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種小毛賊,我号子裏可見的多了,知道他們害怕什麽。
這小毛賊被我反手甩了兩巴掌之後,立馬老實起來,再也不敢啰嗦,老老實實的指引出他們“總部”所在的位置。
從我從号子裏得到的經驗來說,不管是小偷小摸的偷賊,還是飛車搶奪的搶賊,基本上,都不存在獨自作案,肯定都有望風的,接應的,等等。
小毛賊的同夥,就在旁邊一條街道盡頭的黑巷中,一輛面包車上。
我提着小毛賊,敲了敲車窗,三人一臉懵逼。
車上的三個家夥,正放下座位,在那裏喝啤酒抽煙鬥地主呢。
“老大,救我!”一見到那三個人,小毛賊立即喊了起來。
一聽到小毛賊的聲音,三個人立即反應過來,有人砸場子了,其中一個臉上帶着刀疤的年輕人,當即在座位上一摸,抽出了一把長刀,拉開面包車的車門,就跳了下來。
另外兩個,也各自抽出武器,一人握着一把長刀,一左一右,向我包抄過來。
我随手将小毛賊往地上一丢,反正他雙腳和一條胳膊都被我打斷,也不可能對我造成威脅。
手腕一擡,魔铠瞬間變化完成,形成铠甲,包裹到全身。
“砰、砰”兩拳,兩把長刀,便被我瞬間擊飛。
這時候,那個老大從後面一刀向我砍來,被我轉身一抓,将他給抓住。
那兩個被我擊飛長刀的小賊,見情況不妙,轉身撒腿就跑,連老大也不管了。
我對着他倆一指,赤目式神從魔铠中應聲飛出:“把他們帶回來。”
赤目式神卷起狂風,幾步就追上了兩人,将他倆卷在空中,直直砸落。
這一頓狠摔之後,兩人也是哎喲連天的,揉胳膊揉腿,不敢再跑了。
一擡手,遠處被我擊飛的長刀,就落到了我的手中。
我将長刀按在那個老大的肩膀上,問:“你就是老大?”
見我露出這麽一手,那個老大也是識貨的,當下不敢啰嗦,點點頭:“是,是。”
“有錢麽?”我問。
聽我這一問,那家夥有些愣住。
“怎麽,沒見過黑吃黑啊。”我彈了彈手中的長刀:“你們平時偷摸搶奪的慣了,沒想到,今天也有被别人搶的一天吧。”
“有,有,不過不多。”那老大伸手在兜裏摸出一個錢包,苦着臉遞給我:“最近兄弟們手頭緊,也就這麽點。”
我打開一看,就四五百塊錢,這幾個小毛賊,混的也忒窮酸了。
看來,指望他們不行。
我想了想,伸手各自在他們的頭上一拍,魔铠當即分出三個分身機械蜘蛛,鑲嵌到了他們的頭上。
然後,我把背上的包,交給那個老大:“帶着你的兄弟,去給我把這些東西變現了。然後,去超市給我準備點東西,雞、鴨、魚、牛肉、羊肉,能買多少,買多少。”
那個老大接過我手中的包,眼神有些閃爍。
我笑了笑:“你們不要想着逃跑,摸摸你們的腦門,上面有我安裝的最新高科技機器人,你們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監控中。隻要我願意,随時可以殺死你們。”
幾人一聽,摸了摸腦袋,當即也摸到了鑲嵌在後腦勺上的機械蜘蛛,一個個頓時臉色大變。
“大哥,您這一出手,一看就是大佬,跟我們完全不是一個級别的,您……您何必,何必非要爲難我們這幾個癟三?”
那個老大,當即認慫,低聲下氣的對我說。
“别廢話,急需要找人辦點事,要不然,就你們幾個,我還看不上。”我看了看魔铠手表:“現在晚上8點,給你們三個,3個小時的時間,11點的時候,在這裏來找我。”
“哥,這半夜三更的,哪兒去買那麽多的肉啊!而且還沒錢……”那家夥嘀咕了幾句。
我伸手抓住長刀,手指微微一用力,在魔铠力量的作用下,長刀頓時被我掰彎。
“去吧,我相信你們,一定有辦法的。”我将掰彎的刀丢在地上,說。
三人對望一眼,不敢再說什麽,立即開着面包車離開了這裏。
另外那個被我打斷手腳的毛賊,正躺在地上哼哼唧唧,我聽得心煩,當即吩咐赤目式神:“把他給我丢到外面荒郊野外去。”
小城邊上,有着諸多的稻谷水田,就算他喊破了喉嚨,也沒人搭理他。
赤目式神領命,當即操縱狂風,卷起小毛賊,将他帶離了這裏。
随後,我就在台階邊坐着,順便派出幾隻機械蜘蛛,去城裏的變電站充電,畢竟這段時間,魔铠一直沒有充電,電力也快見底了。
按照我的估計,光那幾株野山參,折合過來,賣個兩三萬肯定沒問題,應付胖子的“大操大辦”,也足夠了。
至于那塊玉石毛料,根據我之前對玉石的了解,如果遇到識貨的,别的不說,賣個十幾萬肯定也沒問題。
當然了,玉這種東西,很難遇到識貨的,“賭”性比較大,我也沒抱什麽打算。
……
根據魔铠傳遞給我的訊息,那三個小毛賊,果然不敢耍什麽花樣,三人分頭行動,賣藥的賣藥,去超市的去超市,還有個直接去了農貿市場,搞得烏煙瘴氣的。
這類人不按常理出牌,正常情況下,普通人都要讓他們三分,有急事的時候,交給他們做,可比按正常秩序來,要快得多了。
我說給了他們三個小時,在兩個半小時的時候,面包車就開了過來,出現在我的面前。
車門打開,那三個毛賊跳了下來,爲首的老大,滿臉喜色:“大哥,幸不辱命,你交代的事情,已經完成了。那幾株人參,還真值不少的錢,才一拿到藥店,就被買了。”
我過去一看,隻見面包車的裏面,果然是雞、鴨、魚、肉各種,用那種大盆,一樣裝了一盆。
我點點頭:“辦的不錯。”
那老大拿過來一個皮包,遞給我:“大哥,裏面還剩一萬多塊錢,我可一分沒動。”
然後,把我給他的那個玉石毛料,也交還給了我:“隻剩這一個東西,沒有處理出去。”
我接過毛料,手指微微一動,察覺到了異樣。
這個玉石毛料,被掉包了,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