,現在忽然在傳統藥學大賽上鬧出這麽大的動靜,目的爲何?”

她倒是不覺得那個女人會純粹的是沖着溫黎來的。

“你要是能分析出來瘋子的思維,可就跟瘋子差不多了。”溫黎忽然開口。

“她所有的信号來源,都是北邊。”蘇婧婧指着電腦屏幕上出現的紅點點。

這範圍,就是整個G國北邊了。

清雅從地下室上來的時候染了一身的血腥味,衣角上還染了斑駁的血迹。

“如何?”溫黎擡頭看着她。

“也不算什麽硬骨頭,随便吓了吓就都招了。”清雅将外衫脫下來扔在了沙發上。

“北方來的,G國北邊,給她青花的女人名叫瑞斯,三十歲左右,一米65的身高,标準的北方話。”

“而且她也是被安排過來的,目的就是給這次大賽的優勝者下毒,也是爲了試試這青花的毒性如何,而且這個人隸屬的組織,我們都很熟悉。”

蘇婧婧和溫黎同時看着她,清雅口中吐出兩個字,“煉獄。”

盤庚在D洲最大的勢力,曆史悠久且勢力龐大,是整個D洲地下世界的王者。

“等等,D洲的勢力,往這兒來幹什麽?”蘇婧婧瞪大眼睛。

G國隸屬H洲,這手伸的未免也太長了一些。

“洲際聯盟,各洲一體,也沒什麽好奇怪的。”

可是煉獄勢力龐大,犯得着這麽遠派人跑來給這麽幾個人下毒。

“所以這麽多年你找不到那個女人,是因爲她入了煉獄?”蘇婧婧輕笑。

難怪傾盡Evans的勢力,掘地三尺也沒将那個女人給抓出來。

“無論這個叫瑞斯的女人和她是什麽關系,起碼我們有了方向,我這就啓程去北邊。”清雅看着溫黎開口。

她手上的電腦合上,“我去吧,你去了未必能認得出來她。”

這些年過去了,那個女人的音容相貌肯定發生了不小的變化,清雅平時冷靜,可是碰到這件事情,卻是忍不住。

“不行,這次我一定得跟你一起去,我找了那麽長時間,這次我一定要親手抓到她!”清雅眼眶泛紅。

多少年了,她等了多少年,這次一定要親手抓住這個女人。

親手砍下她的頭顱,祭奠清珏。

“你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溫黎看着清雅。

蘇婧婧有些發愣,這是第一次,溫黎第一次否定清雅的想法。

“既然最終的方向是煉獄,我需要你去一趟D洲和羌南。”

清雅控制住了自己激動的情緒,“你的意思是當年的事情,也許不光光是那個女人的手筆?”

“岐黃計劃,羌南,煉獄,到底有什麽樣的關聯才是我們最需要查清楚的事情。”

而這些交給清雅去調查,是最讓人放心的。

“我明白了,我這就啓程。”

蘇婧婧往後攤在沙發上,這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的,溫黎也不嫌累得慌。

“夏宸,我們也準備出發。”

夏宸剛想答應,就看到了從門口走進來的男人。

“老大,你還是先把眼前的問題處理了吧。”他說着拍拍蘇婧婧的手,将人給拖起來往樓上去了。

溫黎回頭,看到了進門的絕豔男人。

傅禹修走到她面前,伸手将人給拉起來。

“我們該回家了。”

她差點都忘記了現在是住在骊山豪庭了。

“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你先回去。”

傅禹修擡手指指那邊的時鍾,抓着人的手不放,“小朋友到點了需要上床睡覺,乖乖聽話,我明天帶你到北邊去玩……”

溫黎一把将男人的衣領抓住,“你明天要去北邊?”

男人居高臨下的看着小姑娘抓着他領口的手,挑眉動了動,“嗯,北邊現在是漫天大雪,帶你去堆雪人啊。”

完完全全是哄小孩子的語氣,一旁的斐然和鹿闵都已經習慣了。

少爺這是,在養女兒吧。

“我們現在就出發。”溫黎抓着人就往門口走。

得來全不費工夫,跟着傅禹修一起出發去北邊,會省了很多麻煩。

“現在不行。”傅禹修伸手将人給抓回來扣在身邊。

“你不是要去北邊嗎?”溫黎反問。

男人笑了笑,伸手捏捏她的臉頰,将人扣在懷裏不動。

“這個時間點我們家小姑娘要睡覺了……”

今天八千字啊,碼的我眼睛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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