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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小妹妹送我的郎呀(兩章合一)

第147章 小妹妹送我的郎呀(兩章合一)

當小稻離開後,秀花才歎口氣。

裏正那老頭子,指定是看上她了,絕不是她自作多情。

當年,她二嫁的那個人,第一次和玉蘭他爹來家,那眼神就是那樣。和今天那個裏正的眼神一模一樣。

那時候,她歲數小哇,就她二嫁的那個漢子,當時眼神總尋尋摸摸落在她身上,她在村裏都待傻了,還以爲那人和玉蘭她爹關系好呗,也就自然而然對她眼神表情也挺善意。

然後玉蘭爹出事,那人特意繞遠拐家一趟。

還找個小孩子特意将她叫到村口說,不方便去家裏,家裏就一個女人帶孩子。

說你眼下挺難的,那幾家和你男人一起罹難的恨不得要吃了你,這麽的吧,你要是在這村裏過不下去,以免被那些死了男人的婦人扔爛白菜,你就拾掇拾掇來找我。我家制酒,需要幫手,能給你找個活。玉蘭爹沒了,我倆曾是好兄弟,也理應照顧照顧你。

中間再發生什麽,就不細回憶了。

隻提後來,到那裏發現,他媳婦早就死了,他是想找媳婦,給找個屁活啊,給找炕上去了。照顧兄弟媳婦也給照顧到炕上去了。

男人那張嘴,她呸。

再加上,後來她三嫁養牛的那位也是這種眼神。

嗯,三嫁那家養牛。

當初二嫁這老頭子死了,她回閨女這裏一看,那時候就不想再嫁了。

可那陣,玉蘭不争氣又生個丫頭。

而那時,撇子還年輕,正如西院李老太太所說的那樣,曾經偷摸的活心過,她知道,女婿想找别的女人生個小子抱家裏。

就撇子那窩囊樣,哪個女人能讓他白睡?給倆錢生出個小子,真就能抱家裏然後倆人斷了聯系?

她太了解女婿的性情,容易被人賴上。

不過,女婿那人縱有一百個毛病,他的優點也格外突出,那就是極爲有責任感和同情心。心軟。

然後她就一咬牙,偷了閨女和女婿的存項,還不忍心全偷走。閨女那時上火,又生個丫頭都沒有奶,她就隻偷幾兩讓左撇子和玉蘭雪上加霜一下,然後再大鬧女兒一番就走了。

賭她那位蔫吧女婿會心疼她閨女。

會琢磨:

你看看我媳婦命太苦了,老早來家做童養媳,雖說婆母還可以,但是那也叫寄人籬下好些年。

爹不足十歲就撒手,攤上個娘咋就那麽沒正事兒,一天孩子不幫忙帶,東嫁西嫁的,除了跑就是颠兒,還偷銀錢給媳婦氣病又走了。

這要是自己偷摸在外面找女人,玉蘭還有沒有活路了。到時候玉蘭一個想不開撒手而去,炕上的閨女們就會和玉蘭一個命運,有爹沒娘。快拉倒吧,别扯那個啦。

事實證明,甭管左撇子當初是怎麽想的,是舍不得小稻和小豆還是真的心疼玉蘭本身,秀花賭對了。

而賭對後,别人并不清楚,秀花那年離開遊寒村,并沒有直接三嫁。

她是帶着包袱走啊走,曾想過自賣自身,找個大宅子做婆子去。

給自己壯膽,勸自己:

就憑咱這幹淨勁兒,做事麻利,到宅子裏,怎麽也能慢慢混成個二等婆子。然後除了伺候人總下跪方面不好,有吃有喝的,到老不能動那天,主人看在咱盡心伺候的份上,總不會用席子卷着就下葬,這一生也就完事兒了。終于可以完事兒了,活着累。

可是,當真的排隊在自賣自身的隊伍裏時,當真的要見買她的主家時,她退縮了。

自賣就是賤籍了,回頭想見閨女一眼都難。

她這輩子最大的夢想還沒實現。

那夢想就是,到閨女家養老,和孩子沒處夠,不到十歲就讓她扔了。真的很想晚年死在閨女身邊,摸摸孩子的臉再撒手。

就這麽的,她就跑了,沒自賣自身,但也沒回左家。

因爲回左家還會重新面臨那個問題,娘一旦有正事兒了,玉蘭有人疼了,孩子有人幫着拉扯,撇子那陣太年輕,家裏活有人幹啦,他閑出屁該惹事兒了,又該惦記找别的女人生兒子。男人,就不能讓他閑着。在家帶孩子吧,忙着種地别餓死孩子吧。

