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尉很硬氣:“哼哼,子,我勸你趕緊放下槍,不然的話……”
“不然你娘個蛋!”何駿反手揮槍砸在上尉後腦勺上,砸得上尉當場昏迷。
衆人當場炸窩,可是顧及何駿手裏的槍,沒有人一個敢往前湊。
雙方在即将下山的夕陽下對峙,但是很快就有一群全副武裝的憲兵跑過來,離着老遠就舉起激光槍,喊話要求何駿放下槍。
何駿全無懼色,直接将數據終端錄下來的影像轉出去:“放下槍可以,誰保證我的安全!”視頻立即在大秦營的網絡中傳開,沒多一會兒,連其它幾個營區都有人看到視頻。
有好事的馬上把情況向上級彙報,甚至驚動了基地高層。
徹查命令層層下壓,在極短的時間内傳達至大秦營地,一大群憲兵在警備司令的帶領下,乘車趕到事發地,很快就在包圍圈外又圍上一層。
這下何駿算是放心了,狠狠踹了昏迷的上尉一腳之後收起手槍。
幾個憲兵立即沖過來,收繳何駿的手槍。
何駿很配合地交槍,但是當憲兵掏出手铐時,何駿立即予以拒絕:“我才是受害者,你拷我是什麽意思?看他們幾個軍銜高故意包庇?”
掏手铐的憲兵還真沒遇上過何駿這樣的,惱羞成怒憲兵相來硬的,卻聽到一聲厲斥:“住手!”
何駿長長出了口氣,沖着易琪微微一笑,用嘴型道:“你總算來了。”
易琪眼珠子一瞪。心裏那個氣就甭提了。
易琪與警備司令交涉一番之後,憲兵帶走了何駿和所有涉案軍官。以最快的速度展開守審訊。
易琪擔心何駿,直接跟到了警備營。
審訊室裏的何駿一問三不知。隻把自己知道的情況從頭到尾了一遍又一遍。
審訊沒持續多久,幾個截人的軍官就來了個竹筒倒豆子,沒過多久,警備司令一臉古怪地找到易琪,把審出來的情況了一遍,易琪氣得咬牙切齒,要求警備司令立≯≯≯≯,m.¤.co☆m即釋放何駿的同時,建議嚴懲其他涉事人員。
警備司令猶豫了一下,答應了釋放何駿。卻沒答應嚴懲其他人員的要求。
幾分鍾後,易琪領着何駿走出警備營,恨鐵不成鋼地問道:“你今天怎麽回事,你不是個沖動的人啊?”
何駿微微一笑:“我故意的。”
“啊?”易琪愕然。
“我槍呢?”何駿伸手。
易琪白了他一眼,掏出手槍拍在何駿手上:“就他們那兩下子,你一個打十個都沒問題,吧,你打的什麽主意?”
“沒什麽主意。”何駿把槍别在腰裏,呵呵一笑。“我又不認識他們,跑來截我肯定是有人看我不順眼。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這回讓我打回去,下次他們肯定找更厲害的人來。我偏偏不如他的意,一回就把這事兒鬧大,看他還敢不敢打我的主意。”
易琪撲哧笑出了聲:“你啊你啊。怎麽學得這麽油滑了?”
“這不是油滑,是策略!”何駿笑得快意非常。
“行行行。我的何大艦長,你厲害行了吧。甭吹了,我送你回去。”
“好。”何駿一口答應下來。
返回宿舍,時間已經是晚上八多,何駿正打算洗洗睡,突然聽到一陣敲門聲。
他謹慎地問一了句:“誰呀!”
“是我。”一個很陌生,卻好像在哪兒聽過的聲音。
何駿開門一看,愣道:“怎麽是你?”
門外不是别人,正是那個來通知他的少校。
“不請我進去坐坐嗎?”少校沉着臉問。
“有這個必要嗎?”何駿反問。
他和這個少校沒什麽交集,偏偏他這麽晚了一個人跑過來,這事兒怎麽看都透着一股不同尋常,除非何駿是個傻瓜,才會在這個節骨眼兒上把他放進屋子。
心駛得萬年船,就算他何駿多疑心眼兒,又能怎麽樣?
“不進就不進,姓何的,我警告你,離易艦長遠一。”少校陰聲警告。
“你警告我離誰遠兒?”何駿立馬笑開了花,今天這事兒越來越有意思了,難道這人就是背後的黑手?
“易艦長,易琪,聽懂了沒有!”少校頗不耐煩地哼了一聲。
“哈哈,你叫什麽?”何駿突然問道。
“和你沒關系。”少校冷冷地。
“是跟我沒關系。”何駿笑容可掬,但是表情突然一闆,變化之快令人措手不及,“那我問你,我跟她之間的事,跟你丫的有關系麽?你他娘的算哪根蔥!”
軍隊是個講究上下尊卑的地方,但也要看具體是什麽事情,争風吃醋絕對扯不到軍銜高低之上,若是在這種事上拿軍銜壓人,隻能這種人實在太膚淺。
少校絲毫也不動怒,着何駿的胸口,一字一句地:“别我沒警告你。”罷轉身就走。
何駿嫌棄地拍了拍胸口大聲喊道:“我認識她的時候,你他娘還不知道在哪兒吃奶呢,少他娘跟我裝大瓣蒜!”
少校腳步微窒,随即大步離開。
何駿目送少校消失在夜色之中,突然間有些擔心。
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聯盟軍也不是什麽淨土,易琪不是被什麽人盯上了吧?這事兒,好像不是争風吃醋那麽簡單!
半個月之後,艦隊十四艘戰艦修理一新,易琪好像沒事人一樣,不管到哪兒都會叫上何駿,而那些堵他的軍官,則再也沒能出現在大秦号上。
何駿也一沒有回避易琪的意思,見天跟在易琪身後四處亂晃,對少校仇恨的目光視而不見。
按見習艦長跟在艦長身後沒什麽不對,可是偏偏就有人不這麽想。
事情壞就壞在易琪長了張禍國殃民的臉蛋,又從沒公開過自己是半自己人的秘密,大秦号從上到下,從軍官到士兵,不管到哪兒都能找出易琪的裙下之臣。
因爲總是跟在易琪身後,易琪的粉絲團私下裏都叫何駿跟屁蟲,每次看到何駿跟在易琪身後,都能惹來一群人咬牙切齒。
要是沒有堵截事件,何駿還不一定會注意到廣大男性同胞的忌恨,可是在有心觀察的前提下,他發現自己似乎變成了最不受歡迎的人,不管走到哪兒,迎接他的都是憤恨和忌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