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知府這一暈,那百官之中,又有幾個官員,學着張知府的樣子,紛紛裝醉,倒在了地上。
倒是那個徐守備,滿臉通紅,看着我:“梁……梁王……”
“來人啊。”我喊了一聲。
十秒鍾後,夏就帶着的五十名親兵,出現在這守備府中。
“全都拿下。”我看着夏,給她下令:“這裏面,許多人不忠于朝廷,你挨個審問一下。”
“是!”夏立即動手。
“你敢!”這時候,張知府也不敢裝醉了,一把從地上翻起來,他倒是不敢對我兇,卻對着夏喝道:“本官才是朝廷命官,正四品大員,誰敢動我?”
夏揮手拔出腰間的彎刀,一刀就把張知府的腦袋給砍了下來。
這一下,全場寂靜。
再也不敢有人羅嗦半句了。
夏的這一下,連我都覺得有些意外。
不過,對于我來說,殺個把貪官什麽的,那都不是事兒。
夏很快就從徐守備的身上搜出兵符,然後派兩名士兵出去,将城外的五萬大軍,給調入延安府中。
有五萬大軍入城,就算這些延安府的衆官,想要搞事情,那也基本不太可能。
……
當晚五萬大軍就進入了延安府,夏順利接管整個延安府的城防。
接下來,便是對延安府的各種貪官污吏,進行整治,同時在延安府張貼告示,招募人才。
畢竟那延安府的百官,都被一口氣抓了,而整個延安府想要運作,單憑夏一個人,肯定忙不過來。
隻是這延安府的衆百姓,顯然都在觀望中,并沒有幾個人,願意加入我們。
還好,五天後,夏從汴梁調來的一萬兵馬,也抵達了延安府,接替原來的守軍。
随同抵達的,還有二十餘名汴梁城招募的人才,被萬俟卨安排了過來。
有這些人的加入,事情就好辦多了。
我也送了口氣,然後讓夏着手調查“空饷”的事情,讓那些貪官,把貪下去的錢财,全都吐出來。
正好用這筆錢來修路。
“主上,萬俟卨來信,說是汴王的大軍,現在已經攻破了邯鄲,正攻打衡水。”
哦?
李青青的速度,倒是蠻快的。
既然這樣,我們這邊的速度,那也得加快了。
“西夏那邊的情況怎樣?”我問。
“憐花已經穩住形勢,預計擇日就會登基。”
“好,那這邊的事情,我就全權交給你了。”我告訴夏。
“主上放心,夏定全力而爲。”
……
延安府已定,我當即封夏爲新的延安府知府,同時兼任守備,統領全軍。
隻等她選出合适的人選後,再将權力分出去。
同時着手修路,從延安府修一條大路,直達汴梁。
而我則帶着大軍,往長安的方向進發。
之前的長安,已經落入大金國的手中,駐紮有三萬的金兵,在我占據汴梁之後,長安周圍的區域,就成了被包圍的孤島。
隻是令我奇怪的是,這支金兵,居然也不尋思着逃回金國,就一直占據着長安,也不知在搗鼓什麽。
而且也不攻打周圍的城鎮。
因爲金兵名聲在外,再說了,諸如延安府這些周圍的城鎮,基本都是“光吃飯不辦事”的衙門,五百個老弱殘兵,想要去攻打三萬金兵,無異于癡人說夢。
有着前幾次的經曆,我明顯感覺到,金兵在長安城,肯定尋找什麽。
長安,也就是後世的西安,被後世稱作十朝古都,是西周、西漢、前趙、西魏、北周、隋、唐這幾個朝代的京都,要說長安裏面也有一座寶庫,那似乎也有可能。
而且華山和終南山,也都在長安附近,正是江湖中鼎鼎大名的地方,李莫愁所在的古墓派,就隐藏在終南山中。
我覺得,有必要去一趟長安。
大軍說動就動,當即開撥。
……
從延安府到長安,不過三天的路程。
第三天頭上,我們已經到了終南山的山腳。
就在這時候,有前方哨軍前來彙報:“禀梁王,前面有個道士求見。”
道士?
我讓士兵将那道士帶了過來。
那是一個面目俊朗,但須發皆白的道士,給人的年齡,看起來不過三十餘歲,但一雙眼睛,卻有種洞察萬千的感覺。
我隻覺得其眼中神光内斂,即便是比起靈鹫來,似乎還有幾分超越的味道!
難道,眼前的這個道士,其武學修爲,已經超越了靈鹫?
我心中念頭萬千,猛地想到了一個人。
見到我,道士打了個稽首:“貧道終南山全真道王重陽,見過梁王。”
王重陽?
果然是他。
東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的中神通——王重陽。
這家夥,不愧是五絕之一,如果說,那五絕之中的北丐洪七,略遜于靈鹫,那麽這個王重陽的本領,則要略勝于靈鹫。
江湖中的天下第一,就是他了。
我拱了拱手:“重陽真人,久仰大名了。不知今日重陽真人前來見我,所爲何事?”
王重陽的目光在我身上一掃,笑道:“梁王想必已經修煉過九陰真經?”
我點點頭:“沒錯。”
“可梁王千歲,又是否知道,九陰真經,分上下兩冊?”
哦?
“那九陰真經,乃是一位大宋的狀元黃裳,因校對《道藏》而悟通武學義理,将道宗的道義,盡數演化作武學,編寫成《九陰真經》一書,引起江湖大亂,群雄紛争。”
王重陽侃侃而談:“當年貧道僥幸在華山論劍之時,戰勝其餘幾位高手,奪得九陰真經,因擔心其落入奸人之手,便将其上下兩冊,分開存放。隻是不料,舍弟産生邪念,居然偷走了下冊,緻其流落江湖。”
他的弟弟,就是王九陰。
我盯着王重陽:“那麽,重陽真人今日前來,是找我要回九陰真經下冊的麽?亦或者,爲你弟弟報仇?”
若隻論武學修爲,或許他要強過我,但如果真動起手來,我這裏有五萬麒麟血軍,隻要我一聲令下,我還不信,他能殺出去。
王重陽聽到我的話,搖了搖頭:“非也,梁王誤會了。舍弟落入邪道,自取滅亡,怨不得梁王。而梁王學習九陰真經,并未以之爲惡,貧道自然要遵守江湖規矩。”
“那你……”我想不明白:既不找我報仇,也不找我讨要經書,這家夥來這裏攔路,又是爲了什麽?
王重陽說了一句令我意外的話:“貧道有一事相求,如果梁王答應,貧道願将九陰真經的上部,雙手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