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家主,在嶺南可是有地方皇帝的人,可是沒想到到了這北邊來,這神醫谷谷主卻是一點兒也沒給自己留面子。
兒子現在在人家的手上,自己也投鼠忌器。
聞言隻冷冷的說道:
“那就好,希望他真的很好。”
看看大家入座吃飯了。西門瑾也說道:
“來者是客,付家主這邊請。”
“我也不是來吃飯的。哼!我隻是想知道,這慕容家的女兒明明許給了我付家,爲什麽你把人扣起來強行成親?”
這話就充滿了火藥味了。
西門瑾看看一直黑着臉,似乎在隐忍的付家主,然後說道:
“付家言此言差也,慕容家幾個姑娘我不知道,但我與慕容家訂了親的姑娘是叫慕容彤,那是前盟主慕容川前輩和我爺爺給我們訂下的親事。訂親的時候,我都還是小孩子。”
“目前,慕容姑娘因爲雙親不在,祖父閉關,她出來曆練受了傷,所以我接回谷中照顧着,這有什麽錯嗎?”
“我們本來就有婚約的,現在大家也到了适婚的年齡,在長輩的做主之下,我們成婚,這也不算得違禮。”
“所以,付家主之言差也!”
場中有一個老者站起身來說道:
“付家主,這事,還真的是不懂西門谷主這邊,這慕容大小姐是早就許親給了人的,而新任的慕容家的家主可能不知道,卻把一女再許付家了。這事,還應該找慕容家。”
“對,應該讓慕容家主出來說個明白。”
“對,付家應該找的是慕容家。”
一個個的就跟着附合着,付家主陰沉的臉越來越黑,看看這些人,再道:
“那我兒呢?不是傳信叫我來麽?神醫谷好大的面子!”
西門谷主訝然的樣子說道:
“哪有這事?我可沒傳信叫你前來。我隻是準備在大婚後,跟着付少家主去嶺南走走看看。”
言下之意,我沒有叫你來的,而是,我打算押着你兒子上門去讨債的。
付家主更是生氣。在他聽來,就是我沒叫你來,是你厚着臉來的。
西門祥忙打了一個圓場,今天是個喜事,也不想鬧事呀,他還是希望兒子的婚事以順順利利的,雖說這辦得有點倉促了。
“來了就是客,來來來,我們先坐下來再談!”
西門祥還是想請付家主入座,但付家主怎麽可能入座。哼一聲說道:、
“那好,我去找慕容家主!”
走兩步回頭對西門瑾說道:
“小子,我記住你了!最好,我兒子沒有損傷,不然,我必追究到底!”
付家主在這裏沒讨得好,直接飛身出了别院的大門,在這裏面吃飯的各武林中人,自是低頭吃自己的飯就是了,這兩個門派都得罪不起。
西門瑾卻是微皺了眉頭,這樣把禍水引去慕容家,可能也是對不起慕容川前輩吧,怎麽說,那也是慕容彤的娘家呀。
西門祥雖說平時和兒子相處得少,也知道兒子對自己夫妻都有些冷淡,但西門祥本身就是一個自來熟那種人,但一看兒子的表情,也就猜到了兒子在想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