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
我帶着般若金光刀——即那把利用銅精和舍利、願力打造的,能夠施展般若金光境的佛器,我索性就給它取名爲般若金光刀,由鐵手親自開車,送我到了酒樓。
這場宴會,不但請了我,還請了整片南海區域中,所有的名流。
不但有政界大佬、商界大豪、江湖龍頭,還有明星名媛,模特美女。
當然了,鐵手也在其中。
對于這樣的宴會,我自然不用擔心,天網會暗中加害我。
而天網之所以召集了這麽多的人,應該還有其他的目的。
我和鐵手下了車,我看了看遠處:“鐵手,你先進去打探一下,我布置一下監控。”
既然有魔铠這等利器,我自然是不會浪費的,不管天網有沒有加害我的打算,都必須未雨綢缪,做好應對工作。
鐵手領命:“是。”
等到鐵手進去之後,我立即吩咐魔铠:“準備接管整個酒店的電力設備。”
得到我的命令,魔铠當即派出機械蜘蛛,四散分開,爬入了酒樓中。
我站在酒樓門口,靜靜等着魔铠回複我消息。
而我的周圍,不時有人經過,在保镖或者保安的護送下,進入酒樓之中。
至于那些保镖,根本就沒有資格進入其中,直接就被阻攔在了門外。
所以看起來去的人多,但真正能夠進去的,并沒有幾個。
看來,這場宴會的級别,确實很高嘛。
就在這時候,一男一女,都是年輕人,緩緩走來。
從衣着來看,女的是貂皮狐裘,男的是金表蟒皮鞋,顯然都是有錢的主兒。
兩人的模樣,男的說不上英俊,很平常的容貌,而女人個子高挑,行走之間婀娜多姿,應該是超模之類的。
女人的手中,還抱着一條小小的狗,那種典型長不大的.寵.物小狗,雪白的毛發,看起來柔順至極。
這兩人,本來是和我,沒有任何交集的。
但偏偏,在他倆經過我的時候,那女人手中的小狗,忽然炸了一下毛,猛地從女人的懷裏躍了起來,對着我就狂吠不止。
“汪汪汪……”
一連串的聲音,從小狗的口中發出。
狗,也是通靈性的,一般來說,狗和貓,都是能夠感覺到“陰陽”的屬性,而眼前的這條狗,明顯在我的身上,感覺到了特别的力量。
或者說,是感覺到了我身後隐藏的修羅。
爲了保存力量,我隻放出了修羅,讓它跟在我的身後,而八手金剛,則被我收到了魔铠裏面,并沒有放出來。
那狗實在叫的太惡心,我當即瞪了它一眼,一股殺氣釋放出來,狗頓時不敢動了,躲在女人的懷中,瑟瑟發抖。
而這時候,那個女人卻不幹了,一拉旁邊的男子,跺了跺叫,用嬌中帶嗲的聲音,說:“天哥,那人居然兇萌萌寶貝兒,人家不要了嘛。”
女人這麽一撒嬌,又是跺腳又是扭腰的,那個男子頓時牛氣轟轟的走過來,擡起手就要給我一巴掌。
哦?
這小子,看起來是驕橫慣了嘛,居然一言不合就打人。
而且還是打耳光,這分明是不想給别人面子嘛。
我沒有動手。
因爲不需要我親自動手,在他對我展開敵意的時候,我身後的修羅,已經往前一步,伸展開蒲扇大小的巴掌,對着眼前的男子,就是一巴掌打了回去。
“砰!”
我眼前的男子,措不及防,被修羅一巴掌給打飛出去,飛出六七米遠,直接撞向那個女人,一聲巨響,兩人同時發出“哎呀”的慘叫,倒在了地上。
隐約間,我聽到了骨骼斷裂的聲音。
隻是不知道,是女人的骨頭斷了,還是男子的骨頭斷了。
唉。
我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這又是何必呢。
在男子被修羅打飛出去之後,約莫過了幾秒鍾,就見到遠處,幾個黑衣大漢,連忙快步上來,迅速蹲下,查看男子的傷勢。
男人被扶起,臉已經腫起來,如同豬頭一般,臉皮上印出了猶如胡蘿蔔粗細的手指印。
而那個女人,當場就大哭起來,但這時候,并沒有人理會她。
“都愣着幹什麽!”男子腫着臉,眯着眼睛看着我,氣急敗壞的喊道:“居然敢對老子動手,給我往死裏打,出事了,包在我身上!”
他命令一發出,那幾個黑衣大漢,當即有三個大漢,快步撲向我,掄起拳頭就砸來。
我去,這麽暴力,黑.道麽?
還有沒有王法了?
“砰、砰、砰!”
修羅再次出手,三聲拳擊聲響起,三個大漢,各自倒飛出去。
這不過這一次,他們沒那麽好運,砸在人的身上,都是砸在了水泥地闆上,一個個當即摔得頭破血流,倒在地上爬不起來。
“妖……妖術……”那個男子,這時候也發現異常,因爲三個大漢還沒有靠近我,便被擊飛,不像是我動的手,當即目瞪口呆,喊了這麽一嗓子。
我有些無奈,幾步走過去,出現在他的面前。
那幾個保镖,當即攔在了他的面前,其中有兩人,甚至從衣服裏拿出了短刀。
我沒有理會這幾個不堪一擊的保镖,而是把目光落到男子的身上,問他:“兄弟,當街打人,你是不是有些太過于嚣張了?”
“打你又怎樣,你知不知道,我的老子是……”
他話音未落,我揮了揮手:“把他手腳打斷。”
這種嚣張纨绔子弟,就算他爹是李剛,那也架不住,遲早要給他爹捅個大簍子。
“咔!咔!咔!咔!”
修羅伸出五條手,魔手淩空一抓,就把那小子抓到手中,另外的四隻手各自用力,頓時折斷了那男子的手手腳腳。
然後丢在了地上。
“我管你爹是誰。”我俯身下來,輕輕的告訴他:“不管他是誰,反正他教子無方,幫我轉告他,我暫時幫他教育一下吧。”
說完,稍微提醒了一下他:“如果要找我報仇的話,記得找厲害點的,别到時候又栽到我手上。”
說到這裏,我露出一個笑容:“事不過三,再栽到我的手裏,那沒辦法,我隻好,幫人幫到底了。”
随即不再理會他們,起身離開,向着酒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