她就迷迷糊糊的,沒回左家,踏上了一條陌生的路。

走到一家在路上的酒肆。心想,甭管咋地,先掙點兒錢。

那家酒肆屬于那種,真的是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裏頭啥樣人都有。

她在酒肆給人做洗菜婆子,後來憑着手藝還給炒菜。就是那家店吓人,喝着喝着酒砍掉人手指頭的,她都見過。還有那種朝廷的要犯,從邊關逃過來的臉上刺字的她也見過。

而三嫁的那位,他家不是養牛嗎?家裏有死牛。

當然了,甭管是家裏讓牛主動摔死的還是咋的,總之賣牛肉專門賣到這種店裏。

總來送貨,送到竈房,她要拾掇,一來二去兩個人就熟了。

秀花拍拍腦門,你看看,她一琢磨起這些事兒就能扯遠。

總之,就她三嫁的那位,當初看她的眼神,也是和今日那位裏正是一個樣子。還總沒話找話問問她,或是和别人說話,也是爲了說給她聽。

可以說,如若二嫁時,秀花不懂那眯着眼睛偷摸看她是個啥意思,三嫁時就有經驗了。

就更不用說,今日那位裏正,即便裝的挺像一本正經的模樣,但是在對上她眼神,急忙躲開那一瞬,她基本就能确定了。

更何況,男人對女人有沒有那方面的意思,氣氛不一樣。

秀花自言自語地嘀咕着:“完了,确定了,往後還不好意思求他辦事了呢。”

她要是沒看出來,會毫無心理負擔。

可是,都知道了,再利用,那就……唉,可惜了。

她本來還想用兜裏的五兩銀錢,找左裏正談談,把那五十兩的蓋房地,先劃給她。

以免明年現蓋,有眼紅她家酒賣的好的,有使壞的,那塊地再有别的說法。

這是有可能的,别看眼下一壇子還沒賣出去。

再着,咱家早晚要蓋房,别處也沒地方了,這裏又要成豬圈兒,早買晚買都是買,先定下來,是不是心裏能有底兒?

而且現在給她别處,她還不想要了呢,真就隻相中了那片大空地,要不然制酒味兒大啊,離村裏太近,折騰起别的也太打眼。明年開春還要挖酒窖呢。

但難就難在,你說,讓她看出來幹啥呀,她不好意思去說了。

本來拿五兩先簽下契書,沒啥心理負擔。

咱又不是不給銀錢,隻是她這銀票要去城裏才能掰開,家裏也沒有多餘銀子了,回頭掰開就付尾款四十五兩還不行嗎。

就當那一片地,是她這位嶽母、外婆,送給女兒女婿、孫女、孫女婿們一輩子的禮物。

可看出來,就有心理負擔了。

再去那麽不講理的掰扯,愣是要用五兩先買下五十兩的地,就有點兒仗着對方對咱的稀罕行兇了。

畢竟,那還不是左裏正一家的地,是左姓幾大家共同的祖産地,到時左裏正要幫她去說服,甚至、嗯,說句自信的話,都容易幫她暗地裏先墊錢,那快拉倒吧。

男人和女人,要是不想有炕上那方面的事兒,最好不要涉及銀錢。

秀花想通了,放棄用五兩去辦那大事的想法,此時遺憾的下炕。

臨出門要去幹活前,還特意停下腳,照照水盆裏的自己。

她嘀咕道:“啧啧,長得太好真是麻煩。”

一把年紀也是麻煩啊。

和男人們永遠成不了兄弟。

咱拿對方當同齡人中的知己,想唠唠心裏話而已,包括她那三嫁的男人最初就是。可對方總是在心裏,拿咱當女人,想和咱發展男女方面的事兒。

全是長得太好看惹的禍。

想通了,往後家裏再有事兒不能找左裏正當毛驢子用,秀花進倉房開始忙碌起來。

朱興德正和左撇子說:“爹,裏正五爺爺不是饞酒,他那幾個兒子好像……”好像沒長腦子。

“多明顯的事兒。裏正五爺爺是在以身給咱家試酒,這是要豁出來喝吐了,也要幫忙試試咱家酒上不上頭。”

左撇子:“是啊,他幾個兒子沒看明白,我心裏卻是最明白的,我可感動了。”

秀花濾酒的手一頓,斜眼瞟一眼她那傻女婿。

左撇子被瞪的莫名其妙:嶽母,我又幹了啥,讓你這麽看不上?

秀花:你最明白個屁。

……

雖然今日左撇子又被嶽母莫名其妙橫挑鼻子豎挑眼,但是那也擋不住他的好心情。

壓都壓不住。

“這回村裏人都知道了,咱家要養三十頭豬羔子,呵呵,居然還會制酒,頭一份,誰家會?這算是過了明路。”

大晚上的,白玉蘭正貪黑給甜水搓洗尿墊子。

她這一天,竟捅咕水了。

白天制酒,晌午刷那麽老些個酒碗,晚上又拜小外孫女所賜,天天尿炕,洗洗涮涮。

聞言,擡眼道:“你都磨叽好幾遍了,就那麽高興?”

