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老管家不丁不八的站在那裏,看穿着打扮,那就是一個普通的人家裏的下人的打扮。
但看着付汗生的眼神,卻是平靜中帶了些銳利。不卑不亢。
付汗生初初一眼還沒覺得有什麽不對,細看一下,自己卻不得不打起精神來。
付汗生也是一個小心行事的人,所以,對人的觀察也還算是仔細,看到楊老管家這樣子,不由得就起了點戒備之心。
“無他,我隻是想去神醫谷,瞻仰一下神醫谷主的風采。”
楊老管家平靜的回道:
“年輕人,訪友問客,有各種的途徑,我倒是第一回聽說卧車底是爲了去訪友的。”
付汗生扯了一下嘴角,輕輕回道:
“我是因爲被人追殺,權急之下,所以躲進了車底。”
這左一套說詞,右一套說詞的,哪裏讓人相信了?所以。楊老管家再是不認得這位是付汗生,也是起了警惕的心了。
“哦,是嗎?那敢問閣下是哪家哪門哪派?”
付汗生頓了一下,馬上回道:
“江湖小子一個,也無門派。”
楊老管家心系谷中之事,這些東西可是要拉回谷裏去辦事用的,聞言也就冷哼了一聲說道;
“是麽,那閣下就請了吧。”
說了,就準備上車走人,卻見付汗生張口想說什麽,但沒說出來,卻伸手拍了一下車窗。
隻是他的手一拍下去,楊老管家就伸手拍了過來。
看着是慢慢悠悠的一掌,但帶來的勁風可不輕。付汗生一驚,隻能飛快的往後一退。
隻是在這一進一退間,付汗生淡淡的笑了一下,轉身就想走,但楊老管家卻是看出來了問題,因爲在那馬車的車窗框上有一些淡淡的粉末。
“鼠輩!爾敢!”
楊老管家馬上撲身過去,一掌接一掌的拍過去。那付汗生真的是隻有躲的份,他的身法都算得輕快的了,但卻還是有兩掌沒有躲過。一掌就拍在了他的腿上。
隻聽得卡嚓一聲,付汗生輕啊一聲,人一個懶驢打滾的就翻開了,要不然,再接一掌他的命就喪于此了。
楊老管家怒極,他也算得是一個老江湖了,當年跟着西門煜也是在江湖上行走多年的。再加上最近神醫谷的事,這哪裏還看不出來,這人是給這車裏的東西下了藥了。
楊老管家不是用藥的能手,但卻還是能分辨得出來好歹呀。這樣丢下來的粉末怎麽可能是好的?
楊老管家想着谷主成親本來是喜事,也是一件大事來的。但現在看來,卻因爲這些武林中人辦得很是倉促了,這都讓他心裏有些微詞了,現在這人還來使壞,自是像找到了發火的根源一樣。
楊老管家生氣得直接對着付汗生一陣的猛攻。直接把付汗生打得沒有還手之力。而最終被楊老管家打到一頭一臉是血并昏迷過去了。
他是真的沒想到這個看上去就一個管家的老頭兒這麽厲害!而楊老管家看他昏迷後,直接拿繩子綁了起來丢在車架上,自己再坐上去,然後腳就踩在這人的身上,再駕車回谷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