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這火眼金睛,不光能夠看出真身什麽的,居然還能夠看透人内心的思想。
既然這樣……
我嘿嘿一笑,想到了一個段子。
那個段子,是有名的“污妖王”費老師講的,說是一個人去減肥院減肥,然後被大猩猩“嘿嘿嘿”的故事。
既然這小白猿拿準了我不敢殺她,所以肆無忌憚,但别忘了,人類的想象力,那是可以突破天際的。
隻要你敢想,什麽事情都可能想出來。
我現在,就決定反串一下角色,把人和大猩猩的角色互換。
而“大猩猩”,也就是我手中的小白猿。
咳咳,作爲一個資深的二十一世紀有爲好青年,在“某播”瘋狂的年代,我也曾經“閱片無數”,早已到達“眼中有碼、心中****”的境界。
所以這時候,我很淫-蕩的笑了一聲,然後就把目光落到手中的小白猿身上。
接下來,我目光掃蕩,猶如利劍一般,從上到下、再從下到上,一寸一寸的掃了過去。
仿佛,我的目光,能夠透過她身上的輕紗,看到裏面。
哎喲不對,這輕紗,本來就有些透明!
這時候,小白猿被我這種蕩漾的目光一掃,當即怕了,忍不住的想要蜷縮身體,同時口裏罵道:“變-态!死變-态!”
一邊罵,一邊還在簌簌的掉眼淚,哭的梨花帶雨,那叫一個傷心。
就好像,我真對她做了什麽一樣。
這不,我還沒動手呢。
看來,這一招對她還真有效。
唉。
我很無奈:你以爲我願意對一隻白猿意-淫啊,那不是情勢所迫麽……
“嘿嘿,”我盡量讓自己的笑聲聽起來比較邪惡,然後伸出手中的越女劍,挑了挑她身上的輕紗。
這一下,猶如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小白猿頓時手舞足蹈嚎了起來:“不要!不要碰我!我說,我告訴你!”
我覺得,這回自己是扮演了一次十足的大惡人。
“說吧。”我強行将小白猿的腦袋扭到一邊,不讓她的火眼金睛看着我。
她墨迹了半天沒有開口,我索性将越女劍往旁邊一放,伸手就去扯她身上的輕紗。
“啊!我告訴你!你住手!”小白猿大聲嚎着,身體彈了彈,嗚嗚的哭着:“我脖子上,帶着一個項鏈,上面挂着個哨子,隻要一直吹這個哨子,我哥就能夠聽見的。”
早說嘛。
害得我當了半天的惡人。
我伸出手,在她脖子上摸索了一下,沒想到居然還真就摸到了一根項鏈,項鏈的頂端,真就有一枚樣式古樸的哨子。
在我指尖接觸到她脖子上肌膚的時候,明顯感覺到小白猿的身體直哆嗦。
看來,她很害怕我會對她欲行不軌啊。
我笑着,抓起項鏈,将其送到了小白猿的嘴裏:“你吹。”
吃過幾次虧,我已經學聰明了。
萬一這哨子裏面蘊含着什麽機關的,我冒然将它放到嘴裏,還不分分鍾死翹翹?
小白猿嗚嗚了兩聲後,終于是用嘴含-住了哨子,然後吹出聲音。
“嗚~!”
一種很悠揚的聲音從哨子裏傳來,傳遞到了夜空裏。
說也奇怪,這聲音明明不大,但很悠長,聽在耳中,有種後勁十足的感覺,久久不能消散。
而聲音,也不知傳了多遠,如果按照小白猿的說法,想要讓大白猿聽到,那最起碼,也得傳遍整個梅山才對。
難道這哨子的聲音真有這麽牛逼,可以傳這麽遠的距離?
小白猿看來是真的害怕了,吹哨子就吹了好半天。
我本以爲,她是瞎忽悠的,想要拖延時間。
但沒想到,幾分鍾後,我就聽到,遠處傳來了一聲凄厲的長嚎!
一聽到這個聲音,我立即站了起來:沒錯,這正是大白猿的聲音!
這聲音開始還很弱,但随後就越來越強,越來越清晰可聞。
我開始運轉氣息,調動全身的力量,準備迎戰大白猿。
我現在唯一的後手,就是饕餮屍眼中的饕餮之威,如果措不及防的釋放出來,應該也能讓大白猿沒法反應。
然後我趁機施展禦劍訣,用這越女劍攻擊他,想必能重傷他。
到時候,我再欺身靠近,放出黑鐵錘,砸他兩錘,用黑鐵錘頂端的噬血珠吸血,充盈自身,以血爲力,此消彼長下,應該能夠放倒他。
噬血珠雖然鑲嵌到了黑鐵錘的頂端,但二者依然是獨立的,隻要我願意,可以随時拆開。
隻不過拆開并沒有什麽鳥用,反倒是合在一起,優勢很明顯,那種吸取他人鮮血,用來化作自身血煞之力的功能,确實很實用,所以我也就随他去了。
聲音倒是越來越清晰,可大白猿的身影,卻是等了差不多十分鍾左右,才從下方一躍而起,跳入了袁公府面前的這個廣場上。
“砰!”的一聲,大白猿體型巨大,這雙腳一落地,給我一種錯覺,幾乎整個大地都微微震動了一下。
大白猿一落地,口吐人言,喊出五個字來:“放開我妹妹!”
你說放就放?
我根本不鳥他,铿锵一聲,抽出了越女劍,劍光一晃,搭在了小白猿的脖子上。
“是你!”大白猿認出了我,但投鼠忌器,在那邊急得直跺腳,卻又不敢上前。
我晃了晃手中的越女劍:“你搶我的人呢?一個人和一口棺材,先交出來,不然,我就一劍先殺了這小白猿,再拿下你,燒了這洞府!”
“人?”大白猿吼了一聲,伸出雙手,拍打了一下胸-脯:“楊山不是失手了麽?你的人,哪在我這裏?”
“失手?”我皺眉:“你騙鬼呢,我親眼見到大山羊抓走她倆的,少跟我裝蒜。”
說着,我手中越女劍往下一壓,受劍氣所激,小白猿的脖子上立即出現了一道血痕。
“别!”一見我動真格的,大白猿急得直跺腳:“我騙你做啥?楊山真失手了,他回來的時候兩手空蕩蕩的,說是抓到的東西被搶回去了,要不然,我……”
“你怎麽?”
大白猿猶豫了一下,答:“我早就把那姑娘帶回洞府來了,還用在外面和楊山喝酒麽?”
好像,有這麽點道理啊。