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記得,本來他們一家在山莊好好的。但父親什麽時候出關出去了,怎麽又回來了,他都不知道。
他還在盤算着怎麽跟父親解釋慕容彤沒經過家坦克同意就嫁給了西門瑾的事呢。
父親一回來,什麽都不說,直接就讓他跪下。并且跟着父親來的人就是那西門家的楊老管家。
上次聽說這位的時候,自己還生了一肚子悶氣。他從來不知道父親還有師兄,而這位師兄卻屈尊的去做人家的管家。這還像話嗎?
但現在看到他跟着父親一起進來,就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怕是父親全都知道了。
慕容鳴在這個家中身爲庶子,别的掌握不好,但看臉色這一點是十足的高手。一看這情況就對自己不利呀。不管怎麽樣,自己的武功肯定是高不過這師兄弟倆人的。
打不過别人,那就先認輸總是行的。何況這是自己的親爹,在他面前認慫,不隻是不丢臉,還是一種手段。
所以,他當即就跪了下去,痛哭的說着自己去神醫谷接不回來侄女的事,說得自己好委屈,說得自己沒帶好侄女,讓慕容家丢臉了。
因爲西門家太強大了,害得慕容家的嫡女都被人欺負到不敢說話了。
他這是以退爲進,一邊說着自己的委屈,一邊襯出了西門家的強大,想要激得慕容川的性子。
可是慕容川卻是冷冷的說道:
“那付家的事怎麽說?誰讓你給彤兒訂親的?”
慕容鳴有些詫異的問道:
“爹,彤兒也十七歲了,人家官家講究的十三四歲就訂親了,及笄就成親了。我也是關心彤兒,所以才給她訂的親呀。再說,付家真的不差了,那在嶺南,也是一方的霸主,可不算委屈了她。”
這說得他好像還很有功勞一樣,這讓慕容川更生氣了。
“付家是什麽人家?那就是走的匪道的人,與我非一族之人,你卻去與之結交,你覺得那家好,怎麽不把你女兒嫁去呢?彤兒是我給訂給西門家的,西門家娶她,那有什麽不對?”
雖說已經知道事實了,但現在再聽說這個事,慕容鳴還是憤恨,這個家,雖說自己是家主,但看來,好多事,父親并沒有把自己當一家之主,根本沒告訴過自己。
這次不經這事不知道,原來他有師兄,也不知道,原來那臭丫頭早就被她給訂了那麽好的一門親。可是,芳兒與她隻差幾個月,父親卻從來沒提過芳兒的婚事呢。
越想着這些越是生氣。一切都是因爲自己是個庶出的原因。
慕容川看看跪在那裏不再言語的兒子,有些痛心疾首的問道:
“那麽,你說說,莊生之夢怎麽回事?”
莊生之夢?當下慕容鳴心下一驚,父親查到了?
莊生之夢是怎麽回事自己才知道,那是一種毒藥,中毒的人會而帶微笑,似乎入夢了一樣的,而自己卻不能動不能言語。
當年,自己就是用這種毒給了大哥和大嫂,然後趁他們迷糊的那一瞬間,給了他們一人一刀。看上去就像是一個高手讓他們一刀斃命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