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帼不讓須眉?那是特例!
掰掰手指頭算算,從古至今,能做到這一點的女人一共才有幾個?
若是這事兒真那麽容易,也不至于有這樣一句話專門形容女漢子的話了。
琪琪仍然不願放棄:“姓曲的可以,我也行!”
何駿啼笑皆非,認真地看着琪琪的眼睛:“如果有需要,我相信你确實可以,但是現在不是還用不着勞動您的大駕麽?這種體力活交給我們這些臭男人就行了,你等我們回來就好。”
琪琪雖然還是不情願,臉色卻好看了不少:“你隻帶**蘿蔔一個人麽?”
“**蘿蔔?”何駿疑惑地眨了眨眼睛,“誰呀?”
“還能有誰,那個二當家呗!”琪琪理所當然地說。
“他?”何駿眼睛瞪得老大,“他怎麽成**蘿蔔了?”
“不是你說他有妻還妾還有情婦麽?這還不是**大蘿蔔?”琪琪有理有據振振有詞,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模樣。
自從她聽說這件事,就一直不怎麽待見這位二當家,橫*挑鼻子豎挑眼都是往好了說,把林凱和一隻臭蟲擺在一起,她絕對會真心地說臭蟲更可愛。
何駿這才明白琪琪最近對林凱的态度爲什麽那樣奇怪,不禁啞然失笑,不想再跟小女孩說這種有的沒的,不動聲色地岔開話題:“我打算把他們倆都帶上,家裏隻留你一個人,你行嗎?”
“有什麽不行的!”琪琪挺了挺胸脯。梗着脖子怒視何駿。
何駿點了點頭,“那好,家裏隻有你一個,再顧着樓上那些人有困難,我打算把他們送走。”
“用不着,我能行!”琪琪信心十足。
“我是不知道他們到底打什麽鬼主意。不想你跟不可靠的人接觸太多。”何駿柔聲勸道。
“那好吧。”琪琪也覺得給那些人送飯有些麻煩,可想了想又遲疑道,“要不,給馮家多送點吃的,光送走周健一個人就好了。”
何駿突然摸了摸下巴:“這倒是個好主意,這麽辦,回頭就給馮家多送點東西,我們離開之後,無論如何也不能放他們進防護區。必要的時候果斷開槍,能做到嗎?”說到最後,他的語氣已經是嚴肅而鄭重。
“能!”琪琪痛快地答應下來。
答應得太痛快,聽起來不免有些信心不足,何駿還怕她不明白這件事的嚴重性,又囑咐了幾遍,直到琪琪快被他煩死,才結束了喋喋不休的貫腦魔音。
此時剛剛入夜不久。何駿不想在夜裏趕路,于是叫上林凱和别扭。趁着時間還早抓緊時間準備行囊。
何駿的第一件事就是給馮家送一批生活物資,接着又找上了周健。
三個人沒給周健帶任何給養物資,而是通知他明天跟着一起走。
接到通知的周健如喪考妣,差點當場精神崩潰。
何駿才不管那麽多,根本就不理會周健到底有什麽想法。
别扭找了個機會問何駿爲什麽非得帶上周健,何駿笑答:“他一個人大半夜能從西大營找回小區。這麽好的向導上哪兒找去?”
三個人忙活了一個多小時才完成出發前的各種準備,早早地回宿舍睡覺。
第二天一大早,東方的天際剛剛露出一絲魚肚白,一夜沒睡塌實的何駿就爬了起來,叫醒林凱和别扭。接着又到樓上喊下了周健。
周健似乎一夜未睡,兩個憔悴的黑眼圈套在他的眼睛上,整個人跟霜打的茄子一般無精打采,好像一陣風就能吹走。
何駿一點也不體諒周健的精神狀态,直接把一個大包塞到他的懷裏:“背着,别以爲裝可憐有用。”
周健這個委屈就甭提了,心說我裝什麽可憐了?我這是真可憐!
然而何駿看都不看他一眼,發現一夜未睡熬出的黑眼圈沒效果,他無奈地哭喪着臉,認命地背上那個沉重的背包。
不過他看到何駿等人身上的包也不小,還帶着槍和子彈,立馬将差點說出口的抱怨吞回肚子裏。
遠道無輕載,那些槍和子彈加一起少說有十幾斤重,他要是胡亂開口,萬一這幾個人把備用子彈全塞到他的包裏可怎麽辦?
不作死就不會死,老實一點比較安全!
晨曦中,琪琪把四個人送到單元門口,目送幾個人進入叢林,才重新關緊單元門。
剛走進樹林,何駿就招手把周健叫到身前:“咱們往西走,你帶路。”
“哪?不要吧?”周健心驚膽戰,躊躇不前。
“放心吧。”何駿拍拍手裏卸掉消聲器的沖鋒槍。
他本打算帶步槍,但是沖鋒槍體積小裝彈多,用的子彈也比步槍彈輕得多,同等負重能帶更多的子彈。
使用沖鋒槍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平時拆掉消聲器可以震懾不開眼的恐龍,必要是裝好消聲器,又可以無聲無息地潛入巨人的地盤兒,端地是一舉兩得。
當然沖鋒槍也有射程不足的弱點,可是在這樣的冷兵器時代,二百米的有效射程足夠用了,所以最終選擇了沖鋒槍而不是步槍。
“這槍能行嗎?”周健的臉色難看之極,“那天我可是看見了,你們打了半天才弄死一頭暴龍。”
“放心吧,沒問題。”何駿信心十足地說,“這槍就是射程近點,威力其實一點都不差,真要是遇上暴龍,我們三個一起開槍,一百多發子彈打過去,就不信幹不倒它。”
“那前幾天的事情你怎麽說!”周健毫不留情地戳穿何駿的豬尿浮。
何駿沉默了一下說:“還能是什麽?運氣不好呗。”
“這種要命的事,你也敢用運氣解釋?”周健仗着膽子質問。
他本是謹小慎微的性子,要是還在十四号樓裏,必須求着何駿才能活下去,他說什麽也不敢這麽說話。
可是何駿把他弄了出來,他不得不再次面對森林裏無處不在的危險,他還有什麽豁不出去的?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