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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訊和上刑一點意思也沒有,何駿發現強雷一點也不手軟,居然利用手邊的條件,盡可能地還原小鬼子曾經對先烈使用過的酷刑。
比如烙鐵
比如掰手指頭。
比如牙簽紮指頭。
比如鉗子拔掉指甲。
比如錘子鑿牙齒。
再比如辣椒醬……沒有煮辣椒水的條件,不知道強雷從誰家找出來一小罐特辣型辣椒醬,直接把罐辣椒醬全都灌進了鬼子的嘴裏。
鬼子當場就崩潰了。
其實這個鬼子間諜,一點也不像電影電視裏那麽硬氣,一大堆亂七八糟的刑具還沒用上三分之一,就把他知道的所有情況全部招供。
但是強雷覺得,好不容易搞到一個小鬼子,不讓他好好享受一下刑訊逼供的快樂,實在是對不起千千萬萬被鬼子折磨過的先烈。
何駿算是發現了,強雷這家夥最不缺腹黑的潛質,在現代的時候有法律和紀律的約束還看不出來,到了這個無法無天的地方,強雷心底的陰暗面算是徹徹底底的暴露無遺。
不過有什麽關系呢?要不是砍了半天的樹,實在累得狠了,他也會鑽進車庫裏好好享受一下虐待小鬼子的樂趣。
簡直不要太爽快!
小鬼子落到強雷的手裏可倒了八輩子血黴,當天晚上,許多人志願組團跑那間車庫裏刷仇恨,折磨得小鬼子生不如死,恨不得早死早超生。
不過姓強的腹黑男及時安排醫生到場,實時監控鬼子俘虜的情況。避免一時不查玩死這個小鬼子。
聽說,大夥一直折騰到半夜。
第二天。也就是穿越到這裏的第三天早上,車庫裏的俘虜已經不見了。隻剩下血迹斑斑的椅子,和燒光了木柴的空油桶。
何駿跑到十三号樓,找到一班長問俘虜最後是什麽下場,一班長淡淡地說:“打折脊梁骨,扔南邊林子裏了,現在大概已經變成狼糞。”
何駿非但沒覺得殘忍,反而因此心情大好。
對付侵略者,就該以血還血以牙還牙,憑什麽鬼子淩虐先烈。不準咱們找回來?對這種流氓國家的流氓國民,就得下狠手打疼打怕打死,才能把小鬼子的脊梁骨徹底打斷。
他一邊吃飯一邊問道:“從俘虜嘴裏問出什麽了?”
一班長抿抿嘴:“無可奉告!”
何駿愕然:“得了,自己人有什麽不能說的?”
“就是不能說。”一班長堅持,“我是說什麽也不會告訴你,你要是想知道,就直接去問強營吧。”
何駿沒說話,悶頭吃早飯。
一班長不肯說,八成是問出了什麽有用的東西。而且是對小區不怎麽有利的消息,不然的話,沒必要搞得這麽神秘。
從一班長這兒打聽不到消息,到強雷那兒估計也掏不出什麽幹貨。何駿偃旗息鼓,老老實實跑林子裏繼續砍樹。
然而到了“伐木場”才發現,今天強雷改了套路。不再讓大家累死累活地用菜刀當斧頭,而是把所有人都編成了運輸隊和枝杈修理隊。他自己帶着幾個戰士選好一棵樹之後,一個戰士用刺刀在合适的高度鑿出個拳頭粗細的洞。
接下來這棵樹由一位帶手雷的戰士接管。在樹洞裏塞一枚小鬼子的香瓜手雷。
之後這棵樹再由另一個戰士接管,這個戰士身上帶着錘子和釘子,戰士在一人多高的樹幹上釘一個釘子,把繩子系在上面,量好釘子到手雷之間的距離,在合适的位置上拴一塊石頭,讓石頭自然垂下的位置正好敲到手雷上。
再之後就是拉掉拉環,然後用一根長度不下二十米的繩子控制diy垂索敲擊塞進樹洞裏的手雷,利用手雷的爆炸力炸斷樹幹。
如此一來,伐木的效率提高了幾十倍不止,除了浪費不多的手榴彈之外,再沒其它的瑕疵。
大夥都覺得奇怪,昨天還拼死拼活地用菜刀砍,今天怎麽就轉性改用手榴彈了?
何駿隐隐地覺得,強雷的轉變很可能與昨天那個俘虜有關。
砍樹的速度加快,強雷對運輸也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凡是能動彈的幸存者,全部加入了運輸隊,一天的時間,小區廣場上就堆滿了幾百根粗細不一的原木。
儲備燃料的計劃進入了瘋狂模式。
穿越第四天,強雷繼續帶領幸存者們瘋狂伐木,但這一天的下午,哨兵報告小區正北方向發現了一支車隊。
強雷馬上命令大家全部返回樓内,任何人沒有命令不準離開。
他自己帶着幾個人趕到十四号樓,觀察來人的情況。
結果強雷一眼認出了車隊裏的二當家——來的根本不是什麽車隊,而是十幾個堆滿袋子的馬拉爬犁。
爬犁是東北人的叫法,其實就是一種馬拉雪橇,這東西在冬天比車好用得多。
強雷一點也不敢大意,立即命令部隊警戒,他自己帶着兩個人等在十四号樓前面。
雙方再次于十四号樓下見面,二當家離着老遠就抱起了拳頭:“強先生,久候久候。”
“二當家,辛苦辛苦。”強雷好似對對子一樣回答,聽得何駿差點沒笑出來。
十多輛馬拉爬犁停在十四号樓前,二當家回身手比:“強先生,這裏是兩千斤糧食,今天早上剛湊齊,我就抓緊時間給強先生送來了。”
強雷心裏差點沒樂開了花,可是表面上卻十分地矜持:“有勞二當家,真是雪中送炭。”
“強先生,驗驗貨吧!”二當家豪邁地說。
強雷也不客氣,随便選了個爬犁上的袋子,沖何駿和二班長使了個眼色——來的是老熟人,強雷特意把他們倆叫到身邊。
何駿和二班長一齊走過去,在爬犁上随手拽了一個袋子解開一看,何駿眉頭大皺:“這是什麽?”
袋子裏是一粒粒丁點大的黃色球狀物,直徑最多也就兩三個毫米的樣子,看起來似乎是一種糧食。
二當家一怔,詫異地正要說話,二班長搶先說道:“你怎麽連大黃米都不認識?”
“大黃米?”何駿下意識地重複了一遍,尴尬地笑了笑,“我還真沒吃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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