“我怎麽可能會不高興。我頭一回感覺腰闆直啦。今兒,她娘,誰逮住我都說,撇子,你現在可是行了。”

好幾十年沒有過這樣,還不許多說幾遍。

白玉蘭笑了下:“行。不過,她爹,有沒人問你咱家銀錢的事兒啊?”

左撇子拽個小闆凳,坐在白玉蘭身闆小聲道:“還别說,真有。這麽大個村,即使大多數人都知道問這事兒不好,但總會有那麽一兩個,忍不住心裏刺撓問問。”

白玉蘭嗤了一聲:

“還是咱家才起來的事兒,也是你太好脾氣。

怎沒人敢問五叔家裏有多少存項?

那時候,五叔說花一兩多銀錢買酒喝,你看當時有多少人被驚的張大嘴,那照樣不敢造次多打聽。

往後,有那特别膈應人的,你得學會給兩句。

反正早晚有一日會得罪這些好信兒的人。

還能一直掙多少告訴家裏有多少?家裏攢多少錢也和他們沒關系。”

左撇子沉吟一下,有道理,應了下來:“嗯。往後我學會含含糊糊回話。”

白玉蘭抱怨完才問道:“那你是咋說的?”

“嶽母沒和你說嗎?是她囑咐我的。

我說,釀酒、抓豬羔子,我嶽母指定是出了大力。這确實是這麽回事。

但是也沒有讓嶽母全掏,她沒有多少銀錢,這一把就掏空了。

是三個女兒女婿也給掏銀錢了,孩子們個頂個的對咱倆孝順。

另外,再加上獵野豬的銀錢,就是那日在莊稼邊上,我也幫忙幹倒的那幾頭野豬,說那個賣豬錢也用上了。這才将将巴巴将攤子鋪開。”

白玉蘭還真不知曉她娘私下囑咐過這些話。

“那有沒有人問你,将來掙了銀錢咋辦。”

“有。我說,掙了錢,将欠嶽母的、欠孩子們的都還回去。”

“還完饑荒之後還掙錢呢?”

左撇子嫌棄白玉蘭:“你怎比村裏人還話多,沒人問得那麽細。你是包打聽啊。今日都忙忙叨叨的,外面還下小雨,誰能扯住我問那麽後面的事兒?”

白玉蘭逗她老頭子:“那以後要是有人那麽問呢。給不給你三位女兒女婿分些錢啊?然後朱家和羅家就知道了。”

“那我就說,我不當家。再掙了銀錢,家裏是我嶽母和你當家,這麽說,你看行不?我隻管幹活,不知道給不給孩子們分錢。”

左撇子臉上露出無奈又繼續道:

“再說,往後咱家真分銀錢,朱家和羅家知道就知道呗。

一個分家啦,如若那朱家大房以後真有困難要借錢,他們也隻能和大德子開口。我操那份心呢,咱大女婿安個尾巴就是猴。願意借就借。借他們指定是有原因的。

咱給孩子們的錢就随他們安排。别說借了,即使揚大道上,咱倆也别多事。

而羅家就更是了,隻那一個兒子,咱那親家還能被瞞住嘛?你别那樣。”

白玉蘭笑:“我這不是隻和你說說嗎?省得你那車轱辘話,今兒都可瞧得起我了之類的來回說。我這叫幫你打開一下新思路,掙了錢該怎麽回答。”

“在哪呢,那錢?明兒才去買酒壇子,我不和你說了。”

生氣。

左撇子:興奮都不讓人興奮到底。還不如偷摸喝點兒酒去呢。

門外,朱興德拿着紙筆,在嶽父要開門前,急忙閃身回小屋。

回屋後,朱興德仍扭頭看向老丈人那屋的門。

嶽父說他,安個尾巴就是猴,那是什麽形容?咋聽起來不像好話呢。

二柱子坐在炕上,一邊摳腳,一邊問道:“問完字咋寫啦?”

唉,他德哥小時候那書不知是咋念的。

大白給一個。

寫幾個字就卡住,寫幾個字就畫圈兒。

當初朱爺爺供德哥念書的銀錢真是白瞎了,都不如供他去念。

真的,他念,指定比德哥強。

朱興德趴回炕上,接着寫寫字就畫圈兒,他在犯愁咱家酒,該起個啥名呢。

郎酒、郎君酒?

小妹妹送我的郎呀。

你看,外婆送走她的二夫君,才學會釀酒。

到時,小稻送他到出村口,他才能出門賣酒掙錢。

嗳?好像不吉利。那位二姥爺畢竟死了,他可得好好活着回來。

送郎酒,這個名不行,劃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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